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门关,等你能离开时,你便自已去吧。”
我想了想,似乎以我这个笨拙的脑袋确实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方法。我又不想被连月歌的人认出然后再送回连府,那么便只好在呤秋姐姐安排的地方先住些日子了。我想连月歌总会有死心的那一天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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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车上颠簸十余日后的一个早晨,我被送到了一个繁华的城市中。
当我从马车上下来,站在一个院子的后门口时,一个看上去有40多岁,打扮的非常妖艳的女人带着两个身穿青布短装的汉子已经等在门口了。
女人一脸挑剔的绕着我转了一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番,这才点点头露出一个笑容来道:“模样还行,就是身子太单薄了些,脸色也不好,看看,这柔唇上啊连一点颜色都没有。回头可得学学怎么把自已打份的漂亮点儿。”说着她竟然伸出两根手指向我的嘴上摸来。
我后退了一步,将脸偏了偏躲开了她的手。身上却已经冒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觉得浑身不自在。
“嗯,这位大婶,呤秋姐姐送我来这里住些时候,多有打扰,青儿心里十分不安。”
我有些疑惑,不明白为什么杜呤秋那样的人会认识眼前这样一个满脸白粉、举止行为如此轻挑的老女人。但是,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在帮我,总是不能失了礼节才好。
哪知那女人听了我的话后,脸色变的极是难看,看上去很是生气地说:“姑娘才来,不知道我这百花楼的规矩,今天就算了,可是你要记住了,以后要叫我妈妈,知道了吗?什么大婶的,我有那么老么。”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我不小心在言语上得罪了她。可是以她的年纪,叫她一声大婶不是应该的吗?却要我叫她什么妈妈?真是有够古怪的。
那女人又对着那个送我来的车夫道:“人收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那车夫答应了一声又道:“东家说了,这位姑娘可以挂黑牌,总之是银子的事,一切全由妈妈做主。”说完便赶着马车走了。
那女人一愣,自言自语道:“挂黑牌么?看来是个没希望的。”说完又古怪地看看我,拉长声音道:“进去吧,马二,带她你刚才说你叫青儿?那以后你就叫青兰了,马二,带青兰姑娘回房去吧。”
说完便扭着腰肢带着另一个汉子自顾自地离开了。
我愣愣地站着没有动,为什么总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呢?这百花楼是干什么的?那个车夫刚才所说的黑牌又是什么东西?这个女人又是干什么的?凭什么让我叫她妈妈?凭什么改我的名字?呤秋姐姐,你倒底把我送到了什么地方?
“青兰姑娘,走吧,你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呃,这位大哥,我叫青儿,慕青儿。”我很生气,这个叫马二的居然真的叫我什么青兰了。但是隐约觉得自已的处境好像不大好,我还是忍了下来,弃伢曾今教过我,很多时候忍耐才能保护自已。
也许,我应该先向这位马二打听一下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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