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太大,等会有什么活动,哥哥就不方便陪你了,明白?”
我啼笑皆非,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让他陪着搞过活动,好象尽是我陪他的。“我会叫人安排。”刘子卫丝毫没有想到这点,自顾说他的话“你放肆玩,有事算哥哥的。”他边说边在包间门口的迎宾脸上掐了一把。
进了歌房包间,刘子卫拉着我坐进沙发里,点上支烟,然后看着上果盘的眼放淫光---我知道他也只能干看着,再借两胆,也谅他不敢在自己治下的场子里胡来。
一个样子很风騒的女人进来了,听门口的妹妹叫她高姐,一看就是个妈咪。她好象不认识刘子卫,急匆匆地紧赶几步,上来跟我们身边的人打招呼“哟—袁队,您今儿怎么有空啊?不是要搞什么检查吧?”
那个袁队没什么表情,很冷淡地说:“没检查,陪朋友来的。你看着安排就行。”
高姐瞟了我和刘子卫一眼,很殷勤地说:“袁队开口了,我们肯定得拿最好的,不然—”
我赶紧打断她的话,连声声明:“不用安排什么,我只唱歌,唱几个歌就行了。”其实我连唱的心情都没有,不过刘子卫这么坚持,也不好太拂他的意。
高姐出去了,刘子卫又在我耳边嗦嗦“唱歌有什么好玩的?难得来这一趟的有什么玩什么呗,省城那地儿我知道你没谱,可到了这里你就放上一百个心,绝对不用怕。下回我去长川,你也给我搞个对等接待就行。”
我有点烦了,我说:“行吧刘哥,要玩我自己玩,你们在这也不太方便对吧?”我其实真想一个人静会儿了。
刘子卫乐了“了解了解,大家乐不如偷着乐。”他把脑袋点得很痛快,好象真的很了解我。“我们几个自己安排,你慢慢玩。差不多了打我电话。”说完他很爽快地带人出去了。
我松下口气,仰倒在沙发里,看着手里的烟缕缕不绝地升起来,飘散开,还是觉得闷。
不过我的烦闷马上消失了。
我的眼睛看着包间门口。好象看到有很多年轻过来,好象看到高姐在跟她们说要好好招呼客人,好象在那群中间,我看见了—伊琳。
我用力地擦擦眼睛,认为是自己的幻觉,认为是自己一直在思考伊琳这个事的缘故。
应该是幻觉,再看一眼就没人影了,好象我真的看错了。
但是我不放心,我不敢肯定。我跳起身来,在周围惊讶的眼光里冲出了包间的房门。走廊的转角,我见到一个淡淡的身影飞快地闪了过去,消失了。
我狂奔几步,冲到那个转角,然而,又有一个转角,又是一个道口。弯弯曲曲的走道上,到处都是房门,到处都是出口,我看到了很多人,可是看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我撞开挡在我身前的每一个人,好象还打翻了很多端在盘子里的酒水。我在一片惊呼叫骂声里来回奔跑狼奔豕突,深恨这个地方人太多,地型太复杂。
我没有来得及跑出这个酒店,甚至连电梯间都没找到,我就被几个保安控制住了。我大喊大叫地跟他们纠缠,直到看见那个叫高姐的妈咪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