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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安安的疯狂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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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修改,然后把图样和工艺要求送到厂里进行制作,每一件产品都是纯手工打造的,而且独一无二,顾客都还算认可。”看岳母还不是很了解,我便向她介绍这个行当的一些情况,以及定制家具的一整套流程,从设计图纸到选料加工,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嗯,那做一件家具工期要多久呢?”

    “那要分做什么了,小件的几天到一个星期,大件的一个月甚至更长些,慢工出细活嘛,顾客对时间要求不是很高,但对品质就有讲究了,有时候一件产品做出来,顾客不是很满意,还要返工的。”

    “我那张床用了也十来年了,又破又旧”

    我一听,哪能放过这个表现的机会,忙道:“这您就交给我吧,一定会让您满意,前些日子刚做了几个方案,您哪天有空可以到我的工作室看看。”

    安安很高兴,她知道母亲换床是醉翁之意,是以此表明接受女婿的心迹,有事交给你办当然是表示对你的看重,这一点她怎能不明白,所以她开心地说:“我看也别哪天了,就明天吧,明天我也去,帮妈参谋参谋!”

    “明天我要到重庆去一趟,下周吧,下周三,我去你那里。”

    “去重庆干嘛?您不是法律顾问吗?也要出差呀?”

    “公司在重庆要打场官司,挺重要的,我不太放心,得去督督场。”

    “督场的意思就是领导和指挥,怎么样,我妈了不起吧?”安安向我炫耀。

    “是是,妈您可真了不起!怪不得别人都尊您为金牌律师,呵呵!”拍马屁的机会我可不能放过。

    “丫头片子,就爱吹牛,佳名你可别随她,整天咋咋呼呼,没个正行。”听女儿女婿奉承自己,岳母脸上有些挂不住,不好意思起来。

    我趁热打铁,提起岳母另一件得意的事来:“妈,我听安安说您画画画得很好”“那当然,我妈的画可棒了,走,带你瞧瞧去,妈您也来!”安安兴冲冲地拉着我去观赏母亲的作品。岳母也放下手中的活儿跟着来到她的画室。

    说是画室,其实就是一个小房间,里面没别的东西,满是绘画的工具和已完成的画作。这些画有的挂在墙上,有的摞在一起摆在地上,还有一幅尚未完成的靠在画架上。内容大多是人物、静物和风景,最多的是安安的肖像,从小到大各年龄段都有,画的种类也多种多样,油画、素描、水粉等等。我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当真是叹为观止,没想到岳母的绘画技艺如此高超,完全够得上专业水平了,她并没有受过专业系统的培训,完全靠自学成才,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聪明才智和毅力。

    我一边欣赏一边赞叹着。

    “怎么样?没骗你吧?”安安很得意的样子。

    “你的肖像怎么这么多?”

    “这丫头,老是缠着我给她画像”

    “才不是那样呢,妈您恶人先告状,我明明是被您抓差当模特这下好了,我解放了,以后您要抓就抓他吧,呵呵!”安安指着我说。

    “当模特?我?这不太合适吧?”我很难为情,红着脸说。

    母女俩闻言一证,满脸诧异地看着我。忽而又都明白过来,母亲“噗哧”掩口而笑,轻霞饰面,女儿则满脸通红,又气又囧,在老公脚上狠狠一踩。

    “哎哟哟!干嘛呀,我又说错什么啦?”

    安安咬着牙恨声道:“呸,谁让你脑袋里净装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你做模特你瞎想什么”

    “我以为是”我顿时也明白过来,暗骂自己笨蛋,脸更红到了耳根。

    “以为是什么?”

    岳母忙示意女儿不要再往下追问,以免大家都尴尬。其实尴尬已经围绕在周围,幸亏岳母把话题岔开,气氛才得缓解。

    “佳名,听安安说你拍照片拍得不错,有空能不能帮帮忙把这些画拍拍,我想出本画册,当做礼物送朋友满不错的,呵呵!”

    “可以呀,没问题!”没想到自己的业余爱好竟有了用武之地,而且还是在岳母面前,我当然是满口答应。

    “还有,这些画很多都没有框,你是跟木头打交道的,这事儿也交给你了。”安安跟着下了一道命令。“你还做画框啊?”

