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刚刚尝到了一点点滋味,就吃了五谷想六谷,吃了guī头jī巴想脆骨的没个完。你也不看看这是啥天气?啥地方?啥时候?明天晚上你难道就来不了了吗?”
瑞玉听我这么说了以后,这才有些不情愿地用身上带的布,擦干净了我俩的下身,系好了自己的棉衣纽扣,围裹好头巾后,这才噘着小嘴跟着我一同走出了那个让我俩都有些留念的山洞。
瑞玉自从尝到性爱的美味后,接下来的两天,只要天刚一擦黑,她自然就会来到那个山洞里面,与早就等在那里的我都要非常快乐的幸福上一番。而且越到后来,她简直到了逾罢不能的地步,非要我再把她肏上一次了才能罢休。
好在我年轻力盛,再加上看在瑞玉虽然漂亮文静,但又比较闷骚可爱的情份上,除了在第二晚上肏了她两次外,第三晚上我还是只肏了她一次。
可就在第四天晚上,我紧搂着瑞玉那细嫩结实的屁股,热火朝天地正把她肏得腾云驾雾,子宫口里已经往外射了好几股阴精,浑身上下都在剧烈颤抖,呻吟声和喘气声接连不断时。
只见一道很强的手电筒光柱照射到我俩身上后,就听到了这么几句话:“嗨!我俩悄悄地跟你们俩个到这儿,冷汪汪的站在山洞外面都已经听了好半天了。听你俩亲热的始终就没个完,我俩浑身冻的要命先不说,等可等的心里都快急死了。”的话语。这突然间发生的事情,当时把我吓得差点成了李连英的兄弟不说,瑞玉也吓得一大股尿水喷出的同时,屄里面的肌肉也紧紧夹住了我的guī头一个劲地抽慉了起来。
等我寻声辩音弄清楚来人是谁时,却原来是瑞英和瑞兰那两个死丫头,此时贼头鼠脑地在山洞口外露着个头,正调皮地笑着看我和瑞玉浑身颤抖的那个难堪窘态。
等我看清楚是她俩搞的恶作剧后,虽然又把心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但心里却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我于是用双手抱着瑞玉吓得瘫软的身子,恶狠狠地就对着瑞英和瑞兰她俩说:“你们她妈的有什么事情的话,等一会了再说行不行?
骚屄如果实在痒了就吭个声,什么时候我不能把你们肏上几下?这个时候是你俩屄声扯上了说的事吗?如果这次让你们俩把我吓出了问题,弄得我一辈子阳痿成了没有用的公公的话,我可不让你妈那个老屄伺候过日子去。
我肯定把你俩个的贼皮抽时间都剥下来了,太阳底下晒干以后当鼓敲打着玩信不信?”瑞英和瑞兰原本想和我和瑞玉开个玩笑,借以逗个乐子好好玩闹一下,谁知却遭到了我这么一顿狠狠地臭骂。
再听我把后果说的那么严重,立刻都吓得赶紧走进了山洞,先由瑞英赔着笑脸,特别小心地对我说:“老华!
我俩刚才光顾了和你们开玩笑,实在不知道会发生这样严重的后果。现在你说吧!你以后想咋收拾我们俩个,我俩也就由着你咋收拾算了。反正现在只要不把你吓出那个病来就好,否则我俩可真赔不起你这个大活人。”
我这时将松软了的guī头从瑞玉的屄里面抽了出来,然后要过瑞英拿的手电筒,故意照了一阵粘满瑞玉乳白粘稠阴精的guī头后,吊着个脸假装丧气地对她俩说:“我本来很利索的一个好东西,现在你们看看嘛!
却弄得象个软面条似的抬不起头来,这让我将来还怎么做个男人嘛?唉!我今晚上碰上你俩个丧门星,真是她妈的倒了八辈子邪霉了。”
旁边站着的瑞兰这时也怯生生地对我说:“老华!我说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现在假如有啥办法挽救的话,你就说出来让我俩听听。只要我俩能够办到的话,不管有多难多复杂,先把你的病治好了再说行不行?”
我这样用话尽管吓唬着瑞英和瑞兰,心里的主要目的,就是让她们以后做任何事的时候,都要先考虑一下可能产生的后果了再做,不要莽莽撞撞地惹出大事。
谁知她俩听到以后,竟然是这种战战兢兢的话语和举动,我想惩治一下瑞英和瑞兰的恶念,由不得地也就立刻从心底浮现了出来。
于是我故意先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就装作很无奈地对她俩说:“既然你俩这么说话,我也就不太难为你俩了。我这病治起来嘛!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还从来没有让guī头肏过屄的年轻姑娘,用她们旺盛的阴火,把我的guī头用嘴和舌头啜吮着硬了,再到一个比较暖和和安全的地方,好好地在她们屄里面肏着射了精后,我的这个病才能完全彻底地治好。
本来我想让小玉来做这个工作,可惜她现在已经不是姑娘了,她就是应承着想帮这个忙,那也是干着急没办法呀!我想让你俩个来嘛!你俩又是个大姑娘,肯定心里面不答应。看来我只有倒霉的得上这个病后,等着剥你俩的贼皮随便玩了。”
瑞英和瑞兰听我说这病能治,首先瑞英吭哧了半天后,这才小心翼翼地对着我说:“老华!既然有这么个好方法,我也就不嫌你那个地方脏,等我啜舔上一阵子嘴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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