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来适应这里的一切,对你,是多么的残忍!”
潘启文也是今天才真正想明白这些,这时他心中刺痛,喃喃地道:“我对外面的世界灰了心,又回到这里来,加上军中事繁杂,又遇上太多的事,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也从未站在你的角度考虑过这些!若咱们刚刚重逢,我便想明白
这一点,也许,一切都会好得多!”
叶蕴仪重重地将脸揾在他胸前,潘启文感觉到胸口一片湿热,他故作轻松地笑道:“蕴仪,你不用自责,当初,本就是我做错了事。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不过从北伐军中回到了你的身边,咱们还按以前规划的未来,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地走下去!”
说到这里,潘启文的眼中不由充满了憧憬,还有一丝惶惑。
他知道,自己今天对潘烨霖说的那句“蕴仪若真跟我翻了脸,我倒也就什么也不惧了!”并不完全是气话,这样的日子和压力,他觉得自己也快要承受不住了,他只希望能尽快脱离这一切,与蕴仪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他们全新的生活。
叶蕴仪再次抬起头来,声音中充满了悲凉和迷惑:“启文,我们,还能吗?”
潘启文重重地点头,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能!当然能!”
他双手扶上了她的肩,稍稍推开她,带着一种虔诚,看着她的眼睛:“蕴仪,我们能!”
顿了一顿,他又郑重地道:“我已跟我爹谈好,只要我帮他们度过目前军中的危机,将南北之事落了地,他就放我们走!”
叶蕴仪眼中一亮,手不由自住地抓紧了他的胳膊:“真的?”
潘启文胳膊上吃痛,他不由自主地看了看抓住他的那只纤细的小手,再抬起眼来,眼中已是坚定和不容置疑:“真的!”
其实,当潘烨霖提出第二个方案时,他心中已经动摇,这件事,如果他们离开,并不损害蕴仪的利益,仅是为了黛儿,他也是愿意的。
只是他拿不定自己爹还在打什么主意,所以一时没有同意,不想他竟以蕴杰之事来要胁自己,一怒之下,他便不想让潘烨霖痛快,所以绝不答应,心底里,却是想着,慢慢摸清爹的意图,只要他肯放他们走,大不了答应他就是!
小清端了荷叶粥过来,潘启文接过来,用勺子试了试温度,要喂叶蕴仪,她却睨他一眼,嗔道:“哪就那么娇弱了?我下床到桌上吃!”
潘启文长长地叹口气,笑:“你偶尔也适当地娇弱一下,让我有点身为男人的骄傲和满足感好不?”
叶蕴仪斜睨着他笑:“你真这么想?”
潘启文连连点头,一边将勺子伸到她唇边,一边恶恶地叫:“少废话,快吃!”
叶蕴仪真是饿狠了,也不就菜,竟一连吃了两碗粥下去,潘启文又是高兴又是心疼。
吃完了,叶蕴仪伸出双手,将嘴一呶,眉眼弯弯地笑,命令道:“擦手、擦嘴!”
知她故意取笑,潘启文也不以为意,他唇角一勾,很自然地接过小清早准备好的温水帕子,往叶蕴仪脸上一揩,倒让她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这时潘启文已细细地为她擦起手来,她忍不住向后缩,潘启文却抓紧了不让。
潘启文瞪了她一眼,笑道:“你都想着法子,当着这满园子人的面,让我背着你在这德园里跑过好几回了,这点子事,你倒不好意思起来?”
叶蕴仪讷讷地道:“那不一样,那是玩,这个,这个叫”
潘启文好笑地接下去:“这叫伺候?”他眉一挑,脸上是不可一世邪邪的笑:“我就爱这样,谁管得着?”
他的视线慢慢地移到她的小腹,开心地笑:“再说了,我这是伺候我家儿子呢!”
叶蕴仪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抚上了小腹,眼神变得温柔而满足。
潘启文将帕子扔回给小清,等小清退下,他自顾自地脱了鞋上床,将她揽进自己怀中,一只手在她肚子上轻轻地摸着,又忍不住俯下身去,捞起她的上衣,将脸贴了上去,好奇地交换着左右耳朵听了听,皱眉道:“没动静!”
叶蕴仪好笑地看向他:“这才三个月呢,哪那么快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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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今天有点事,更得有点晚,明天还是会在上午更新。谢谢您的阅读,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