    “以前不做,现在做了。”此话一出,连我自己都感觉这马屁拍得有点“恶心”安安偷偷在我腰上一拧,脸上却是笑吟吟的。

    岳母也笑吟吟的,看完画,又带我参观书房和安安以前的卧室。参观过程和谐又惬意,三人话去言来,我时不时打打趣说说玩笑,惹得岳母面若桃花,频频掩口而笑。

    数小时的探访终于结束,我暗自恋恋不舍,期盼着下一次造访的到来,和来前的心情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告辞了岳母,我夫妻一路欢声笑语,累积了几个月的阴霾消失殆尽。我感谢岳母的大度,能接受我这个女婿,也感老婆的努力,虽然她的方法有点“极端”更有点“危险”但不管怎样,这一关总算顺利通过了,以后就可以嚯嚯嚯!想到这,我春意盎然,得意之情跃然脸上。

    回到“猪窝”卸下行头,立马身轻百倍。安安见时间已晚,不再多说便洗澡去了。

    我靠在沙发里细细回味过去几小时的点点滴滴,笑意又推上脸庞,仿佛岳母的倩影又出现在眼前,虽然迫于老婆的淫威,未敢细瞧,却足以令我魂牵梦绕,哈喇都快流出来了。

    正想着,安安在浴室里叫我:“老公,来,帮我擦擦背。”我来到浴室门外,正想进去,又想到了什么,说:“等一下,我拿点东西。”转身回屋翻出润滑剂,心说宝贝一会儿就靠你了!三下五除二把身上所有累赘全部卸下,兴冲冲进了浴室。

    浴室里,安安宛如一朵盛开的芙蓉,俏生生的站在雾汽里,妙目含春。见我已然脱掉衣裳,手里还拿着那东西,不禁娇嗔道:“叫你来擦背,拿它干嘛!”

    “嘿嘿,有了它才好办事呀!”

    安安嘟着嘴:“办什么事,擦背又用不着。”

    “哟哟,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老婆带你去摘菊花好不好!”我学着她娇柔作态的语气。

    安安伸手作势要打,啐道:“呸,男人都是下流胚,没一个好东西,!”嘴上这样说,身子却自觉地转过去贴在墙面,双腿并拢,撅起年轻的屁股冲我轻轻摇摆,臀沟里那一抹黑色如浪中轻舟时隐时现。安安拥有模特级的身材,细背柳腰,乳房盈盈一握,屁股也不大,却比较多肉,白嫩嫩的溜圆挺翘,拍一拍泛起层层轻浪。

    我再也把持不住,扒开她的屁股,调皮可爱的肛门映入眼帘。我一头扎入其中,像吃冰激凌般吮吸舔食,感叹老婆的极品屁眼,柔嫩爽滑,入口即化,透着那么一股淡淡的肉香,看来她早已做好了事前工作,把屁眼洗得干干净净,不留半分异味。老婆果真善解人意,感谢上苍赐予这份厚礼,这辈子定当好好疼爱才是。

    莫约一支烟的工夫,口水和淫液已遍部安安股间,她的体温已然升高,通过我的手掌向大脑传递一个信号:可以插入了。我站起来,说:“老婆,我要进去了!”

    安安双手支在墙壁:“嗯!轻点,别像上次那样撑裂了。”说罢分开双腿,腰儿往下沉了沉,把屁股凸出,调到最适合插入的高度。

    我挤出少许润滑剂抹在她屁眼和自己的guī头上,一手按住她半边臀肉,有了润滑剂的帮助,我轻车熟路地插将进去,然后缓慢抽送起来。虽已经过数次开垦,安安的屁眼仍能给我带来异常强烈的握紧感,直肠裹着我的yīn茎,在她的摇摆和“魔咒”声中阵阵收紧。而随jī巴的一抽一插,一圈浅浅的粉色肠肉在她屁眼门里门外翻进翻出,调皮地要跟我玩躲猫猫的游戏。

    其实,对于肛交我并没有特殊的喜好,只是偶尔为之。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肛交并非性爱的必要形式,当性爱陷入乏味的境地时,可以借此做做调济。当然,肛交并非只能充当“调味品”当成主食主菜也未尝不可,只不过吃多了就有可能会腻。肛交对女性来说也不公平,因为肛门生来就是一个排泄器官,它的原始价值不可能通过性爱来体现,通常情况下肛交是不会给女性带来任何性高潮体验的。当然个别情况也是存在的,但那是由于畸形的心理经过刺激而迸发出来的,非是肛门本身所产生的。试想一下,一个性器官插在一个排泄器官里,哪个会得到满足?答案显而易见。况且“排泄器官”顾名思义,这是一条“单向车道”硬要逆行,保不齐会发生流血事件等祸事来。

