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四个肢体交叉懒散地睡在床上，嘴角边有丝丝笑意。她们胯间原本白净的嫩屄现在被点点血斑点缀着，屄也有些许红肿。“妈妈我原本想等凌琳她们到了那个年龄时再给她们姐妹开苞的，怎想唉人算不如天算妈妈，你说我是不是太完美主意了？”

    妈妈没有立刻回答我的话，而是静静地把脸贴着我的脸，片刻之后她才轻柔地说道：“凌天，完美固然很好，但有时候缺陷或者一种遗憾也会很美的。或许正是凌天太过追求完美了，所以妈妈要感谢你，感谢你让我清楚地记得你第一次和我做ài的场景。”妈妈说的是我没有趁她醉酒和她发生交媾之事。

    “现在妈妈后悔吗？”我静静地说道。

    “后悔？”妈妈重复这个词“妈妈从没有想过。倒是没想到你昨天晚上这么强悍，居然让玲珑这四个丫头吃了那么多苦！呵呵”妈妈似乎不愿意我的心情低落，立刻转移开话题。

    “怎么了，妈妈心疼了？”我笑道“我的强悍妈妈你应该是很了解才是的啊！”“去你的！”妈妈用纤纤细指在我脑门上点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玲珑姐她们的胯间微开红肿的屄缝“我是她们的妈妈，怎么能不心疼，不过我为四个女儿能找到生命里唯一的男人而高兴，因为你这样杰出；我是她们的姐姐，怎么能不心疼，同样我也为四个妹妹一生有了依靠而感到心安，因为你是这样的博爱！”

    “妈妈以后每次在床上，每次让你们五个躺在床上时我都会很杰出的”

    “你”不想被妈妈打乱，我接着说道：“博爱？妈妈，我会向爱护我自己一样爱护你们五个人中的每一个人的，你们都是我生命里注定陪我走一个人生的女人！”

    “所以我嫉妒！”妈妈在我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嫉妒？”我有些疑惑了。

    “是的！”妈妈的回答异乎寻常的肯定“作为妈妈，我嫉妒四个女儿比她们妈妈幸福，自幼就能在一个杰出、博爱的男人身边生活长大；作为姐姐，我嫉妒四个妹妹比她们姐姐清纯，她们能把她们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心仪的男人，不像我”

    妈妈一定是因为昨晚看到我给玲珑姐她们开苞后心里产生了阴影。我把手伸到肩膀处，托着妈妈的下巴，转头给了妈妈一个深深的吻“妈妈，要是你还是处女的话，又怎么会有我，有怎么会有这四个漂亮可人的女儿，又怎么能让你的儿子在你和你的女儿之间享受如此的快乐时光呢？”

    “凌天，你真的是怎么想的吗？”妈妈声音颤抖着“妈妈好怕，虽然现在妈妈对自己的身体还很有自信，可是妈妈知道，现在妈妈身体的骄傲，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渐渐离去，那个时候玲珑她们四个人就不是现在这么青涩的身体，而是一具具充满性感诱惑的胴体了，妈妈真的好”“妈妈，你是杞人忧天了。”我释疑着妈妈心头的困惑。我知道这个困惑一直被妈妈压抑在心头，只是平时因为她是我唯一真正的女人所以一直没有表现出来，但是经过昨晚疯狂，玲珑姐、翡翠姐以及凌琳和凌珊都已经真正成为了我的女人，妈妈这才把内心的苦闷、心里的担忧向我宣泄。

    “不管多久，你都是凌天的好妈妈；不管多久你都是凌天的女人一样！”我说出了内心的想法，其实有时候一些事看似简单但是说出来就会完全不一样。

    “就像不管多久，倩盈都会事爸爸的好女儿一样！”妈妈得到了我的承诺，心情开朗了许多。

    妈妈赤裸地从床上下来，她拿起床边我的白衬衫，穿了起来“她们也快醒了，你经历了昨晚想必也很饿了，妈妈这就去给你们准备早点。”说着妈妈就走出了卧室。

    看着妈妈的屁股在衬衣下摆的遮遮掩掩下一扭一扭，整个人消失在卧房门口，我感到jī巴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不过我得忍耐。

