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无法猜度秦雪衣的想法,对于秦雪衣,我几乎没有和他说过什么话。这个冷冰冰的男子,除了在看向杜呤秋的时候,平时,几乎不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表情来。我听说越是显得冰冷的人,感情越是热烈,只是这好像不是说的他,否则,他怎么能够忍受?
“雪姐姐,风哥哥呢,他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过来?”刚才还听柳儿说百里风和她们在一起的,怎么却只有她们三人自已到花园里来。
“哦,关上好像出了什么事,哥哥去处理了。”百里雪淡淡的应了声,一双眼睛却总是往练月歌身上睃巡,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月哥哥,你的伤不要紧吧?”张了几次嘴后,百里雪终于问出了她想问的话。练月歌从沉思中抬起头来,看到百里雪眼中的关切,他的眼神一柔,微笑着道:“没什么大事,养几天就好了,雪儿不必担心。倒是你一路辛苦,应该先去休息一下才是。虽然阿风有事要忙,也不该想不到这点啊。”
百里雪看到练月歌对她笑,又听得他话语中的关心,不禁喜形于色,一张小脸透出淡淡的红晕,就连脸上的疲惫之色也似乎不见了。不过可能是想到了练月歌身上的伤,她脸上的喜色一现即隐,拉了杜呤秋站了起来道:“哥哥早叫人准备好了我们的房间,是我是杜姐姐想要尽快见到青儿妹妹,所以就找到花园里来了。现在知道月哥哥和青儿妹妹都没什么事,我想杜姐姐也放心了。我们先回房间去了,月哥哥和青儿妹妹身上有伤,要好好休息才好。”
杜呤秋和百里雪离开后,秦雪衣却没有离开,看他的样子显然是有话要和练月歌说。杜呤秋的突然到来,以及刚才的一番作戏,让我的心里也有些累,此时看到秦雪衣和练月歌有话要说的样子,自然不会留下来打搅他们,于是和他们告别后,便在柳儿的搀扶下回了自已的房间。临走时,顺便也叫上了弃伢,只留下练月歌与秦雪衣二人在花园里叙旧。
“姐姐,你刚才是假装的吧?”一进房间,柳儿就近不急待地问我。
我走到床边坐下,顺手将怀里的兔了放在了地上。几天来,这只兔子也熟悉了这个新坏境,习惯了宠物的身份,因此并没有马上逃掉,反而一跳一跳的跑到柳儿脚边,小鼻子一耸一耸的在她鞋上嗅来嗅去。
我愣愣地看着它,想着它的父母也许已经死了吧,就算是没死,现在找不到了它,一定也会着急吧?说起来,我们可算得上是它的仇人了,可是它有什么力量报仇呢?别说报仇,就是逃跑也不可能。这园子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易的夺走它的生命。但是只要我还喜-它,还想养它,它就是安全的。我不知道这只兔子是否明白这个道理,它现在对我们亲亲密密的又是不是也在演戏,但是它所求的只是生存而已,我所求的,除了生存,还想报仇!
“姐姐,姐姐,你在想什么?”
柳儿看到我看着兔子发呆,一弯腰将它抱在了怀里,将我从沉思中唤醒。我看着她一笑,又看了看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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