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放手,其他人就无法看见咱们了。”
霍芋芋喜道∶“原来紫琼姐也懂得隐身咒,这样就好了。”
辛钮问道∶“莫非你父亲也懂得隐身术?”
霍芋芋点头道∶“他当然懂得,莫说是我父王,就是罗叉夜姬也曾用过此法进入我房间。当时她突然在我跟前现身,把我吓了个半死。”
紫琼和辛钮对望一眼,彼此同一心思,罗又夜姬既能隐藏魔气,又能施展隐身术,教人难以察觉。莫非她早已接近身边,而咱们却浑然不知?
距离天龙门不远,紫琼施展仙法隐去身形,霍芋芋在旁见她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禁问道∶“紫琼姐你在哪里?”
忽听得紫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就在你身边,把你的手给我。”
紫琼一手一个牵着二人,说道∶“大门已经关上,咱们由墙头进去。”
霍芋芋低声道∶“这样高我怎能跳上去!”
辛钮笑道∶“那么你就留在屋外,不用进去了。”
紫琼伸手围上她的腰肢,说道∶“我能够驾云送你来江南,小小的一堵土墙,又岂能难倒你和我。”
霍芋芋笑道∶“没想紫琼姐的法憎样厉害,看来比的上我父王。”
辛钮说道∶“紫琼的法术正大堂煌,怎能和邪魔妖孽相提并论。”
霍芋芋听得气冲脑门,正要发作,紫琼连忙道∶“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你父亲乃魔界之主,本领自然比我强,我又如何及他。”
紫琼扶着霍芋芋,使起飞身托迹轻轻一跃,三人已上了墙头,环眼一望,屋前却是一个大广场,几个天龙门弟子正在大门口巡哨。跳下高墙,紫琼低声说道∶“卧云水庄两位姑娘在西首的大屋,一会无须进屋,免得穿堂过室多费时间,咱们从屋顶去就行。”
霍芋芋心中奇怪,低声问道∶“紫琼姐怎知她们在西首大屋?莫非又是法术吗?”
紫琼自不会说明原因,凑近她耳边低语道∶“我出自道门,也略懂三奇八门之汰,才可以算出来。”
三人绕到屋旁,悄悄纵身上了屋顶,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跃过几楝大屋,来到西首一个院落,紫琼停下脚步,轻声道∶“那两位姑娘一个在二楼,一个在地下密室。现在先救出二楼的姑娘,免她多受蹂躏。”
辛钮问道∶“难道她正被人欺凌虐待?”
紫琼道∶“天龙门门主华贯南实是个绵中刺、笑里刀的人,外表装着一副正气,内里却阴毒无比,为人贪花恋酒,好色成性,骤然手上多了两个花一般的人质,你道他会忍得住吗?”
二人听了均是一怔,霍芋芋道∶“这样说,她正在被那门主”
辛钮道∶“那还用说。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非要狠狠教训一顿不可。”
紫琼算出现时屋内共有多人,当下说道∶“现屋内有五名天龙门弟子守在楼下,倘若由正门进屋,这些人虽然看不见咱们,但大门无缘无故自动打闲,不免让人起疑,看来我要施法将这些人迷倒才行。”
辛钮见她不打算穿墙而入,已明白她的顾虑,不禁往霍芋芋瞪了一眼,心中骂道∶“都是你这个臭婆娘,若不是你,我和紫琼早就进去把人救了。”
便与紫琼道∶“把这些人迷倒可便宜他们了,这伙牛鬼蛇神若不受一点苦头,实难消我心头之气。就由我现身直接闯进去,先将楼下这些人痛揍一顿,再到楼上拾缀那个猪猡。”
紫琼掏出手帕交给辛钮∶“这方法可行,但你必须将脸蒙起来,不要让他们认出咱们是水庄的人,多生事端。还有下手轻一点,不要弄出人命。”
辛新道∶“我理会的,你只想在旁暗中相助,江湖的事就由他们自行解决,不想介入其中,对吗?”
紫琼摇头道∶“并非全为这个原因,现在卧云水庄正当多事之秋,颇受外间江湖非议,此刻如行事过于极端,其声誉便更难挽回,在这艰屯之际,必须以静制动,万事小心谨慎,不可再旁生枝节,授人以柄,明白没有?”
辛钮蒙了嘴脸,三人来到大门,只见辛钮大步上前,抬手轻轻敲了几下,听得屋内脚步声响,大门随即开启,一个中年汉子看见是个蒙面人,怔得一怔,腰间忽地一麻,已被辛钮封住了“京门穴”只见辛钮反手抽出双龙杖,便往屋里冲去。那大汉虽被封了穴道,无法动弹,但口却能言,便欲喊叫,紫琼看见,在后顺手补上一指,封住他哑穴,摇头暗叹∶“兜儿真是个糊涂蛋!”
