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说一句可否的话,刘慧梅就叽里呱啦的说了这么多,看来这是个脑子灵活,察言观色,见人下菜,任性难惹的货色。
再听刘慧梅叫我到她姐的家里说什么话,于是我给张冬梅交代了做什么饭菜后,就拿刘娟梅留下的钥匙开了门,和刘慧梅一同到了她姐的家里。
进到刘娟梅家里我坐到沙发上,刘慧梅给了我一支烟,接着到卫生间方便了一下,紧靠着我身边坐了下来后,她就红着脸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了。我抽着烟眼睛注视了刘慧梅一会后,脸上就泛着淡然的一丝笑容,用话调侃她说:“小慧!
你姐到底给你说了些什么秘密事,你非要现在就要给我说个清楚不说,还要在我家里住上两晚上。你刚才不是挺会说的嘛!你现在怎么不说了呢?!难道进门的时候把舌头给忘到门外边了?要不要让我现在就捡去?”
我这几句存心不良随意谐谑的话,一下子就逗得刘慧梅爽朗的笑了起来,她用手把我的大腿轻轻打了一下后,脸上泛着艳丽的潮红,流光溢彩的眼睛就斜瞟着我,羞赧的扭着小蛮腰用话嗔怪我说:“华师傅!事情我姐不是都给你说了嘛!你怎么还给我装蒜?”
刘慧梅说我给她装蒜后,我就白眼一翻,把两手向她一摊,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似的,完全装出个贼打鬼的样子不说,还用尖刻的话语揶喻她说:“小慧!
你姐临走的时候,光留了个她家门上的钥匙,说让我这几天一定操心照看好她家里的一切,尤其不要叫什么高级小偷把家里放了十六年的好东西给偷了。
除了这话以外,她也好像再没有交代什么呀?小慧!才见面你就口口声声说我在装蒜,我装那个东西干什么呀?况且我身上就穿的这么多,这蒜我又能装到什么地方去?”
刘慧梅到底是年轻脑子反映快,马上就猜到了我这些话语里影射的到底是什么,她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后,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她略微愣了一下,紧接着雪白的牙齿就咬着饱满的下嘴唇,装傻似的隔着裤子,双手按在了我的guī头和两个卵蛋上,用微微颤抖的嗓音对我说:“华师傅!
你把蒜藏到这个不容易发现的地方,确实是费了一番心机。幸亏我这个人还不那么笨,才稍微动了一下脑筋以后,就把它给完全找出来了,这一下你该再不会装蒜了吧!?”
我这个时候还继续在装蒜,摆出一副背着牛头不认帐,贼没赃,硬似钢的赖皮样子,嬉皮笑脸的翻着白眼对刘慧梅说:“小慧!
我那里装的不是蒜,而是我中午吃饭剩下的一些不值钱东西,好像是两个鸡蛋一条鱼,还有擦嘴的一张皮以外。其它的也就没有什么了。你如果不相信我这个大老实人的话,只要你不说我给你耍流氓,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脱掉裤子,让你完全彻底的检查一下怎么样?”
刘慧梅听我把男人的性器官用话说的这么直露不说,从中还似乎挑不出一点刺儿来。当下气的得用胳膊把我轻轻撞了一下后,就飞红着脸噘着红润饱满的小嘴,眼睛里含着怨气,嘴里赌气似的对我说:“华师傅!
你既然非要证明自己那里没有装蒜,我也就豁出自己这个姑娘的脸不要,那就请你把裤子现在完全脱掉,让我彻底检查一下也好。”
刘慧梅非要骚情地看我那里的宝货,我也就毫不客气地把下面穿的全都脱了后,用手很放肆的拨拉了几下已经挺立的guī头和悬垂的两个卵蛋,眼睛就毫不客气的望着她说:“小慧你看,我就是没有哄你吧?
这里除了我刚才说的这几样东西外,其它的确实没有是不是?其实这些东西也不怎么值钱,你如果实在喜欢它们的话,那我就再不费事的藏着液着了,一则嫌它非常麻烦,二则有时候还比较讨厌,为了不让它到处惹是生非和胡蹭乱来,今天就干脆送给你这个年轻人用得了。”
刘慧梅一眼看到我那凶霸霸挺立在她面前的guī头时,嘴里紧接着“妈呀”了一声后,用双手快速蒙住了她眼睛的同时,人也斜倒在了沙发靠背上看到刘慧梅任我鱼肉的这个样子以后,自己再忧柔寡断只会事后后悔。
我这时毫不迟疑的就把guī头往刘慧梅嘴里一塞,两手从她衣领口往下一伸,两个温暖绵软富有弹性的乳房,就活奔乱跳的跑到了我手心里面。
等我将guī头在刘慧梅张开的嘴里,有重没轻的胡乱抽动了几下,她的乳房也让我用劲揉捏了十几下后,只见她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下,身子连着抖了几下,跟着就瘫软到了我的怀里。
我赶快从刘慧梅嘴里抽出余怒未消的guī头,揽腰把她抱到了刘娟梅卧室的床沿上,几下子脱光了她的衣服,把她的腿再左右分开以后,这才站在她的裆里,将guī头放在她的大阴唇上干着急,自己则点燃了一支烟,一面抽着,一面就仔细端详起了她的面貌和身体。
刘慧梅并没有刘娟梅说的那么美好,除了鼻子形状长的耐看一些,小嘴丰满红润,牙齿整齐洁白外,长相在我的眼里看来,也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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