    至于av电影里的女优们在肛交时表现出亢奋激昂的状态,我认为更多的是出于使观众产生强烈的感官刺激,或者提高影片制作商的经济效益的需要,不可信以为真。

    这不,抽chā仅百十来下,安安便要求变换“车道”插屁眼终究不能令她获得满足。老婆是必须得体恤的,我立马从她屁眼里拉出jī巴,转而插入因未获临幸而“哭泣”的屄里。这下安安来劲了,不用我动,便自觉地一前一后迎送屁股套弄我的jī巴。少时,我双手穿过她腋下,一手兜住双乳,一手抱住小腹,把她剥离墙壁,两人呈站立姿势,如漆似胶一前一后紧紧粘连在一起。我屁股奋力耸动,jī巴在她屄里狠插猛顶,激起淫液横飞,胯部猛烈撞击臀肉的“啪啪”声、jī巴与屄腔里摩擦溅起爱液的“嗞嗞”声、沉重的喘息声和腻味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组合成一曲交响乐,刹时间,淫声浪语充盈整个浴室,不绝于耳。

    “哦哦好棒嗯老公力气好大老婆屁股要被撞翻了嗯嗯老公爽不爽”

    “爽,大jī巴爽!”

    “肏屁眼爽还是肏屄眼爽”

    “都爽,操”

    “嗯老公叫姨快叫”

    我一愣,随即又明白过来“姨,安安姨,唬!操你妈的,真他妈刺激!操你妈的,我操你妈”

    “操我妈?!坏蛋我妈不让你操哦哦”“不让操,不让操,我就操,操你妈,让不让操?!”我突然踩尽油门,开足马力,肏得屄眼汁流遍地。

    “让操让操哦哦想操我妈得加把劲儿”

    “加把劲!我操,操,够劲吗,嗯?够不够!唬唬!”

    “够了够了对就这样哎哟哟要死了要死了”

    “岳母,妈,女婿侍候您爽不爽?jī巴大不?屄里胀不?嗯”“大坏蛋大jī巴女婿妈屄里好胀嗯下次屁眼也要爽一爽啊啊屄芯子要烧掉了啊!啊!来了来了你你啊!“高潮来得如此迅猛,以至安安浑身筛糠,四肢抽搐,像泄气的皮球瘫软在我怀里。我抱着她靠墙坐在地上,两人都呼吸急促,累得不成样子,全身湿漉漉的,也分不清哪是汗哪是水。

    许久,安安扬起脸儿,脉脉含情:“老公,今儿你是怎么了?这么生猛,以前可没有过哦。”

    “生猛不好吗?”

    “当然好,不过是不是因为我妈,嗯?”她眼底闪过一丝狡诘。

    “我们肏屄,关你妈什么事?别胡说!”

    “看看,心口不一了吧!不关她事,干嘛心跳这么快?明明心里有鬼!”

    “冤枉!肏屄可是个体力活儿,心跳哪有不快的。”

    “得了吧你,就你那点花花肠子,别以为能瞒得过老娘!以前看我妈照片,你眼神就不对,哼!”“你妈照片那么漂亮,是个男人都那样,难道你还希望我像看到一头猪一样啊?”

    “你妈才是猪!别想赖,今晚看到她真人了,为什么眼睛总在她身上溜个不停?尤其是屁股!

    还偷偷摸摸,以为我没看见,当我是傻子啊!“”真是冤枉到家了,你妈屁股长什么样我都没瞧清楚!“

    “呸,去死吧你,让你瞧清楚那还了得了?我可告诉你,楼佳名,她可是我妈你丈母娘,你甭想打什么歪主意,要不我我跟你没完!”安安威胁道,只不过这样的威胁实在算不得凶狠,估计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瞧你说的,我哪敢啊,我对你怎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对我怎样我当然知道,但你对别人怎样我就不知道了。”

    “我那些顾客里,老少美女也不算少,你见过我守不住立场吗?”

    “你守住立场是因为你眼睛长在头顶上,现在我妈在这,鬼才知道你还想不想把持立场!”

    “那你要我怎样?”

    “我要你保证,不准对我妈乱来!”

    “那好,我保证!”

    “空口无凭,你要耍赖怎么办?”

    “那立个字据?”

    “那倒不必,发个誓就行。”

    “好,我发誓,如果我对你妈乱来,就手烂脚烂jī巴烂屁眼烂,全身上下没一样好地儿!”

    “呸呸呸,重新来!”

