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在不停的聚增,屋内酝酿着暧昧的情潮气息,在穆梓轩无意识的加深着这个吻的时候,夏馨菲也跟着一寸寸的阵亡,想过要反抗,也想过要逃跑,毕竟她所希望的新婚之夜不应该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之下进行,可往往理智总是受心底的浴望所牵引着,所以让她不由自主的去做出了回应。
处于这样的一种炙热之中,两人都没有发现欧阳瑞西那来了又去的身影,本来是想着上来叫夏馨菲下去吃饭的,可没有想到竟然让她看见了如此羞怯的一幕,但不管怎么说,她的内心是为此而感到欣慰着的。
“水画……水画……”呢喃之声穿透了层层热浪,很是清晰的传进了夏馨菲的耳中,这一次,她终于的听懂了这是一个人名,而不是自己所以为的要喝水的意思。
心痛到无法呼吸,原来这就是他不爱自己的原因,一切的一切都只因为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别人,再也腾不出半点属于自己的位置。
不要,她不要做别人的替身,她情愿一辈子都处于低微的单恋之中,也不想成为那一个可怜至极的女人。
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就在她处于心力交瘁的时刻,她失去了自己最为宝贵的第一次,那样的一种痛跟心灵上的痛相比较起来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可还是让她的眼眶溢出了泪。
这一夜,对于她来说是如此的漫长,漫长到她以为永远也不再会有白天的出现,她夏馨菲在人前是如此骄傲的一个女孩,想不到却成为了别人的影子,想想都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水画,很美的一个名字,美得让她产生了自卑的念头,这对于她来说,是从不曾有过的示弱,一切都只因为对方是穆梓轩所念想着的女人,这样一来的话,也就很容易的便理通了他是因为什么而喝了个酩酊大醉了。
心伤是无药可医的,就算她倾尽所有的力气,也无法抵挡得住那一种致命般的蚀骨之痛。
一夜无眠,只是手环膝盖而坐,像个破布娃娃般没有半丝的生命气息,当黎明的曙光冲破地平线的那一个瞬间,夏馨菲才开始有了动作,可长久保持单一坐姿的动作让她全身都变得无比的僵硬了起来,连动一下都觉得发麻得难受。
看着穆梓轩就要从睡梦中醒来,夏馨菲的心急得都要炸开了,可还是无法用意志力去拖动自己那残破不堪的身体,只能呆立在原地,迎接他清醒后的第一道目光。
宿醉过后的人都那样,总会有着轻微的头疼感,而就算是强悍宛如穆梓轩,也逃脱不了这样的一种命运。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以为这样便能真正的得到我了吗?”声音因为醉酒的后遗症而略微的沙哑,一看见自己全身都处于一种***的状态,他便言辞狠戾的质问着她。
夏馨菲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如果说昨晚的误认已经让她伤得体无完肤的话,那么他现在的诋毁无疑是在往她的伤口上狠狠的剜开了一个大口子,然后再在上面撒上了一大把的盐。
“你倒是说话啊!怎么,心虚了吗?”穆梓轩最不耻的便是别人的趁虚而入,之前一个夏彤,现在一个夏馨菲,每一个都让他觉得是那么的低贱不堪。
“呵!我无话可说。”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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