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手术结果如何,我尽力保住伯母性命就是。"
每当她心底生出几分绝望的时候,钟萝的话总是出现在她的耳边,莫名的她就是信任她。
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手术是上午十点钟开始的,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手术室的门才缓缓打开。陌槿言一阵恍惚,却还是站起来猛地冲了过去,胡乱扯着一人的衣袖就急切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我妈妈她,怎么样了?"
"手术很成功。"杨院长说这话的时候,也是一阵轻松的语气。
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嘎嘣一声断了。从高度紧张到骤然放松,陌槿言感觉自己脑子里一阵发黑,而后直直的往后倒去。
几人手忙脚乱的赶紧扶住了她,找来护士将陌槿言送到了病房。
几位负责的医生都有些感慨。
"呼,总算是结束了,真累啊。"
"是啊,不是身体累,是心累。从来没有一场手术,能让我这么紧张过,即使是我第一次主刀的手术,也没这样过。"
"好啦,放松点,哈哈。"
"院长准备给我们几天假啊?"
几人感慨到最后,忽然半调侃式的问杨院长道。
杨院长佯装动怒,脸色一板:"我什么时候说要给你们假放了?"
"唉,就知道没戏啊。"
钟萝看着这难得的轻松状态,笑了笑,然后告辞道:"我还有点事要去找扁医生,我先走了。"
到了扁医生办公室,就看见扁老在房间里来回不停的踱步,显得很是紧张,钟萝笑问道:"怎么这样紧张?是不是在担心我?"
扁老老脸一红:"去,我担心你做什么?"
钟萝了然的笑笑:"担心就直说嘛,老人家就喜欢傲娇呀。"
扁老恼羞成怒:"你以后,别在我这里拿到一分中药!"
"好啊,那我的方子你也别想看了。"
一老一少,在斗嘴斗的格外轻松,但两人心里都明白,素素身上的毒没解,两人心里都快活不起来。
果然,没一会儿便切入了正题:"怎么样?分析出来是什么物质了吗?"
提到这个,扁老脸色就耷拉下来:"没有,工程量太多非常浩大。而且现在,许多化合物尚未被发现,更何况是试剂盒检测呢?"
"尽快吧。实在不行,可以自己用红外光谱、质谱等等,自己测出分析结构出来,只要了解它的药性,就必然会有解药这种东西。"
"弄出来之后呢,有把握配出解药吗?"
钟萝点点头:"只是可能药材不太好找,到时候我打算去一趟苗疆看看吧。"
回到家里,钟萝倒头就睡,实在是这一天所耗费的心神巨大。
直到第二天早上8点,才悠悠醒过来。一看时间,就明显是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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