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这一次觉得耍得痛快,把我也耍得舒服成一滩稀泥了不想动,以后有空继续往死里耍我,哪怕耍得我的尿和骚水,在屁股底下和凉席上到处乱流,我也不会怨你耍得有啥子过分。”
我看么妹已经被奉承得心花怒放,当下趁热打铁地又添了一把火说:“本来掏钱出来玩,就要玩得痛快才行。
今天遇到了你这么一个既能理解我心情,又喜欢叫我随便肏的漂亮姑娘,我真算是找对人了。只是你名字叫什么,老家在四川哪个地方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说一下?”
么妹一听当即就说:“反正你又不会跑到四川去查户口,我就是说了又怕个啥子。我叫段彩霞,老家在江津农村的一个山沟里,(现属重庆)就是因为穷才出来打工挣钱,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才干起了这个又能享受、钱还挣得比较多的事。
老哥哥,你问的话我已经说了,天气这么热,全身上下尽流汗,你热烘烘的jī巴,又顶在我屄的最深处,搞得那地方跳啊跳的非常舒服。我俩再不要摆啥子龙门阵,开始耍起来好不好?”
此时的我已经是箭在弦上,到了非发不可的时候。么妹情趣盎然的刚一说完话,我马上将她两腿搭在肩膀上面,双手撑在她身旁凉席上,guī头像一台开凿隧道的新机器,风驰电掣般地就“咕唧!咕唧”肏了起来。当我不停歇地肏了几十下后,么妹像抽了筋的绵羊一样,双手摊开在凉席上乱抖,两腿在我肩膀上一个劲地哆嗦,汗水流得全身到处都是,屄里面像被电打着似的连续抽搐,牛奶般的粘稠淫水,冒着小碎泡儿直往外淌。脸像熟透了的红苹果,两眼紧闭,嘴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嗯”地呻吟着说:“老哥哥,你今天可把我耍美了。
jī巴像孙悟空的金箍棒,耍得我就像快要死了一样。哦哟屄里面的骚水,由不得自己的直流,麻酥酥,酸溜溜地特别舒服倒也罢了,怎么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
你假如不停下歇一会儿,再这样耍上十几下,我可能又要丢人现眼的尿出一大泡尿了,哦哟你可真厉害呀!”我本有个穷追猛打的毛病,听到么妹这么诉说,脑子里猛然闪过两天前我和陶红艳欢乐,在兴头上被她骚扰了的情景后,立刻产生了恶作剧的念头。
虽然么妹也比较顺从我,但为了报一箭之仇,我还是鼓足剩余的精力,guī头完全抽出她屄外,紧接着再用力一插到底“呼哧!呼哧”喘着气。飞快地肏了还没有二十下。只听她“哦哟”地一声长吟,屄里面猛地一紧又一松,几大股烫热的阴精,急流一般喷射在我guī头上,尿也淅淅沥沥地喷洒出来时,我也禁不住这强烈的刺激,灼热的精液如野马一般,奔驰到了她欢快抽搐的屄里面。
当我像没有完成歼敌任务的阻击手,趴在同样满身是汗的么妹身上,眼睛相互盯视着。喘了好一阵后,她用手抹去了脸上的汗,眉毛向上扬了扬说:“我出来到y县干这事,想不到和你耍起来,不但把我舒服成这个样子?你还是第一个能把我耍得骚水和尿一起出来的人。现在我全身上下又酥又软,屄里面都好像麻木得没啥子感觉了。
老哥哥,以后有空了希望你经常来,只要红艳姐不知道,她的介绍费我都不收你的了。另外我俩耍了这么长时间,还是赶快起来用毛巾擦一擦身子,温水洗一洗我的屄,还有你的jī巴和卵泡。
这凉席已经变成了热席,上面到处糊的那些东西擦干净了收拾好,穿上衣服把门上暗锁打开,再把门随便关上后,我俩坐在床上摆一摆龙门阵怎么样?”
我虽然没有达到企图,神情有些沮丧,但一想到夜长梦多、只要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小不忍则乱大谋等等哲理名言,心里一感到坦然,也就同意了么妹的合理化提议,翻身从她肚子上下来,和她一起收拾起了汗水淋漓的脸和身,以及狼籍一片的下身和热烘烘的所谓凉席。
等么妹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戴,身上只套了一件碎蓝花的连衣裙。趿拉着拖鞋提着装了事前和事后,清洗了我俩下身和凉席的污水塑料桶,走出门倒在走廊尽头的厕所里,回来把关上。
洗了一下手后,就半依半靠的躺在了床上。我坐在么妹身边,看到她被雨露滋润后,愈发娇嫩的靓丽脸蛋时,色迷迷地就将右手伸进她裙下两腿之间,轻轻揉压着她的阴蒂头逗趣说:“拉皮条的名字叫陶红艳,你又叫段彩霞,看来名字起得好听,做的事情不见得就光彩。”
么妹脸上挂满欢悦后的春色,轻轻颠簸着她的腰和屁股“咯”地小声笑着调侃我说:“你还不是和我们一样,表面看起来好像是个正经人,实际还不是一个大色鬼吗?
尤其耍起来的时候,那个气势汹汹的样子,啧真有个能把人往死里整的劲头。”我咧嘴一笑后,马上回击么妹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的脸上也没有刻着他(她)是‘小姐’或者‘嫖客’两个字,只有相互碰在一起了,才能显露出他(她)们的真正本色。
现在咱俩是乌鸦落在黑猪身上,都是一个guī头样,分不出谁好谁坏。怎么,你是不是嫌我肏得你太凶,心里有些怕了?”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