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是非此时真想提神定气左右开弓卡卡卡的抽自己几个耳光,这是梦吧,这他妈一定是梦吧!要不然不会这么扯吧!对吧我说的对吧!张是非的脑子里如此这般的想到。(网)
李兰英此时真相使劲儿的擦擦自己的眼睛,他望着眼前的绿色的,不知名的大鸟,脑袋里翻来覆去的琢磨着,我勒个去,这是**?这他妈一定是**!要不然不会这么肥吧,是吧一定是吧?
很显然,两个人的想法天差地别无法搭边儿,李兰英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只见他出其不意的一把将眼前的这只绿色的大鸟抓住,然后很兴奋的嚎叫道:“我去!老张快来!看我抓着个什么玩意?!”
张是非此刻快被李兰英掐的翻了白眼儿,自然是无法回答李胖子这个看似合理却又荒诞至极的问题,其实他心里也要崩溃了,因为自己此时正被一只熊瞎子掐在手里,而这个熊瞎子却发出了李胖子的声音。
难道李兰英也跟自己一样,变成了别的东西?这他妈也太荒诞了吧,张是非想到,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儿的时候,他都快被掐散架子了,都说熊的力量熊的力量,以前张是非看布雷瑟塔警长时一直没能理解,现在他真是深有体会了,mb简直太猛了。
于是他只好本能的张开嘴,断断续续的骂道:“松手松手!你吗的李兰英,是我!别掐了!”
变成了黑熊的李胖子一听手中的‘肥鸡’竟然开口说话了,这惊吓使他冷不丁的又是一哆嗦,熊掌之中的张是非又发出了可怜的一声惨叫。
这个惊吓可不小,特别是李兰英这胖子的脑袋还不咋好使,只见他‘啊’的一声,然后松开了手,张是非便趴在了地上,只见李兰英的熊脸上满是惊恐的叫道:“老张!快过来,你看这鸡会说人话!”
张是非被掐的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再听李兰英这么一说,差点儿就背过气去,他心想,这胖子是咋了,难道是被电糊涂了?于是他有气无力的咒骂道:“你大爷的,这就是我!”
李胖子愣住了,漆黑的夜里他那双熊眼冒着绿光儿,那些在监狱里困了七八年的劳改犯刑满释放后看到了第一个女人时的目光也不过如此。
月光之下,张是非有气无力的望着他,而他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只是那张老熊脸上不知不觉的流下了一条长长的清鼻涕。
过了一会儿,李兰英便挺着那好像倭瓜似的老熊脸的的对着全身散架的张是非颤颤巍巍的说道:“老张?”
张是非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啪!”一声清脆而给力的耳光声响起,伴随着这耳光声的是李胖子那猥琐的嚎叫:“我草!疼死我了!这不是做梦?这怎么可能!”
很显然,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判断,眼前的一切却是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而李胖子虽然猥琐,但是勉强算得上正常人,可是杯具的是,这一切却又如此的真实。
张是非见到了李胖子那半拉熊脸明显的肿了起来,便叹了口气,鸟嘴苦笑了一下,刚才的他不也正是如此么,他妈的,我们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张是非想到。
李胖子还在崩溃中,张是非倒是相对之前来说冷静了一些,虽然他还是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不过眼前的一切又不得不让他相信了自己和胖子都变成了畜生的现实,他心里虽然害怕,但是也明白,这样害怕下去不是办法,而且坐以待毙也不是他张爷(自称)的性格,于是,他强忍着颤抖和恐惧,对着还在揉脑袋的李胖子说道:“老李!别抽风了,这好像不是做梦,快把我扶起来,扶起来再说!”
李胖子一听张是非这么一说,回过了神来,慌忙将他扶起,两人,或者说两兽就这样对坐着,彼此的心里都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是却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李胖子惊慌的对着张是非叫道:“老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变成这样儿了?还有这是哪儿啊?”
“安静!冷静一下,让我想想先。”张是非一扑棱翅膀,顿时甩落了几根羽毛,其实他也想问这个问题,但是由于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复杂,所以不知道从何说起,张是非便绞尽脑汁的想了想,把所有的问题总结了一下。
1:我们不是被电线给搞了么,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2:这里到底是他妈什么地方,我们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3:为什么我俩都变成了畜生?
以张是非的脑袋瓜只能想到这三个问题了,好在还都挺在点上,于是他便又开始想这一切到底是他妈为什么。
问题一,被电了以后我们怎么没事?
答:不知道。
问题二,这里到底是哪?
答:不清楚。
问题三,为什么我俩都变成了畜生?
我他妈上哪儿知道去?!张是非终于嚎叫出来了,他再一次的崩溃了,因为他悲剧的发现,这事儿即使是想破天都没有答案,现在的他真是死的心都有了,望着自己这身恶心的羽毛以及变成了黑熊的李兰英,无语凝噎。
于是乎,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夜晚还在继续,天空上那一轮月亮明亮的出奇,甚至连上面的环形山都看的一清二楚,夜风静了下来,周围那股不知名的花香透人心脾,时间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的,无声而静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有锅底黑变成了蓝丝灰,这悲催的夜晚就这样过去了。
在东方露出了鱼肚白的时候,张是非和李兰英终于彻底的相信了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自己确实好像以及差不多就是因为站在电线杆子上尿尿而被断掉的电线导电电晕,之后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俩畜生而出现在这马勒戈壁的草原上,只不过,那电线杆子上为啥会有只大鸟,而那电线是不是那大鸟搞断的,这个问题张是非一直没有想通,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件事也没啥他能够想通的,他现在能够想通的只有一个事情,那就是他饿了,可能是因为惊吓过度的关系吧,他望了望李兰英,这只黑熊的腹中也已经锣鼓喧天了。
这一夜,充满了惊吓和恐惧,尽管这一切都是这般的荒诞离奇,但是吓也吓够了怕也怕够了,总不能就这样跟个**似的坐在草地上等死啊?
于是,他便无奈的起身,再起身的时候又再次的恶心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身体,他大爷的怎么就这么别扭,蹦蹦哒哒的,竟然还一走一点头!
李兰英显然还处在崩溃状态,都一晚上了,还在不停的用自己的熊掌揉着熊头,嘴里还碎碎念的不停叨咕:“为什么呀为什么呀为什么呀。”
张是非白了他一眼,然后气急败坏的对他说道:“你怎么还不如个好老娘们儿呢,别絮叨了,走。”
李兰英听张是非这么一说,便看了看张是非,然后开口说道:“为什么啊,咱们要上哪儿啊?”
张是非大骂道:“我说你别说了行不行?为什么为什么,哪儿来的那么多为什么,我他妈哪知道为什么,我看你整个一十万个为什么,上哪儿?当然是找吃的了,要不然等你坐死了都没有结果!”
确实,张是非说的是正确的,在这种环境下,坐着不动只是自寻死路,还不如到处的走走看看也许还有什么发现,当然了,这也只是也许。
虽然张是非心中的恐惧和慌张并不比李兰英小,但是他知道,不管怎样,现在是两个人,这比一个人的时候已经强了不少,毕竟不管以后如何,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显然李兰英心中也有这个想法,在这儿干靠下去除了饿死以外估计没有第二条路了,于是乎他便强忍着满肚子的恐惧和疑问站起了身,拖着沉重的身躯跟着前边蹦蹦哒哒的张是非踏上了这片未知的土地,而他俩现在心中根本不知道,他们迈出的这一步到底意味着什么,也许,从他们在哈尔滨夜晚街道的电线杆子下撒尿的那一刻起,他们命运的剧本就已经开始运作,是的,就如同此时此刻书前的我们一般,我们总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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