    “对了，好爸爸，既然现在四个小妹的嫩屄都已经被你开苞了，那么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们五姐妹的屁眼开苞啊？”妈妈突然探出头，对我调皮地眨眼。

    “爸爸心里有数的，你就别操心了！”我没好气地说道“怪不得昨晚你那么卖力地给爸爸的大jī巴作导航员呢，原来有所企图啊！”“不要啊爸爸你要尽快计划才是，要知道女儿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这一天呢！”

    “小骚货！”我不假思索地说了一句。

    “这都怪爸爸要是爸爸是在女儿清醒的时候给女儿的小嘴开处，女人也不会这么急着让屁眼给爸爸开苞的坏爸爸！”最后妈妈还学凌琳的口吻给我冠上了一个“坏爸爸”的罪名，妈妈说完我就听到她跑开的脚步声音。

    “坏爸爸？”我嘴里嘀咕这三个字，转身看了一眼床上的四个睡美人。她们四个昨天晚上可都是这么称呼我的

    “色狼哥哥，电视好无聊啊，咱们来做游戏吧？”我们一家六口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看着湖南卫视的超级女生，坐在我身边的凌琳发出了百无聊赖的声音。

    “无聊的话就换台啊，反正遥控器在你手里！”妈妈开口说道“做游戏？你还不就是想和凌天搂搂抱抱！”

    “别的电视台比湖南卫视更无聊啊！怎么了，我和色狼哥哥搂搂抱抱让大姐嫉妒了？”凌琳好不介意地说道。

    “你这个鬼丫头”妈妈站起身，看着倒在我怀里的凌琳，忽地坐下去，一言不发地继续看超级女生。虽然她极力伪装，但是我还是在她的眼角看到泪光。

    的确，自从我们一家六口彼此之间的关系被我重新定位以来，妈妈在家里的权威已经受到了动摇。

    现在在家里我的权威是不容置疑的，但是妈妈的权威玲珑姐和翡翠姐还好，可能是因为长大的缘故，在平常生活对于妈妈她们还是有做女儿的分寸的，但是年小的凌琳和凌珊就不一样了，尤其更为活跃的凌琳，动不动就“大姐”“大姐”地打趣妈妈，少了以前对妈妈的那份尊敬。

    “凌琳，你是这么对妈妈说话呢？”我严厉地呵斥道“还不向妈妈道歉！”

    凌琳感受到我了内心的气愤，她知道这一次我不是伪装的，她看了妈妈一眼，也注意到了妈妈脸上的哀伤神色，立刻走到妈妈身前，在妈妈脚边蹲下，脸上拉着妈妈的手“妈妈凌琳知道自己错了，你不要哭好不好，你不要生凌琳的气，凌琳以后不敢了妈妈，你别哭啊”说着凌琳也抽泣起来“凌琳凌琳知道自己错了嗯”我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电视屏幕，玲珑姐和翡翠姐以及凌珊都看着妈妈，她们也没有任何言语。

    这个时候电视里的汪函还不合时宜地将了一个冷笑话，全家没有一个笑。

    “现在的主持人越来越会耍嘴皮子了！”我冷冷地说了一句。

    凌琳羞愧地低下头，用手擦拭着自己的眼泪。她清楚地知道我是在暗自她。

    妈妈母爱的本性在这个时候得到了体现，她显然知道这是我责备凌琳的开场白，她立刻用手掌抹去眼角的泪水，一把拉起凌琳，笑盈盈地说道：“我怎么会生凌琳的气呢，要知道妈妈在有凌天的地方就只是你的大姐，因为我们都是凌天爸爸的好女儿啊！”说着她把凌琳搂入怀里，同时还对我使了眼神，要我对此不要深究。

    我也不想违背妈妈的意思，但是有些话我却不得不说：“今天这就事就算了，作为妈妈，妈妈的话你们必须放在心里；作为姐妹，大姐的话也必须具有权威性。”

    “好了、好了本来是小事一件，被你这么一说好似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呢！”妈妈的手在凌琳的背部轻拍，不满地看了我一眼“你别尽说她们，要是你尊重妈妈的话，也不会肏肏妈妈了凌琳她们可比你好多了！”

