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这时也脸面绯红成一片,嘴巴和鼻腔里面一个劲哼哼着,屁股剧烈地来回晃动着,屄里面的那些嫩肉抽搐着,乳房也随着起伏的胸腔呼吸,上下抖颤着配合我的辛勤劳作。
就在这快速地往复美妙抽送中,我终于忍不住自己肉体的放纵,guī头只觉得一松后,一股接一股热流就嗖嗖地射进了安娜屄里面的子宫口(花心)上,射得她“嗷!嗷!嗷”的直是个叫唤,屄里面也更加起劲地抽搐了个不停。当我完全射完精,慢悠悠地把guī头抽出来后,看到我那乳白色的精液,一股股的从安娜的屄口里面缓缓淌出来时。
我也累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软绵绵的从安娜肚皮翻身滚到了床上,一动也不想再动了,过了很久很久,我这才缓过气爬起身来,收拾完风流后的残局,接着把赖在床上,还在回味刚才美好情景的安娜喊了起来,让她赶快到卫生间去打扫下身的那些分泌物。
等到房间的一切都回复正常,我给了安娜八张大团结后,跟着就叫她立马走了人。(我也没办法,这就是大多数男人嫖妓以后的劣根性嘛!)临分手时,我嘴里还假惺惺地让安娜以后有空的话,就再到我这儿来玩上几次。
以后安娜倒是来过我住的地方五次,但也只遇到过我三次,除了一次我与厂家的人正忙着谈生意,只和安娜随便说了几句应酬话外,其它两次的具体过程嘛!我也在此就不多说了,反正大家看着心里烦,我的感觉只觉得是痛快爽意就是了。
由于94年八月我到新疆托克逊县出差办事,那次业务不但处理得非常利落圆满不说,而且还给我局建立了有一定规模的业务往来和相当的人际关系。
为此,局领导对我的工作能力极为赏识,除了在大小会上给予表扬以外,不久就破格提拔我为局计划科的科长。
这次,(97年三月初)为了扶持y县地方的家禽畜和各项养殖业发展,需要组织一大批粗粮到y县来加工做饲料,而当时作为计划科科长的我,也就理所当然地重新来到了新疆托克逊县。
这次我是住在一个有业务往来单位的关系户家里,他家座落在县城西南边的城乡结合部,一条宽敞的公路,穿过这里可以直达新兴的石油城市库尔勒,户主是个维族人,名字叫阿布力孜。
阿布力孜家的院子很大,大约占地有600多平方米,低矮的土墙,将错落有致的房屋基本围成一个方圈,唯一不协调的是,他在离房屋群较远的东南角又盖了三间房。
整个院子里,除了主房屋群搭起了高大的葡萄架外,院墙外是钻天杨、核桃、桑树,院墙内空余的地方,也种满了蔬菜和梨树、杏树等。
我来这里的时侯已经开春,虽然在家乡还感到寒意袭人,但在这儿我却真正感受到了一派春意盎然的气息。你看外边那个绿啊!随风潜入夜地趴满了大地,趴满了枝头,趴满了一切该绿的地方。
当清晨的时候阳光普照,炊烟缭绕,我站在那高处再欣赏着这春意盎然的美好景象,体味着我这不虚的人生经历,当时我心里的那个滋味啊!醉了!醉了!简直就没法提了!因为我的关系较铁,再加上为了方便工作,所以就单独住在了那三间房的东头一间,房子里还装了电话。
我住了时隔不久,西头一间也住进一位浙江温州某阀门厂的厂长。就这样,我在这儿为工作一住就是半年多,也在这儿为自己演绎了一幕幕刻骨铭心,终身难忘的好多故事。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因为无事和特别无聊,所以就和那位厂长(他叫刘强锋,三十多岁,南方人。)就套上了近乎。因为彼此都是出门在外的人,离家时间长了,见了面自然就无话不谈。
鉴于改革开放所造成的物欲横流的普遍社会现象,我和刘强锋扯着扯着就扯到了女人身上。由于我们俩人臭味相投,再加上“英雄”所见略同,我和他又都是领导,虽然大小有些不同,但因为各地方跑的多,见得多,识得广,再加上深入浅出的理论结合实际,所以这一切就说得比较悬妙精辟,谈得深入投机。
最后说到兴致起来的时候,我俩干脆就敞开了各自的心扉,吹嘘起一生玩过的女人有多少多少,又是怎样玩的等等。
但经过经验相互交流之下,自持有相当定力的我,这时心里也不由暗暗感到吃惊,刘强锋这小子岁数别看比我小,肏过的女人竟然比我多得多,什么同学、亲属、邻居、下属、女工、各地碰上的工作人员和妓女等,只要他看上,大小多少里外通吃,我和他如果再相比,确实有一种那种小巫见大巫的感觉。
我在自惭有余之下,还是故作虚心地向刘强锋请教,问他能肏上这么多女人的秘诀到底在何处?
刘强锋虽然心里面自得,却也丝毫不敢轻视我的悄声对我说道:“一要有说话水平,二要有钱,三要背后有人,四要胆子大,四条中只要有一条,什么样的女人你都可以压在肚子底下。而我靠的主要是二和四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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