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嘈杂的人群不见了,只剩下了我和那个小女孩儿。
梦里的那个场景出现,小女孩儿拿着锯子在锯木头,一边锯还在一边唱着儿歌,这首儿歌,在那个年代非常流行。
梦中小女孩儿把那一截滚木锯断之后,滚到我脚边的是我自己的头,现在看见这个场景,让我有些头皮发麻,想赶紧摆脱这里。
林思出现了,松开我的胳膊,朝着那小女孩儿走去,蹲在小女孩儿身边说说笑笑的,小女孩儿放下了手中的锯子,跟着林思玩闹起来。
那滚木终究没有锯断,我才松了一口气。
两个女孩儿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不过接下来,我却听见了林思在教那个小女孩儿唱歌:“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
听到这个声音,刚刚才放下的心又一次提了起来,这首儿歌,竟然是林思教会她的,竟然是在这个时候,以这种方式交给她的,那也就是说,几十年前,这个小女孩儿能看见林思,能看见这个时候的林思。
我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虽然我接触的灵异的事情很多,但是这次是我接触到的最为诡异的一次。
看来这次出去之后,一定得找老道士问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儿,而且,我越来越看不懂林思了,难不成她的身世也有问题?
看来这次出去之后,一定得找老道士问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儿,而且,我越来越看不懂林思了,难不成她的身世也有问题?陈林思和那个小女孩儿在那边又唱又跳,玩的很开心,我有心去把林思拉回来,却又不太忍心,最近看到林思这样纯真的笑很难得,想让他多玩一会儿。
此时,又听见一阵嘈杂声,周围场景又变了。
之前的那个小伙子,带了十几个人过来,只是那两个女人并没有在其中,那被打瞎了眼睛的中年人,看见这小伙子来异常的气愤,双方吵了起来。
这回,十几个人没有动手,也没有上房揭瓦,而是直接把那个小女孩儿给带走了,我和陈萍就站在那个小女孩儿身边,却无能为力,林思拼了命的把小女孩儿往回拽也没能拽回来,拍魂尺打向那几个拽走小女孩儿人的身上,却直接穿了过去。
林思闪着泪眼看向我,看的我心生怜悯,但是却无能为力。
我带着林思朝着那十几个人追了上去,第一次,我觉得自己的速度这么快,没走几步,就直接冲进了关着小女孩儿的房间里。这一刻,我的怀疑更深,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儿被陌生人关在漆黑的小屋里,一般的小孩儿早就哭着要找妈妈了,而这个小女孩儿看见林思过来,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伸出手来拉着林思坐下。
“我爸的眼睛就是让他们几个打瞎的,一个都跑不了。”小女孩儿稚嫩的脸上,配上不符合自己年龄的仇恨,再加上冷冰冰的语气,让人毛骨悚然。
小黑屋的门开了,进来两个女人,拉着小女孩要往外走,林思的手把小女孩儿攥的紧紧的,不想让她们把小女孩带走。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有些震惊,那两个女人把小女孩儿带走了,林思手中的小女孩儿竟然留了下来,看看林思旁边的小女孩儿,再看看那边两个女人拉走的小女孩儿,我有些难以接受。
林思旁边的小女孩儿,转过身来冲着我微微一笑,笑的十分诡异,这一刻,我终于确定了,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儿,就是我刚进村子里的时候遇见的那个,没有想到,它竟然也和我们一起进入了这个幻境之中,我甚至都有些怀疑,其实这个幻境是它把我带进来的。
被两个女人带出去的小女孩儿死了,死因不明,我们都没有看见她是怎么死的,很有可能是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儿不想让我们知道她的死因,所以没有让我们看见。
看见女孩儿尸体的时候,感觉很诡异。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女孩儿,一个躺在地上没有一丝气息,另外一个却拉着林思的手站在我面前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只看见了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儿很生气,狠狠的甩开了林思的手跑了出去,林思很委屈的看着我,我有些心疼,这种事情,老道士竟然也能让林思来,我颇有微词。
再次见到小女孩儿的时候,它又在那边锯木头,可是现在的这个小女孩儿,和之前见到的却不是同一个,之前的那个,被装进棺材悄悄的埋了。
小女孩儿手中的那把锯子,比它整个人还要大,但是锯的相当起兴,很快,那滚木就被锯下一大块,直直的滚到我的脚边。
刚准备跨过去,却觉得有东西在盯着我一般,弯腰看去,刚才被小女孩儿锯下来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滚木,而是一颗人头,计划生育组那个小伙子的人头,那人头眼睛睁的老大,直勾勾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熟悉而又诡异。
幸好林思一看见小女孩儿就跑了过去,没有看见这一幕,我闭上眼睛,微微调整好气息,才再次往地上看去,哪有什么人头,只是一截滚木而已。
计划生育组的年轻小伙子死了,死因不明。
小女孩儿拉着林思一直往前走,我紧紧的跟在身边,拉着林思的另外一只手,生怕陈萍出现什么危险。
又是这家门口,原本之前还喜气洋洋的气氛早已经变得荡然无存,大门左右贴着白色的对联,再加上墙上毛笔字写的“执事单”和堂屋那黑白遗照,这一切都说明了一个问题,这家的女主人死了。
小女孩儿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林思原本拉着它的手,这时候也不敢再拉着,转过来紧紧的抱着我的胳膊,看起来也被那小女孩儿的样子吓的不轻。
堂屋,被打坏眼睛的中年男人,抱着咿咿呀呀的小男孩儿再哄着,指着桌上的遗像让小孩儿喊妈妈,看到这儿,我感觉到衣袖有点湿,林思在用我的衣袖擦眼泪,小女孩儿朝着那边走了过去,试了好几次,想摸那小男孩儿的脸,可是每一次都只能从小男孩儿的身体里传过去,脸上露出失落的神色。
“二姐。”那小男孩儿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句,把那中年男人吓了一跳,差点没把小孩儿扔出去,不过随即又说道:“二丫头,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