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太极箭,又曰太极八卦箭。太极者,宇宙无极而太极,为天地未开、混沌未分阴阳之前的状态。八卦者,即乾天,坤地,坎水,离火,震雷,艮山,巽风,兑泽。
易传?系辞曰:“易有太极,始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此言充分揭示太极与八卦两者之间矛盾统一的对立关系,本是一体,却又相生,一体两面,极有相悖。从哲学的观点上看,太极八卦的过程是物质世界的一般规律,是众多事物的纲领和由来,也是事物产生与毁灭的根由所在,倘若说七星换日是以生命精神为轴心,那么太极八卦便是是最接近空间的本源。
云羿这支箭气的领悟充分证明了他对天地真力的掌控程度已经达到突破空间的限制,可做到闻其声、取其命的逆天之举。
此箭结合有无生有,有却是无的无极之境,并延伸至太极,太极本有两仪,阴阳演化万物,承载两仪而化四象,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之力灌注其中,而交泰生八卦乾坤坎离震艮巽兑泽,携天地之威,持风雷之速,画山泽之力,演水火之形,摄五行之气、取阴阳之劲,循自然之道。
此箭本有天师之势,一般羽箭根本难以承受,一般弓弩也根本难以发挥其威力,也只有镇神箭和轩辕弓这般天地灵物才能驾驭一两成箭气,一箭射出,无始无终。倘若不是云羿只是宗师巅峰的境界,毕玄早已毙命,如今勉强躲过,那条胳膊是保不住了,倘若云羿此时铁了心要杀毕玄,其今日十有**是活不成了。
言归正传,毕玄死不死云羿不知道,但是倘若置跋锋寒于不顾,则片刻间其必须无疑。在云羿出手对付毕玄的一刻,寇徐二人便早已扑到跋锋寒旁,长生真气源源不绝的输入其体内,丝毫没有半分犹豫。
两人的真气在跋锋寒体内三个周天后。
此时的跋锋寒可以说是他人生中最狼狈无助的时刻,脸上眼耳口鼻七窍流血,呼吸已绝,寇仲探他胸口,热泪泉涌道:“倘若不是云少的玄武箭气,估计老跋可能已经毙命。他的真气全被毕玄踢散,主经脉断去七八,小云!我们该如何是好?”
云羿没有回答,只是射出一道铂金色的真元射入跋锋寒体内,而后闭上双眼,好一会也没有任何动作。
“小云!你”寇仲着急道。
“嘘!”徐子陵双目泛红,出声阻止,传音入密道:“小云在用他独门的神弓听脉术,这可比我们两个的诊断要准确百倍。”
“子陵!这颗渡厄丹想让跋兄服下,可吊住跋兄一日的性命。”云羿的宽袖中闪出一瓶丹药,神情平静道。作为一名大夫,最大的依仗便是自身的冷静。
“小云定然有办法!是么?”寇仲颓然坐在草地上,热泪不止,有些哽咽道,但自己都有些不信,因为渡厄丹之事他也知道。
渡厄丹是云羿在鬼岛上所炼制的,共有十二枚,不知何故,回到中原后,云羿倾力研究也再无法练就,这可能是草药缺失之故,也可能和炼丹炉鼎有关,云羿用了四枚、鲁妙子一枚、素姐一枚,如今只剩下六枚,每当用此药便皆是遇到命在旦夕之时,这一关定然是极其险要,更何况跋锋寒此次的伤势,显然不是一般固本培元的方法可以医治的。
“”云羿黯然无语。心中有些内疚,极有可能是自己穿越至大唐后,产生了蝴蝶效应,毕玄的境界和功力竟如此强悍,即使是宁道奇也有所不如。这也是云羿作孽,他曾种炙风箭气与淳于薇的体内,结果毕玄在救治女徒的过程中,竟然对天地火灵之气有了更加深刻的领悟,让其境界差一步便踏入以天为师的境界,这也是造成今日恶果的缘故。
“小云难道真的没有办法?还是不肯用。”徐子陵泪湿衣襟,有些按捺不住的问道。
“有办法为何不用?快说啊!”寇仲立即起身,扯住云羿的衣襟,着急问道。
“换日大-法”云羿轻叹道。
“破而后立,败而后成。现在也只有换日大-法才能救锋寒兄,小云为何不说出来?”徐子陵质问道。
“好吧!就这么办!”云羿看似有些无奈,旋即自蜂腰取下酒壶,轻叹道。换日大-法是搏命之法,他本可保住跋锋寒的姓名,但是一旦用了换日大-法,便不敢保证了。
“哎?你小子一会要救人,怎么还在喝酒,万一出了岔子,老跋可就成废人了。”寇仲大吼道。
“我这是拿治疗的工具呀!”云羿冤枉道。
“你唬谁喱!我虽不通医理,但好歹也看过基本医,你用酒怎么治老跋?”寇仲不以为然道。
“子陵!由你来吧!”云羿一个“你懂的”眼神,将酒壶递给徐子陵,交待道。
徐子陵没有多说,手注真元“啪!”酒壶应声脱落,在真元的拉扯之下,酒水呈线状游出酒壶,真元再涨,瞬息间,徐子陵手中多了十多根寒气迫人的冰针,直到此刻寇仲方才明白,原来酒还能这样治病。倘若如此,消毒都省了。
“小云之前消耗很大么?你不是也可制作冰针吗?为何”徐子陵有些担忧道。
“子陵过虑了!我虽消耗近半的功力,但治疗跋兄还绰绰有余,只不过比起你对水系长生诀的领悟,我还不至于班门弄斧、关公门前耍大刀。”云羿横了一眼真在数小草的寇仲,苦笑道。
经过一日的抢救,跋锋寒终于是醒了。随着徐子陵的收针封**,跋锋寒身体猛地一颤,虎目猛地睁开,一脸的空洞涣散。
寇徐二人狂喜道:“老跋!”
“我还没死吗?”跋锋寒回复意识,艰难道。
“你当然未死,还会复元过来,再是一条好汉子。”寇仲热泪滚泻,摇头道。
“闻名天下的寇少帅何时似个婆娘,如此小家之人,跋某可不愿结交。”跋锋寒苦笑,旋即望着徐子陵,点了点了,问道:“毕玄如何?他死了没?”跋锋寒只记得最后刺入毕玄身体的那一刻,至于毕玄是伤是死,他全无知晓。
“毕玄虽伤了你,亦付出代价,你刺伤了他的左臂,小云一记箭气再攻左路,将其重创,所以夹着尾巴溜掉了,想来他的左臂是保不住了。”徐子陵比较冷静,但仍有些哽咽声道。
“好!他没死就好!否则我向谁报这废攻之仇。”跋锋寒一脸冷毅,但旋即有些丧气,道:“也不知我这伤是否有机会痊愈,否则不但报不了仇,而且落得无法行动,这样生不如死,做人有啥乐趣?”
“老哥不用担忧,有和我们云大神医和徐二圣手在,你不久便能活蹦乱跳地寻毕玄的晦气。”寇仲微笑道。
“你们该不会为了安慰我,而欺我吧?”跋锋寒不信道。
“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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