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乡亲:这是为何啊?
辣椒:这都不知道,不过我也不知道,但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了,咱们的突破口就在于听眼试水,只要他一出去,日本人定会对他起戒心,如此一来,听眼也会对日本人有所保留,于是他们相互之间便开始猜忌,不信任,互相拆台;听眼若想求全,他必左右逢源,若想要咱们不杀他,他必会探到日本的秘密,才好与咱们交易。
冷风点了点头,认可辣椒说得在理:不错,分析得不错,所以说,下面的战役,不管日军来或不来,我们都要适当地做出改变,如果日本人主动出击了,那倒好说,反正咱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果鬼子不出动,咱们就反而被动了,总有种害怕与不安,或许哪日他们阴谋成真,就把咱们给一锅端了。
所有的人都露出了不安的神色:那咱们该做出何种反应去应对?
冷风:静观其变!
马日疯:冷风大哥,您倒是给大伙都说说啊,到底该怎么去做,我们做山大王的,也好有个安排不是?
冷风:人心涣散,何以安排?
跑马哥:爹,您的思想就应该转变一下,现在没什么山大王了,大家都一视同仁,共同抗日的难兄难弟!
彪子:要啵这样,还是按之前的方案,咱们每个村派出几人巡逻站岗,遇到敌情,第一时间射火箭通报。
冷风:行啊!第一轮就派你们远图山的人怎么样?
彪子:那不行,现在咱们远图山死的死伤的伤,听眼又叛逃,已是没有太多的人力。
冷风笑了笑:你看,你们看,大家都说得起劲,落实下去就很难,现在的事是咱们自己的事,不要再推三阻四;我看要啵那就马栏山先行?
马日疯:这也不行啊,我们马栏山的人也死伤了好几个,已经没有人了。
冷风拍案而起,收拾起烟袋不言语地离去;大家都看得出来冷风是真的动怒了,冷酷和拉链等都跟在后面,一行人踩着冰裹的道路咯吱地前行,马日疯和彪子在后面追着:冷风兄弟,这饭都做好了,吃了再走嘛!
冷风:不吃了,也吃不下!你们慢慢的、好好的吃!
望恒和跑马哥在彪子和马日疯眼神的指使下跑向前,拦住了冷风等一行人的去路:冷风叔,留下来吃了再走吧!我们愿跟随你们去抗日。
冷风:是你们的父亲叫你们来的吧?
望恒和跑马哥眼珠一转,单膝跪下:不是,是我们自愿的!
冷风回头望了望马日疯和彪子,俩人却不约而同地知耻低头不语;冷风把望恒和跑马哥扶起:那边防的事?
望恒和跑马哥击掌联盟:咱们俩家联合边防。
冷风笑了:这还差不多!在路过马日疯和彪子身边时,故意扯高嗓音你们俩也要学着点,别拉了孩子的后腿。
听眼被关在一个柴房,他打点着金钱向守门的大爷打听着日本人的动向:大爷,我看您样子应该像本地人,这日本人住在这里到底是在干嘛呢?
守门大爷向外点了一下:喏,你看,这几车拉的全是从附近村庄收集来的药材,听说他们正在研制一种细菌弹,这些药材是做为解药囤积在附近仓库,都快发霉了,冬天快结束了,春天一来,这些药材若不用掉便又将发芽新生,所以必须得赶紧转移处理掉。
听眼感觉里面有神秘可探,便挤着脑追问:大爷,那您知道他们为何迟迟没有把药材处理掉吗?
大爷装着没听见,置之不理,一副爱莫能助的状态;听眼机灵一转,懂起了潜规则,又一轮行赏打点。
大爷终于是不再惜字如金,靠近牢门轻声:听说啊,他们在技术上遇到了点难题,正在寻找两位十年前遗留在这一带的种子,这不前几日打听到了俩女孩的下落,他们就开始了疯狂的行动。
听眼:大爷,您是说,他们制造细菌弹遇到了难题,要靠十年前预埋下的种子,而这个细菌种子还跟人有关?
看门大爷点了点头:是的,唉,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小伙子,你还年轻,怎么也落得个阶下囚?
听眼:唉,说来话长,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大爷:有苦衷,怎么听起来感觉跟我一样!
听眼:大爷,您有什么苦衷?
大爷点了支烟,燃一半给听眼:那还是十五年前,我刚生了儿子,很高兴,日子过得也相当幸福稳定,然好景不长,被一个日本小分队突然进村给破坏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我的老婆和孩子。
听眼:大爷,那之后,您遭遇了怎样的人生?
看门大爷:我被日本人捉去做实验,当时实验失败,又找不着解药,我现在啊,全身无力,就是一个废人。
听眼:大爷,那您叫什么?家人可有曾来寻找过您?
看门大爷:我叫闻耳,家人现在还在不在我也未知,连孩子的名字都没想好,就与家人分别了,只记得孩子的屁股股骨上有个眼儿,那是我唯一能识别他的胎记。
唉,现在家国破碎,哪里还有家和亲人的概念,再说了,我也不想让家人见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如果看到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他们也会生不如死地难过的。
听眼听后一惊,脸色煞白,他在五年前,听母亲说起过父亲,怎么感觉眼前这个人就是,这怎么可能?他一阵哆嗦,手中的烟不知觉地燃尽,他带着烟头缓缓地摸向屁股处的骨头,隐约能感觉到那个眼儿,正在听着风!
闻耳:小伙子,你怎么了?把烟熄了吧!都快把衣服燃起来了。
听眼:哦,不好意思啊!大爷,让您费心了,谢谢您给我说了这么多,以后咱们还有机会见面吗?
闻耳:最好是不见吧!见一次难过一次,我真的不愿再看到自己的同胞受到细菌实验之苦,有机会就逃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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