那名大汉只觉胸口给人一戳,穴道登时被封,却不见身前有人,一时不知究里,百思不解。
紫琼携着霍芋芋的手走了进去,看见堂上横七竖八的倒卧着数人,个个不住在地上打滚,瞧那些人的神情,显然是痛楚不堪,但奇怪的是,只见人人张大嘴巴,却听不见呻吟之声。紫琼看了一眼,便明白其理,敢情是辛钮使用截脉手法,同时封了众人的哑穴,让他们做声不得,免得惊醒了楼上的华贯南。
辛钮将手上双龙杖插回腰问,回头四望,却看不见紫琼二人,方想起紫琼已然隐身,自然是看不见,当下轻声问道∶“你们在哪里?”
说话刚落,便听得紫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咱们在你身边。”
辛钮知道她正以“恶心秘语”和自己说话,便向紫琼做个眼色,叫她先行上楼,自己随后跟来。
辛钮恐怕这些人强忍着身上的痛楚,跑出屋外求救,便逐一将各人的“中府穴”封住,再把大门掩上闩好。当他上到二楼,却见一个好大的厅堂,厅旁有一个偏门,相信是通往里面的房间。辛钮也不多想,抬步走了进去,里面果然有一个房间,且房门已经开着。
当辛钮走进房间,一看之下,不由怔了一下,只见床榻上有着一对男女,全身赤裸。女的年约二十上下年纪,长相身材相当不错,正在朝天仰卧,双腿大张。再看那个男人四十来岁,方面大耳,纠髯满腮,看他这副长相,不问而知,此人必是华贯南无疑,见他却直着身躯,跪在女子的身下,胯下的阳jù还插在那女子阴户中,已没进了半根,而他的左手却往前伸着,仍牢牢握住一个乳房。
辛钮看见二人僵着身子,全身动也不动,如被人点了穴道似的,便知是紫琼的所为,笑道∶“紫琼,他们是被你封了穴道吗?”
说话方讫,忽见紫琼和霍芋芋在眼前出现。紫琼微微笑道∶“我只是施法将二人身喂定住,这等淫污秽臭的情景,我和芋芋身为女子,可真不敢领教,打后的事情就交给你办了。”
霍芋芋在旁道∶“可真难为情死了,我才不敢过去碰他们呢。”
辛钮见她粉脸飞红,当然心中了然,倏地脑子一转,实是个难得戏弄她的好机会,便与她道∶“这种功夫多费劲儿,我一个人岂能做得来。”
一把牵着霍芋芋的手∶“你跟我来。”
霍芋芋大吃一惊∶“你你想怎样?我我不过去。”
辛钮说道∶“有些事非要你帮忙不可。你呆答答的做什么?快来吧。”
紫琼见着辛钮似笑非笑的模样,已知他的用意,本想开口阻止,但回心一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暗道∶“要解开他和芋芋之间的芥蒂,这样鸡争鹅斗,也未必不是好事。”
辛钮看见紫琼并无出言阻拦,胆子更盛,扯着霍芋芋走到床榻边,指着仍露出在外的阳jù,说道:“你用手将根阳jù拔出来。咦你掩着眼睛作甚,快干啊。”
霍芋芋摇头道∶“为什么你不干要我干,我才不要碰他那行秽货子。”
辛钮叹道∶“我知道这样很为难你,我自己又不能动手,只好委屈你了。”
霍芋芋一时不明其意,问道∶“为什么你不能动手?”
辛钮正经八百道∶“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修练的是纯阳无尚心法,只能碰触女人的东西,却不能碰男人的东西,倘若碰着,便会神功尽失,从此以后,我下面的东西再也无法抬起头来,难道你忍心看着我这样。”
霍芋芋半信半疑,张着眼睛盯住他,见他一脸恳求之色,又不像作假。站在她身后的紫琼反而忍受不住,险些儿笑出声来。心想∶“兜儿这个鬼灵精,什么‘纯阳无尚心法’云云?真难为他说出来!”
辛钮见霍芋芋已有点摇动,当即催促道∶“你当作帮忙我,就忍耐一下好吗?”
说着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纤细柔嫩的小手慢慢移到华贯南胯间。
手指越来越接近那行货,霍芋芋肌犹栗栗,但为了心爱的情郎,要是他下面真的站不起来,岂不苦了自己吗?想到这里,也只得傻乎乎的往前冲。当她指尖碰着时,全身不由起了鸡皮疙瘩。
霍芋芋一咬银牙,把心一横,拇食二指已筵住外头的一截阳jù,稍一加力,只闻得“咕唧”一声,整根阳jù携汁带水的弹跳出来,接着一道清流由穴中涌出,当真淫秽之极。
辛钮看见得逞,真想大笑出声,但始终强忍着,微笑道∶“你怎地还握着不愿放手,想为他套弄吗?”
霍芋芋一听,立时惊醒放开阳jù,瞠道∶“你胡说些什么!”
辛钮也不理会她,看见床榻周围都是脱下的衣衫,拾起一件女子衣服,将床上女子的裸躯盖住,向紫琼问道∶“可以让她醒转过来吗?”
紫琼点头微笑,口里念念有词,旋即玉手一指,一道白光自她中指射出,射向那女子的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