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情的话以后,当下就像被电打了一下似的,嘴里面轻轻呻吟了一声,身子随之一软的工夫,她就趴伏到了我的裆里。
我看到张冬梅那微微颤栗的丰满身子,倦慵无力的娇媚神态,反正是吃了饭以后饱暖生淫欲,自己暂时又没有什么事情可消遣,于是我就将手从她敞开的衣领里伸了进去,握住她胸脯上起伏个不停的乳房,随意揉捏摸玩了起来。
谁知我刚玩了没有多长的时间,张冬梅就轻微呻吟着对我说:“爸呀!女儿的屄水现在淌得都快收拾不住了,屄里面也痒得咋像好多蚂蚁爬着似的,心里就像蹴着似的特别难受,你再不要这样揉了好不好呀?”
虽然我知道张冬梅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我还是将她饱满绵软的乳房随手又拨拉了好几下后,明知故问地调侃她说:“冬梅!你如果不让我这样揉的话,那你到底又想干什么?”
张冬梅气急败坏地仰着脸,对我用眼睛不满地瞪了一下,就噘着嘴对我发着牢骚说:“爸呀!女儿心里想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个都弄了好多次了,非要我说出那个话啊?我还又能干个啥?”
我此时反正guī头也硬得有些跃跃欲试,再加上也觉得耽误那个工夫没有必要,于是我一把拉起张冬梅奔到卧室里面,双方裤子一脱往地毯上一扔后,就在床沿上震天动地地肏了起来。等我“咕唧!咕唧”地肏了有几十下后,张冬梅当下把屄往上急切地迎合着我,白皙柔嫩的屁股左右扭动,嘴里面喘着粗气对我说:“爸!
现在你的guī头就像那个开心的钥匙一样,只要肏到女儿的屄里面,女儿的心马上就乐得往外直蹦,连带着屄心子都像打鼓一样地跳了个不停。
屄水淌了个没完不说,阴精还隔一阵就会冒出那么一股。爸呀!我自从让你破了姑娘的身子以后,咋变得越来越骚了?你该不会心里有时候感到特别讨厌吧?”
我眼看着张冬梅屄里面那些让我肏得流淌出来的大量淫水和阴精混合物,微微翕动的淡红色阴蒂头,两大片不断开合的薄薄小阴唇,一面性发如狂地挺动屁股,更大力地进行着抽送动作,一面就气喘吁吁地对她说:“冬梅!
你这个当女儿的如果不这么骚,我这个当爸爸的又怎么能把你肏个够呢!其实,你在各方面表现得越骚,我的心里就越加喜欢,肏起你来就觉得越得劲,射出来的那些精液就越多,越有劲。”
张冬梅听我说了这么些煽情话后,脸上立刻就像盛开了的绚丽桃花一样,嘴里面不但“爸呀!你就使劲地肏女儿吧!你现在就把女儿肏死吧”地叫个不停,屄里面的那些肌肉,还泪汪汪地紧握着我的guī头,喜气洋洋地抽搐啜吮了个没完。
一时间,卧室里到处充满了性爱的欢庆鼓点,还有我俩此起彼伏的喘气声和相互嬉闹的爽快笑声。10月8日中午,我一下班回到家里,刘娟梅正和张冬梅往客厅端着饭菜,沙发上坐着一个白胖细嫩的小姑娘。
等到大家都准备吃饭时,刘娟梅说她刚从乡下回来,李宏还在乡下伺候他妈,那个小姑娘就是她的女儿婷婷。因为婷婷将是我下一个就要侵袭的目标,于是我特意把她多看了几眼。
婷婷和她妈长得很相似,除了右耳根有个小米大的黑痔,鼻子微微上翘外,浑身就象是奶油做成的一样,肤色白皙细嫩,显露着一种绵软香甜的气息。
小姑娘们除了比较天真淳朴以外,另外一个特点就是喜欢合群。婷婷才和我们认识了没多长时间,吃过饭后,她就像尾巴似地跟在张冬梅后面,大姐姐长,大姐姐短地叫了个不停。
这时刘娟梅给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向张冬梅说,她要和我到她家里去,商量一下怎么带婷婷和给工钱的具体问题,接着还让她把婷婷管住不要乱跑。
我和张冬梅自然知道刘娟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良药,于是相视着笑了一下后,我就和刘娟梅来到了她的家里。
刘娟梅一进门先给了我一支烟让我抽着,跟着就毫无顾忌地当着我的面把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向我真切地媚笑了一下后,就晃动着她那饱满坚挺的两个乳房,拿着睡衣到卫生间冲洗去了。
当刘娟梅洗完,容光焕发地将要出门时,却看到我正依在卫生间门边抽烟,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所有的行为后,立刻就羞红了脸对我说:“死华哥!你看我洗澡干什么呀?难道小慧你还没有肏够吗?”
我抽了一大口烟就慢悠悠地对刘娟梅说:“你是你,小慧是小慧。虽然是姐妹,风味却不同。怎么?你我就不能看吗?”
刘娟梅用梳子梳理着头发,眼睛望着我叹了口气说:“唉!我这次到我们那个烂怂乡下去,受的那个洋罪可确实不少。
各方面条件差我就不说了,就那个晚上睡觉我就受不了。你想嘛,炕上那边是李宏尽打呼噜的死老子,这边是李宏有病乱哼哼的有病妈,中间又夹了个喜欢乱动弹的婷婷,在那个特不方便的环境下,我急死慌忙地和李宏才偷着肏了一次,屄都没有个地方顾得上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