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前面的一个显的怒气冲冲,眼神散发出危险气息。而后面一个则是却和前面一个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早上,他刚要带她进堡时是模样,只是这次角色对调了。
“你差点坏了我的好事你知不知道,一路上跟着也就罢了,还来坏我的事。你是希望我死在里面是不是。”一回到堡内,夜兰就控制不住脾气骂出声。
这个女人真是不识好歹,枉费自己这么担心她,可她却说出这么伤人心话,真是气死人啦!可自己却无法反驳她,因为自己真的是差点坏了她的事。
“我只是担心你,呃,担心你要是死在里面我奶娘怎么办。”蓝衡想也不想的就要道出自己的真心话,可话说道一半才发觉不对啊!她都那么说自己了,自己为什么还要去关心她,于是半路硬把话给拐回来。
不说还没那么气,说了自己气更是没地方出,要不是为了他奶娘,自己会以身犯险吗?“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去里面的,没想到你这个人这么的不知感恩。”
“我到要听听谁能让你怎么牺牲。”蓝衡质疑的问出口,难不成会为了他,他想这不大可能。
“我懒的和你这种俗人讲话,那只会气死自己。”夜兰生起气来也口不择言,才不管自己说了什么话。
夜兰越过蓝衡,经过他身边时更是重重的踩了他一脚,这才大摇大摆的回房休息。本来还想回来就去看看他奶娘的,既然他这么不识好人心,自己何苦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呢?本姑娘还是回房睡个大头觉比较实际。
蓝衡看着夜兰的背影真是恨的牙痒痒,看了看自己的脚,底喃道‘她踩我的脚’这个疯女人。可自己却又莫可奈何,奶娘还得靠她呢。
“蓝道总管麻烦你去找人去找单上的药材,务必要找到这几味药。虽然这几味药难找了点,但它可关系到你梅梅的生死。”夜兰能洞悉人心搬的说出他深藏在心多年的秘密。而说到关系到梅梅时还故意很大声的讲。
“你。你怎么知道,我没说过你怎么会知道啊。”蓝道尴尬的的问,自己这不是等于承认吗,真是不打自招。不知自己深藏的秘密在会被她知道,而自己居然想也想的承认。而且还是在梅梅面前,这叫他这张老脸往哪搁。
“我没说什么?我什么多没说。你别误会。”哎,自己难道是老到不能说清楚话了吗?怎么就是老在这小女娃面前控制不住自己呢?自己这么说不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
“好了,丫头,你别咄咄逼人了,他老了经不起你这般戏弄。”床上了妇人出口打断他们的对话。才不过三四天,床上的妇人脸色已经没有先前那么难看了。
“原来你也知道蓝总管爱慕你是不是。”夜兰像发现新大陆般的语气,戏弄的蓝道冲冲的逃离哪里。
看着蓝道逃离的背影,床上妇人再次斥骂出口“你这丫头,怎么就是不懂的适可而止。”虽是斥骂,但妇人嘴边却带着淡淡的笑,是满足吧!因为她终于发现一个能在她百年之后照顾堡主的人,那人就是夜兰,她身上有着让人着迷的特征。主子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卸下他的面具,哪怕那是生气的表情,也是那样的难能可贵。
“这是我的一个优点,那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那个到底怎样,你也喜欢他对不对,我去帮你们说说去,让你们堡主成全你们。”夜兰不甚骄傲的道,她可是抱着那种能让他这里多乱就多乱的观念来这里的,何况他还曲解了本姑娘的一片心意,我不把他弄的精神衰竭,那我还配当暗夜脾气古怪第一人吗?