    “天地良心啊，妈妈当初我可以按你的意思肏你的啊！”我猛地站起身，很夸张地举起双手，双掌在空中握拳，摆出一副无能为力地姿势。

    “去你还说！”妈妈脸色一红，不理睬我。

    “嘻嘻”偎依在妈妈怀里的凌琳发出了笑声，她对我嘟嘟嘴，把头也扭过去，似乎是在生气我对她发火。

    “嘻嘻”五个人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

    “真的没有什么好节目啊！”我把遥控器丢到沙发前的小桌上，换了一圈最后电视画面还是停搁在超级女生上“看来周星星的朋友说得对，红花也要绿叶衬托啊！”“做游戏吧！”妈妈开口建议道，她知道凌琳现在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开口的，也就自己开口建议。

    “好啊可是做什么游戏呢？”我顺着妈妈的意思，看了在妈妈怀里正偷看我的凌琳“凌琳过来，咱们来打扑克吧！”

    “不要，每次都是哥哥赢，而且哥哥赢了都会提一些苛刻的要求！”凌琳这丫头和我卯上了，鼓着腮帮子毫不给我面子地说道。所谓的要求也就是让我咬咬她的奶头，摸摸她的嫩屄——她似乎忘记了她胯间的嫩屄使用权是归我的，她好像忘记每次我这么做的时候自己都很享受的。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玩肏屄的游戏吧！”我随口一说。本来是想凌琳一定会一口拒绝，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找没有游戏可玩的理由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网上闲逛一下。

    “好啊，以前还没有玩过这个游戏呢！”凌琳一口应承下来了。

    “是肏屄游戏？”我重复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后悔了，凌琳这丫头早就嚷着要我给她开苞了，我这么说“肏屄”她不答应才怪，我这分明是点灯上茅厕——找死。

    “凌琳知道，这个游戏凌琳以前一直没有玩过，哥哥可要好好教凌琳啊！”凌琳离开妈妈的怀抱，扑进了我的怀里。

    “还意味你一直不理睬我呢！”我打趣道，用手托起凌琳的下巴，在凌琳的嘴上深深一吻“还在生哥哥的气吗？”

    “没有，我知道哥哥是为妈妈责罚凌琳的！”凌琳很乖巧地看着我，水灵灵的眼睛充满了柔情蜜意。

    “色狼哥哥，肏屄游戏怎么玩啊？”凌珊这时出口问道，其实是要提醒凌琳不要忘记我的话语。

    “对啊哥哥，你可要好好地陪凌琳玩啊！”凌琳感谢地看了一眼凌珊，立刻向我发难。

    “自作自受！”我实在想不到更好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对啊，这个肏屄游戏我还是第一次听爸爸说起，不知道是怎么一个玩法啊？”玲珑姐也凑热闹，起哄道。

    “怎么个玩法？”我刚才只是随便一说，她们现在问我我问谁去，当然了，我还是灵机一动，打肿脸充胖子，很是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就是向我肏妈妈一样肏你了，不过”我故意停顿一下。

    “不过什么？”凌琳警戒地看着我，似乎想猜透我心里的想法。

    “不过由于是游戏，所以我顶多把大jī巴放进你的嫩屄里，不会捅破你的处女膜的。”我发现情况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了，只能被迫说道，同时还奸笑地看着凌琳：“怎么，怕了吧？”

    只可惜我演技太菜了，凌琳根本就没有胆怯的表现，她一仰头：“才没怕呢，倒是爸爸有点心虚哦”“别瞎说，谁心虚了！”我的手在凌琳的后背一抄，让她的小腹抵在我的大腿上，看着她撅起的屁股，我得意地说道：“敢说爸爸的坏话，看爸爸怎么打你屁屁！”

    “你们去哪里？”我看到妈妈对玲珑姐和翡翠姐使了一个眼神，拉起凌珊的手，向客厅外走，玲珑姐和翡翠姐都跟在她的身后。

    “爸爸不是要玩肏屄游戏吗？女儿们这就去给你准备床铺啊，你就在这里尽情惩罚凌琳吧”妈妈意味深长地朝我笑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