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老和尚着胡子打量了我和苏静美一番,好象要开口说话的样子,赶紧抢在他前头说:“是啊,我们是两口子,结婚一年多了,就是想来问下大师,我们以后生活怎么样,白头到老没问题吧?还有算算那个—子嗣什么的。”
这话听上去应该更离谱,刘子卫看着我直翻白眼,我没理他,反正他不懂,这事跟他也没关系。可是苏静美了解我这点小聪明,她投过来的眼神充满幽怨,我也硬起心肠不理会,脸上还整出一副很随和的样子,笑嘻嘻地,唯恐吓到了神仙。
我这话是在忽悠,但是那可不是随口说说的,是有深意滴。我也是想伸根竿子让神仙顺势爬上来,听他说几句琴瑟和谐多子多福一类的善祈善颂,我就正好趁势翻脸,揭了他这张假神仙的画皮,拂袖下山,打道回府,也不再带他玩了。
我觉得自己算盘打得不错,但是神仙对我伸出的竿子完全视而不见,并不中招,他冷笑了一声,淡淡地说:“看来施主不太相信老衲啊?忽悠我啊?”
我一愣,不知道哪个地方让他看出不对了。
“两位施主有夫妻之相,却无夫妻之实,现在谈什么婚姻子嗣,只怕为时尚早吧?”神仙背起手,整出一副很大师的派头来。
我真的吓了一跳,夫妻之相什么的我可以当作是和尚在满嘴胡柴—这不明摆着吗?我跟苏静美这么手牵着手眉来眼去的,瞎子都看得出来是什么关系,说这话给恋人们听确是可以讨上一把好,可这夫妻之实—我和苏静美,确实没那个什么的,这玩艺也能相得出来?真的奇了怪了。
苏静美满面飞红,把我的手甩开了。
刘子卫倒给神仙吊起了胃口,他很有兴趣地接口问和尚:“静修大师,这个您也看得出啊?说说看?怎么看的?”
老和尚嘿嘿一笑说“很简单,即使是平常的村夫愚妇,只要稍稍识人,都看得出来啊,又不是什么大学问。这位女施主粉腮桃红明眸清净秀眉不散玉宇紧锁重楼密关背含腰挺,显是云英未嫁处子之身,今日何来夫妻一说?不是忽悠我是什么?”他一口气说了个古怪名词,我也没全听懂,不过云英未嫁处子之身几个字,倒是意义清楚内容明白。可是这个—我觉得好象哪个地方弄错了。不是神仙错了,就是我错了。
我和刘子卫的眼光齐刷刷地盯着苏静美,好象想看出点什么名堂来。
苏静美大为窘迫,脸更红了,呸了神仙一句:“这位—师父,怎么这么无聊?胡说什么啊?”
刘子卫扯扯我的衣袖,把我拉到了一边上,背着苏静美悄悄地问我:“兄弟,怎么回事这个?”他看着我,目光大惑不解。
我哪知道啊?我这里还稀里糊涂地。我用同样白痴的眼光跟他对视。
“这个这个—”刘子卫回头瞟了一眼正跟老和尚说话的苏静美,再朝我说:“这个我也看出来了,先头没敢提,这苏市长绝对是一原装**,假的挖了我的眼睛去,我老刘看人可从来不带走眼的—你们这几天也没干点啥?”
“刘哥你想什么啊乱七八糟地。”我觉得他越说越不象话了,可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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