“我不想这么做,我一个将死之人,何必拖累人。”他们纠缠了一辈子了,还没结果,何苦到临死要求结果,他们都老了,这一辈子她把自己的所有给了小姐,给了小少爷(也就是堡主)她和他如真有情待来生在续吧,真的不必在让他更伤心了,就这样,就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不要求更多了
“为什么?你们明明相爱,为什么不希望能相守,你不希望有生之年和他相守吗?即使你是将死之人那又如何?”夜兰不明白他们相爱的人都不希望自己能和爱的人相守吗?为什么他们却不是这样想。
“爱,并不是一定要相守,爱,可以简单到看到他平平安安就可以可以,爱,可以思念着就好。等你有一天爱到我这个年纪了或许你就会明白。”虽然她的病情稳住了,但她依旧很费力的说完这一凡话。
夜兰听着这凡话,似懂非懂。
哎!又一个叹气声,一旁伺候的丫环纳闷,什么时候堡主变的这么情绪化,动不动唉声叹气。
蓝衡才不管丫环探视的眼神,尽自沉侵在自己的思绪,原来自己误会她了,她入沙漠真的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奶娘,反之是为了自己。自己还那样说她,难怪她那么生气,换了自己被人那样误会也会很生气吧!
真不知道怎么向她道歉,而且自己从不曾不知该怎么向一个人表达歉意。而且那丫头脾气那么怪,让人抓不到头绪。一会这样、一会那样,自己向她道歉她会不会又想成自己别有用心。
“哎”不管了,就算是那样的结果自己也得去试一试,谁叫自己不对在先,无论如何也该去道个歉。
夜已深,夜兰独自坐在镜台前,看着镜中的可人黛眉轻蹙。
奶娘的病情虽没什么好转,但至少还是控制住了,不会在继续曼延了。自己要趁早找到那人,不然在回到暗夜会被某人给操死,她让自己出来不代表就可以乘机放松一下自己。她可是出了名的精明。
而梅奶娘的病情很棘手,一不心还是会让她驾鹤西归的,那到时在叫他出手就是难上加难了。
“有人,是谁会在这时来找自己。”夜兰细声的道出,并不显的慌忙。只是不晓的谁三更半夜不睡觉,跑过来关心自己。
夜兰走到床边躺下绣口轻轻一挥,顿时烛火摇曳的光影消失,只有淡淡月光从尚未关上的窗子那泄了进来,照亮了一室,一点也不输给烛光。夜兰依旧可以借着月光看清门外顿足的高大身影。
“是他,半夜了他来这里做什么?”夜兰虽很纳闷,但她也不是很好奇,他想在待着,就待着吧,本姑娘可要先睡了,明天在去找他,要他兑现诺言。
蓝衡在门前渡来渡去,不知是否要去打扰她,明明见她灯还亮着,可偏偏自己要走到的时候它却灭了。自己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他不想在犹豫不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向是他的做事风格,什么时候变的这样婆婆妈妈了,决定了,就进去看看,如果他睡了,自己就出来,如果没睡自己就好好的向她道个歉不就行了,在这磨蹭的话天就要亮了。
虽然说这样做不是很光明磊落,但自己何时在乎过这些。蓝衡轻轻的推开门,看到夜兰躺在床上,两眼紧闭着、想必是睡了吧!放松的同时却也有着淡淡的失落。
蓝衡走至床沿,注视着她沉睡的容颜,少了平时古灵精怪的表情,却反而增添了她的妩媚。长而弯的眼睫覆住了明亮的眼眸,直挺的鼻管均匀的吸气吐纳,秀气的眉惯性的微微上扬,带着抹孤傲,将原本看似亲近却拒人千里的气质转化为冷艳,即使是未施脂粉,仍是美得让人炫目。
忽然床上的睡美人似乎知道有人注视她般的与之对视,蓝衡尴尬的转开。不知该怎样面对被抓包的难堪。
“你来不会是为看我睡觉。”夜兰的话化解了原本尴尬的气氛。
“我来想向你道歉,还有还有谢谢你。”蓝衡笨拙的开口,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最为妥当。
“既然你来了也省的我明天在去找你,你还记的我来这里时你答应我的事,现在我希望你做第二件。”夜兰也不拖泥带水,直接说明她的意思。
这么快就要自己实现诺言了,他还以为她会拿这两个诺言慢慢的想方设法整死他,只是在她没说出目的前知道她不是在整自己呢?还是别太早对她放下心防。
蓝衡看着她严肃的表情,想她应该不会出难题为难自己。“你想要我做什么?”蓝衡也不拐弯抹角的问出。
“我希望你能帮我找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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