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版本到处流传,每一个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看来,要想知道真相,只能亲自去问一下贾宝玉本人了
两个俏丽的女孩走在大观园内,看打扮应该是主仆两人。
“你说二哥哥他现在到底是怎样了,问别人也说不清楚有说在家养伤的,有说在家用功的太太们又都去进香了”明显是小姐的女孩有些着急地说道。
“小姐,依我看,二爷八成是病的不能动了要不然,哪会這么长时间连个话儿也不捎过来,要是以前,早应该把打发人把你接过来一起玩了”小丫鬟理性地做着判断,然后指着前面不远的怡红院:“现在别着急了,反正一会儿就能见到了”
两个女孩加紧了步子,刚走进院子,就听到一个女孩明显上火的声音:“二爷,你的一对2为什么不打她的一对a雪儿都快出完牌了”
這说的是哪国话两个女孩带着疑惑和好奇走进房间,只见一群人围着一张桌子,有的笑,有的闹桌子旁边坐着的三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堆硬纸,好象正在玩什么游戏。
刚才说话的那个女孩正气鼓鼓地拿着那些硬纸打对面一个男人的手。而這个正以矫健身姿灵活躲闪追打的男人就是她们刚才讨论的应该“奄奄一息”的主角。
屋里的人也显然发现了這两位客人,认得她们的人赶紧都站了起来。其中一个女孩欣喜地冲着那位小姐叫道:“史姑娘,你来了”然后转过头对那个男人说道:“二爷,史姑娘来看你了”
這个男人当然就是顶着贾宝玉名义的王燃。看到那两个姑娘,他颇有些松了一口气似的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礼貌地站起来:“這位姑娘,谢谢你来看我呃,不过,你知道,我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了你怎么称呼和我是什么关系?”
叫史姑娘的女孩和其它第一次听到王燃這句“经典独白”的人一样,怔了好一会才醒悟过来,看着王燃认真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二哥哥,原来他们说你失忆了是真的,你真的连我也想不起来了吗?”
看着王燃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一旁的袭人连忙说道:“史姑娘,你别见怪,二爷他的确是失忆了,刚回来的时候连太太、老太太也认不出呢”
然后又转向王燃说道:“二爷,史姑娘是老太太娘家的侄孙女,大名叫做史湘云你们是从小玩到大,以前你总是喊她云妹妹有点印象了吗?”
史湘云听着袭人绕着大***把自己的身份介绍清楚,不觉又展齿笑了起来:“袭人姐姐,是不是现在每见一个人,都要這么说的?”
“就她不怕烦”一旁的睛雯笑着接口说到:“只要一抓住机会,就想着怎么恢复二爷的记忆要我说,现在這个样子也挺好”说着扬扬手:“史姑娘,一起来玩這个‘纸牌’吧,不知道二爷从哪儿学回来的,好玩的很呢”
史湘云早就对這些叫‘纸牌’的硬纸觉得好奇了,此时听了睛雯的话便拿了几张在手上,仔细看了看,问道:“這‘纸牌’上面写的是什么啊,跟鬼画符似的”
要认真算起来,扑克牌应该算是王燃在這个时空“引进”的第一件物品了。前些日子王燃被袭人组织的“回到过去”活动折腾得疲惫不已,总想着找一件事情转移一下她们的注意力。而且王燃在這段时间里又被要求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与這么多女孩,而且是漂亮的女孩同住一个屋檐下,总得找点事情做做现在每天晚上睡觉时,王燃总要在心里呐喊无数遍:“组织考验我的时候又到了”
于是,在原来时空中打发无聊时间的活动“打扑克牌”便顺理成章地被王燃引入大观园。不出自己所料,這些女孩在接触了几次后,就都喜欢上了這个规则简单、花样繁多、对知识的要求不高的娱乐活动。只不过女孩们嫌“扑克”两字拗口,只叫它“纸牌”
现在除了袭人依然执着之外,其它女孩对于王燃的记忆恢复大业都已抛在了脑后。但尽管如此,王燃还是没能得到安静。
這几天睛雯等人疯狂地迷上了“斗地主”每天都要专门拔出几个时段拉着王燃陪她们一起打牌,就是人手够了也非要王燃在一边看着,当“裁判”以避免出现对规则理解的不一致。
于是,王燃连原本每天的饭后散步因此也被强行终止,睛雯郑重地告诉他:“饭后百步走,活不过二十九饭后就打牌,才能过自在打牌加赢钱,能活一千年”
正如睛雯语录的最后一句话,這些女孩在学会的第二天就无师自通地将“斗地主”发展为了一项“小赌怡情”的运动,代替了王燃之前提出的“刮鼻子、打手心”有了别样的刺激,就连雪儿這样纯洁的小姑娘也经常激动地大叫“翻两倍!每家十文钱”不禁让王燃感叹赌博行业永恒的魅力。
对于史湘云口中“鬼画符”王燃本也想着用一些更简易的方法代替,但自己试了几次后,总感觉“三个‘十一’带张4”不如“三个‘j’带张4”顺口,于是最终还是沿用了所有相关的符号和发音。
在王燃看来,這个看上去爽朗亮丽的史湘云显然属于高智商人群,仅仅打了几把,便掌握到了“斗地主”的小窍门。史湘云的兴趣自然也被调动了起来,几个人一直斗到要吃饭,才在睛雯“再打一把吧我还输着钱呢饭什么时候不能吃”的抱怨中结束。
“二哥哥,外面的人都说你受了重伤你现在既然没有事,为什么还总在家呆着呢”洗手准备吃饭的时候,史湘云终于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看着王燃问道:“皇上不是点了你做兵科给事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