吓唬她,最终却令他痛恨终生!
这一次,也不例外,对自己恼怒的同时,他的心里也一阵阵发寒:她,明明心里非常清楚他对她的感情,明明知道她是他的软肋,可她却次次都利用这一点,毫不心软地做出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模样,来逼他低头!
而他,在经历过上次失去孩子的事后,他竟再不敢与她去赌,只能在她的步步紧逼下,节节让步!
就象现在,他竟连拉她的手,也不敢!只能无可奈何地说道:“那用别的条件来换,总行吧?”
叶蕴仪也不回头,冷冷地问道:“什么条件?”
潘启文眼中精光一闪:“后天我要去你们学校演讲,你能不能一起
参与?这个条件不算苛刻吧?”
叶蕴仪猝然回头,脸上挂起一个讥讽的笑:“你要我去为你做托儿?”
潘启文拧起了眉:“干嘛说得那么难听?我们以前在广州时不是经常合作演讲的吗?”说到后面一句话,他的脸上不自觉地泛起温柔之色,眼神有些许的迷蒙。
然而,他的沉浸却被她无情的打断,她挑眉看他:“若是辩论,你就不怕当场出丑?你确信你能去讲民生问题?现在的学生整天将民主、民生挂在口头,可不好糊弄!”
潘启文眉毛一扬,似笑非笑地道:“蕴仪,你如今真当我就是一纨绔子弟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深邃的眼中带上了一丝亮光:“可不可以试着重新了解我?就从这演讲开始?”那眼神中的渴望,令叶蕴仪心头一跳!
她别开眼,挣扎着说道:“我只会就事论事,不会为你做托儿!”
潘启文点点头:“好!”叶蕴仪却皱了眉,眼中尽是迷惑地道:“我不明白,你明明就是一个独裁者,哪有必要去干这种笼络人心的事!”
她鼻腔里一哼:“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去演讲,谈民生,必定会被质疑独裁与民主问题,这你绕不开!搞不好就会适得其反,说不定现场就成了打倒军阀的批斗会!”
她停下来想了想,讥笑地道:“你不会带着你的大兵去为你压阵吧?”
潘启文脸上挂起一个苦笑:“蕴仪,你是被心中的怨恨和要离开我的执念迷了心!你能不能公平点,抛开你心中的怨恨,哪怕用以前的眼光来看我?”
叶蕴仪呼吸一窒,她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飞快地说道:“我可以参与辩论,但你不能在人前显示出我们的关系!”
潘启文邪气地一笑,将头重重地搭到她的肩膀上,轻笑一声道:“我们什么关系?”
叶蕴仪肩一偏,作势要往外走,潘启文故意装作被甩了个趔趄,夸张地叫道:“哟,这就走啦?好走不送!”
叶蕴仪回过头来,狠狠地横了他一眼,转身径直跨出了门槛。
却听潘启文在背后轻声说道:“蕴仪,我宁愿你与我针锋相对,也不要将我当作路人!”
叶蕴仪轻轻一震,终是没有回头,径直往外去了。
这一天,西南大学露天大剧场里,人头攒动,炎炎烈日,也没能挡得住师生们对这场演讲的好奇与热情,叶蕴仪静静地坐在前排的位置上,手上拿着一本书,旁若无人地翻看着。耳中却时不时飘来师生们的窃窃私语。
“哎,这个潘少帅到咱们这里来演讲,完全就是作秀嘛,你知道吗?学生联合会里已经有人准备了好多尖锐的问题,就要这样的军阀好看!”
“不过,我听说,这个潘少帅跟他爹不一样哦,起吗算是读过点书的吧?”
“哼,读过书又怎么样?现在连皇帝都推翻了,可他们这样称霸一方,跟土皇帝有什么区别?”
“嘿嘿,听说这个潘天一长得还挺英俊潇洒的哦!”“切,长得再好有什么用?听说,他娶了十九个姨太太!”
“哎哎,我怎么听说,他其实是个大情圣呢?据说是因为他的原配妻子意外去世了,他才在痛苦中连娶了十几个与她妻子长得相似的人做姨太太!”
议论纷纷中,人群里一阵动。
“快看,那是外文系的黎黛,她就是潘家的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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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本来已写完了,上传前,电脑却突然罢了工,一直没搞好,没办法,只好用儿子的电脑重写了一遍,所以就一直搞到现在——凌晨2时才发文,再次向等文的筒子说声抱歉!5555,愧对大家的咖啡和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