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轻柔若风,却将苏暮秋掷下深渊。苏暮秋的怒气催动了药性,让她迷失了自我,可朱清渊的细语却宛若一把尖刀,刺在她的心头。欣美人的得宠,苏暮秋去宸清宫追问,皇帝煞是好心的提醒,苏暮秋找来朱清渊对质,何菱沏上的新茶这哪一件是偶然?
苏暮秋强迫自己站稳身形,将桌上的茶杯拂地砸碎,那清香的热茶带着苦涩的气息弥漫在苏暮秋周围,葱白的玉手拾起那落地的碎瓷片,试图往掌心插去,却刚刚触及,便已被朱清渊拉住了手,他没有料到她会如此决绝,剑眉轻拧,是不置信,是惊异,似乎隐约还带了一丝不忍“你这是做什么?”
苏暮秋被他拉住手,身子便忍不住的一阵轻颤,原本就脆弱的身子,如何能抵抗得住来势汹汹的春药,可她只能紧咬牙关,克制住身体的不安,拂开朱清渊的手“若不如此,难道还真的让王爷来解决吗?”不,她不愿意,所以就算是自残,她也要让自己恢复理智,忍住欲望。
朱清渊依旧拽着她的手,不肯松开,只因他若有一丝松动,那玉白细嫩的手上,就会多出一道血痕。
苏暮秋燥热的身体无法克制的扭动着,屈辱和羞耻让她咬破了唇瓣,干涩的眼中一阵湿润迷离,却硬撑着睁大了眼试图保持清醒。
看着她那异常潮红的脸颊,如扇长睫下挣扎着动情和不甘,朱清渊微拧的眉头情绪繁杂,却是依旧僵持着不肯松手,静若沉夜的屋中只听得苏暮秋越来越沉的喘息声。
却是未久,院中传来急切的脚步声,紧接着,明黄龙袍迈入屋中,苏暮秋和朱清渊听见脚步声,都知道是皇帝来了,却都没有抬头看一眼。
苏暮秋羞耻而不甘的紧咬着鲜红的唇,气怨的不肯抬头。
而朱清渊则是凝视着眼前人,那股执拗,那丝傲气,让他恍若看到了另一个人,一个聪慧敏捷,固执坚强,有着不屈之魂的女子。他不否认,在祭天时看到的苏暮秋出乎他意料的坚强,让他忍不住想要打击压垮她,可现在她眼底挣扎着不甘和痛心,可他却并没有像自己预料的那样高兴,反而,有几分压抑在心的闷沉。恍惚失神中,心里好似被轻轻触动到了什么。
而朱景彦一入屋,便只见苏暮秋蹲在地上,而朱清渊带着从未有过的疼惜看着苏暮秋,这一切明明是他安排好的,可当现在真看到时,心里却莫名的一丝涩疼,事先编排好的说辞突得没了由头,终只是冷冽的看向朱清渊“早朝已散,皇兄为何在此?”
朱清渊依旧并未抬眸,却是一笑“臣为何在此,皇上岂会不知?”
对上朱清渊意有所指的回答,朱景彦并未理睬,只是连忙上前拂开朱清渊的手,将苏暮秋拉入自己怀中。
那厢苏暮秋早就失了所有力气,如今靠在朱景彦怀里,闻着淡淡的男人气息,薄弱的意识终是溃败难持,只是紧咬牙关泪落无声。虽理智不愿亲近朱景彦,可她的身子却无法忍耐的蹭弄着他,带着低喘的声音让在场两个男人都是神色微变。
朱景彦紧了紧揽着苏暮秋的腰身,将她的头埋在自己怀中,试图将她和对面那人彻底隔开。“退下!”
朱清渊微见一愣,历来喜欢扮弱装傻的皇帝,竟会一脸铁青的叱喝他,倒真叫他意外了,可朱清渊却并无半分畏惧“呵,皇上想要的还没结果,怎么舍得让臣走?”不惜动用合欢散,不就是想看的他和苏暮秋亲密吗?如此一来朱景彦就能名正言顺的斥责他,甚至是以秽乱宫闱之名惩罚他了。
那厢闻声的苏暮秋,泪水的苦涩交杂着淡淡血腥,痛到四肢百骸里。
朱景彦冷声依旧“邵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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