    安安显然认为这誓言太过恶毒,应验了自己也讨不了好。

    “那这样吧,如果我乱来,就让你肏一次屁眼,满足你的愿望,怎么样?”我调侃道。

    以前安安帮我舔屁眼,老想把手指插进去扣弄,说什么让我也尝尝被人肏屁眼的滋味,所以我才有这么一说。但这也实在不像发誓,倒像在谈判签协议。

    安安一皱眉:“呸,我才没你那么变态的愿望,我不要,恶心!”但转念一想,除了这个,老公好像也没什么可以拿来抵押的了,便宜了他,于是又点头道:“那好吧,咱们拉勾。”

    我哭笑不得,无奈地和她定下“契约”

    “那要是你妈她对我乱来呢?”

    “滚!就你这德行,你以为你谁呀?”

    老公对母亲有心思,这哪能逃过安安的眼睛,然而她并不着急,因为在她的脑海里,早就酝酿了一个计划,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疯狂计划,所以她才常常拿出母亲的照片“逼迫”老公欣赏,不争气的老公果然上了套。她和老公定下如此怪诞的协议,只不过是不想让他赢得过于轻松惬意,得让他明白,想要获得必须拿付出来作为交换。这就好比如来佛要玄奘西游取经,让他成佛,同时又给他设置层层障碍,让他历尽艰辛。

    如今,在这个计划已经实施并初显端倪的时候,她又产生了一丝悔意和妒忌,趁现在主动权还掌握在自己手中,中断计划也许还来得及。

    这个计划充满了矛盾与纠结,作为深爱母亲,甘愿为母亲付出一切的女儿,她希望与母亲共享欢乐,而作为一个寻常女人,她又难以容忍旁人来分享自己私有的东西。无怪乎人们常叹人性难测,自私与无私原本就是一对相生相伴的姐妹,它们关系之复杂,个中的头头尾尾,恐怕没人能理得清楚。

    但是她并不打算中断计划,她从来不走回头路,半途而废不是她的风格。

    但安安似乎忽略了两个重要问题:母亲的心思和设计的目的。虽说是母女,她也不敢保证能完全吃透妈妈的心思,妈妈是个智慧的女人,与她相比,自己还显得太嫩,想让她甘心接受这样的安排,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这个计划实施在妈妈身上,无异于虎口拔牙,弄不好会引火烧身,死无葬身之地。而这个计划就像一只潘多拉的魔盒,里面到底存在怎样的诱惑,值得自己挺而走险,甘冒大不敬之罪?这两个问题,也许她并不是没想过,只不过尚未找到答案,或者根本就没想过要去找答案。

    沉默良久,安安说:“老公,跟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事?”

    “我我想搬去和咱妈一起住。”

    “什么?搬去和她一起住?”我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的看着她。

    “嗯,我妈一个人怪孤单的,咱们搬过去也方便照顾照顾她,再说这里也太小了,住着不舒服,我妈那儿房子大好住,等以后咱有了孩子,她也好帮忙带带。”

    “可这里怎么办?”

    “卖了呗,你不是老想着换部好点的车吗?把房子卖了就有钱了。”

    这套房子是我辛苦多年攒下来的,说卖就卖,还真舍不得。但一想到能和娇美的丈母娘共处一座屋檐下,什么舍不舍得,都抛到了九宵云外。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不忍心拂了老婆的意愿,这房子确实是太小了,别说老婆,就是我也早就住着不爽了。我眼珠滴溜乱转,寻思着如果答应太快,难保老婆不会有想法。

    “这样不太好吧,我那些弟兄要是知道了,还不得鄙视死我呀?!”

    我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安安看着都想吐:“德性!呐,如果你不愿意,以后可别来求我!不识抬举,亏我还死乞白赖求她老人家让我们搬过去。”

    “什么?你和你妈说啦?那她怎么说?她同不同意?”我有些失态。

    安安狠狠白了我一眼,故意闭上嘴巴磨牙齿,极其含糊不清地低声道:“#¥*”

    “真的?她还真的同意啊!”“我靠!这你都得听见?!”

    其实我心里早就一百个乐意,岳母都同意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但又怕答应太快于脸面说不过去,假装还是得装一下的。

    “但你也得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毕竟搬家也不是小事,得想周全了。”

    “有什么好想的?愿意就说愿意,婆婆妈妈装模作样,恶心!”

    “看看,又误会了不是,三思而后行,是成熟稳重男人的本色。”

    “忒俗!你慢慢考虑吧,考虑好了吱一声,老娘可没工夫搭理你,我要洗洗睡了,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哎!睡觉睡觉,是该睡个好觉了!”

    夜里,我忍不住做了个稀里糊涂又龌龌龊龊的梦,梦里云雨颠覆,浑浑噩噩,认不清谁是谁,也理不清头和尾,到最后都不知道到底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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