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等人抓到了再下定论!”
说到这里,他换上了一副沉痛的表情:“倒是我爹,虽说脱离了危险,现在却还昏迷不醒!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爹能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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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黎昕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个潘天一,这时在众人面前又说这话,是何用意?他不由自主地看向潘启文。
只见潘启文说道:“刚刚文管家来报,说是我娘请星云大师看过了,大师说,最好是冲一冲喜!这样,保管我爹能醒过来!”
说完,他淡淡地瞟了黎昕一眼。
一丝了然与欣慰在黎昕眼中滑过。
“冲喜?”众人怔忡中,却听黎昕缓缓说道:“这倒是个办法!昨天省城来的西医也说,司令这情况,继续昏迷下去,只怕还是有性命之忧,若是有什么事刺激一下,或许他就醒过来了。”
潘启文沉声接过话:“嗯,我爹那天昏迷前,还念叨着我跟黛儿的婚事,我也答应了他,不如就这几天就办了吧!”说完,他郑重地看向黎昕,问道:“黎昕,你说呢?”
黎昕故作为难地沉吟起来,却听旁边一个军官粗鲁地嚷嚷道:“黎师长,司令那天说了这话,大家都知道,再说,你妹子与少帅从小便有婚约,这一举几得的事,你还考虑什么?”
潘启文却诚恳地看向黎昕,脸上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大哥,我知道我以前荒唐,但那也是未娶黛儿的原因,我保证,我若娶了黛儿,一定一心一意对她!”
几个军官这时也纷纷附和起潘启文来,黎昕总算勉强答应。
待众人散去,潘启文与黎昕也匆匆离开,两人一同回到了潘家大宅的书房。
“好生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靠近!”黎昕吩咐着门口的黑衣卫队的人。
刚跨进书房,潘启文转身直直地盯着黎昕,直截了当地对他说道:“你暗中布置好一切人手,需要多长时间?”
黎昕在路上早已将事情理清,这时却迟疑着道:“你为什么这么急?为什么不等南北的事落定后,再来将他们一网打尽?”
潘启文冷笑一声道:“难道你没看出来,现在的情势,若不将他们灭掉,这南北之事,只怕等不到我们话事了!”
黎昕细细一想,一脸愕然,却仍是有些不敢置信:“我们一直以为他们是与日本人勾结,难道,竟是与这北方也扯上了?”
潘启文点点头:“只怕他们已将我在广州的事,和跟方宗尧的关系摸得清清楚楚,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出!”
黎昕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你是说,这刺杀之事,也是北边派人做的?”
潘启文冷冷地点点头:“八九不离十!”
黎昕微微松了口气道:“先前听他们这样说,加上黑衣卫队监视方宗尧的人也报过,他那边的确暗中还有一拨人,我还真以为是南边的人干的,若不是最好,我知道你是一心向南,我们的一切准备都是为归南而做!”
潘启文脸色一沉,他冷笑一声道:“这方宗尧暗中那拨人,只怕是冲着蕴仪而来!”
黎昕一愣,再联想到那天方宗尧的试探,不由暗暗摇摇头,他抬眼问潘启文:“若是为了叶蕴仪,他岂不是更有嫌疑?”
潘启文脸上泛起一丝自嘲的神情:“你以为方宗尧跟我们是一类人么?他们那种人,看起来开明得很,实际上,他们自小所受的那一套绅士教育,却有他们强烈的坚持的原则和底线,比如,所谓的‘大局为重!’和绝不会象我们一样‘不择手段’!”
潘启文自己说着这话,脑中却闪过叶蕴仪那倔强的小脸,眼神不由一黯:蕴仪其实跟方宗尧才是一类人吧?所以她才这么急切地想要离开这里,甚至相信他自欺欺人的“只做潘启文,而不是潘天一”的话。
而如今,他,还能只做潘启文,不做潘天一吗?他真还要置这家国天下于不顾吗?
这两天,他一直守着父亲,没能回德园,不知她怎么样了?会不会胡思乱想?
黎昕眉头轻蹙,有些担心地说道:“你与黛儿之事,可要与叶蕴仪明说?”
潘启文眼中闪过一丝不安,这两天,他一直守着父亲,没能回德园,不知她怎么样了?会不会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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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们表急哈,明天开始有关“喜宴”章节,会将一切揭开,敬请期待。
谢谢您的阅读,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