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州太守穆有才,端坐在太守府衙,正在府衙内与一应手下计算庆丰军粮食支应问题,切看见府衙门外盈盈的走进两个鱼鳞甲的汉子,后面三四个随从。
穆太守大怒,惊堂木一拍:“大胆!此处乃安丰都督府庐州太守府衙,未经通报,擅闯府衙,眼中可有安丰军的郝都督?左右,与我打将出去。”
为首的一人满脸笑意的数落道:“做了太守,便不认识自家兄弟,好你个穆有才,看不把你放在炭火上当做雄鹿烤了。”
穆有才定睛看去,两个英武的少年军官,不是别人,正是穆家寨一块出来的兄弟。
说话那人正是猴子张三十一,如今改了名字就张破虏,如今是庆丰军中军千户官。
与他并肩的那人,正是刘四儿,如今改了名字,叫刘破国,庐州守备,负责庐州城的防御。
身后的几个人,也都是穆家寨出来的兄弟,现在各个也都做了百户。
“哎呀!”秀才喜出望外迎了出来:“甚么春风,将几位兄弟吹到我这里来了。呵呵!”兄弟久别重逢的喜悦,溢于言表。
张破虏道:“施太守要往寿州护送一批新兵,猴子快有一个月没见老大了,特意讨了这个差事,看望老大,顺便看望兄弟,刚去都督府,并未寻到老大,特来这看秀才你了。”
“哎!都督不务正业啊。”秀才穆有才很无奈道:“我也有些时日未见都督了。别提都督了,整日混迹在匠户坊,研究些奇淫巧计,有辱斯文啊。”
“别说那些了,切让我的浑家,来为咱们兄弟烫上两壶好酒,咱们兄弟,喝个痛快!”穆有才已经讨了老婆,兄弟重逢,想尽地主之谊。
“别!别!别!”猴子张破虏连连摆手道:“我这月已经喝过两次酒了,还是将这个月的最后一次,留给老大吧!”
秀才穆有才见兄弟不肯在自己的酒桌喝酒,心情有些不痛快:“我这个月尚且还有两次喝酒的机会,我暂且将我的喝酒机会让与你一次就是了!”
“罢!罢!罢!”庐州守备刘破国道:“我也已经喝过两次酒了,还是留下与老大同饮吧!”
穆有才只能分猴子一次,却没有再分给刘破国的机会了,很扫兴道:“你们这是都跟谁喝的啊?也不留两次与兄弟同饮。”
张破虏道:“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个施耐庵太守了,非要拉着我们兄弟,给他讲老大给咱们讲过的那些故事,他还煞有介事的拿着纸笔来记呢。”
“好吧!那咱们就一同去匠户坊,寻上老大一寻,不知道他自己这个月喝酒的机会,还有剩余没。”
众兄弟前呼后拥,锦衣华服,神采奕奕,一路上有说有笑,去匠户坊去寻郝十三,却被告知,郝十三去了颖水边,众兄弟直奔颍水边。
颍水边方圆里余,被数丈高的大墙,围了个严实,只能看见硕大高耸的塔楼,腾腾的冒着黑烟,叮叮当当的打铁之声,不绝于耳。
大门口,一排英武的军健,将手中的大斧,刷拉一声撞在一起,大声呵斥道:“都督府军事重地,闲人免进。”
穆有才无奈,苦苦哀求,不得放行,倒是一旁等候的罗本、余德臣,说上几句话,这一行人才被放了进去。
但见数百匠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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