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
放下电话,我开始后悔,怎么跟云菲菲开这样不入流的下三路玩笑?都他妈是林曼琴这騒b给挑的我,这个女人太不正经了,瞧她姿势那纯熟劲儿,正宗职业,让我也跟着yd了。
我很想把面前这个风騒女人一脚给踹下床去,虽然她长得很漂亮很性感,而且还是给我送钱送人来的,可是她让我感觉到自己被侮辱了。我抬起脚来。
我把脚挪了挪,换了个舒服一点的体位。我没踢她,是因为我这个人虽然有很多不好的地方,但是就是身体太好,在林曼琴的抚弄下,雄纠纠气昂昂,又焕发了第二春。
都到这地步了,我豁出去了。他妈的,反正老子已经失身,也就不在乎再遭一次罪,重吃二茬苦的。来吧,老子挺得住。
林曼琴应该是很激赏我的勇气和实力的,她无比钦佩无比崇敬地看着我,抚摩我,然后坐到了我的身上,邀请我加入她的罪恶之渊我们终于彻底地同流合污了。
她在我身上忽高忽低,大声呻吟,肆无忌惮,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脏话,她的蜜壶以前读书不求甚解,看渡边淳一的yy小说,把女人的器官形容为蜜壶,我嗤之以鼻。不过以现在的情形来看,林曼琴确实可以很贴切地印证这一比喻的形象性紧紧套弄着我的身体,唇齿相依,密不可分,春潮泛滥,相思成灾。
更受不了的是,林曼琴那对34d在她身子的疯狂摇晃里,上窜下跳,波涛滚滚,搞得我头昏脑胀不知所云。妈的,晕车晕船,老子今天要晕b。我骂了一句,一手一只,跟坐公交拉吊环扶手似的,把那两个玩意紧拽在手里,牢牢捉住任他风浪急,稳坐钓鱼船。
林曼琴象玩杂技骑马一样,不停地转换姿势,改变体位,而且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疯狂,好几次我都怀疑她是来寻机报复的,其真正目的是要将我连根拔起,斩草除根。
我躺在她身下,默默忍受。虽然身体受到了一些不公正的待遇,有点颠簸,不过信念却无比坚定。不管风吹浪打,我自闲庭信步,今日得宽余。好诗!谁写的?真他妈吟得一首好诗!
林曼琴又操作了一会,动作渐渐缓慢下来,出工不出力,好象没劲了快要虚脱了,搞得我很恼火虐了老子这么久,眼看革命即将胜利,曙光已经出现,你他妈这个反动派就想溜?主曰:以眼还眼以眼还眼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不由分说,腾空而起,将她按倒在床,端起钢枪就向敌人的要害刺去。我刺刺刺杀杀杀地操炼了她几百下,终于结结实实地感到了农奴翻身得解放,人民幸福作主人地快乐心情。
我两手捉住林曼琴,死死摁定了,一边刺杀,一边咬牙切齿地骂:“捅捅捅我捅死你丫的!”不过事与愿违,她好象完全不吃这一套。回合的白刃战下来,拼了几百下刺刀,林曼琴不但没给捅死,反倒精神见长,眉花眼笑喜逐颜开,叫得更加欢快起来。
人说反动派不打就不会倒,可是林曼琴这风騒反动派打了她也不见倒,还兴高彩烈地,i可真是服了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