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朱清渊悠然躺在榻上,听见院中传来脚步声,微眯的笑眼中几分别样神色,却是动也未动,静候那人前来。
苏暮秋见正堂没有人,便只好往侧厅去,谁知刚撩起幕帘,便见那人侧躺在榻,一手支头,斜斜勾起的唇角似带着几分别样的笑意,见苏暮秋愣在那里,便拍了拍自己身前还空着的小块地方“过来坐。”
面对这么美男卧榻的情景,苏暮秋却并未有多惊艳,只是下意识的紧皱眉头“春凝呢?”
朱清渊被自打她一入屋那神色,便猜到约自己来的那封信是假的,只是那字迹和苏暮秋的出奇相似,所以便半信半疑的赴约了,这厢听苏暮秋这一问,便知她是被人引来的,可他依旧是云淡风轻的笑着“本王可是等你好阵子了,刚打算先躺着歇息会你便来了,你怎也不问本王等得辛不辛苦?”
苏暮秋一听,以为是他让春凝引自己来的,不耐蹙眉,自己找了个椅子落座,取了面纱,眉梢微挑“王爷找我还有何事?先前应该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就算和王爷真是旧识,那也已经是过眼云烟了,王爷还是忘了吧!”
朱清渊斜勾的唇角一抹谑笑,却作出很是受伤的模样“你当真这么无情?”
“不是我无情,这是事实,王爷不想接受也得接受。”苏暮秋抿唇语着,她已经因为过去的苏暮秋而引来杀身之祸了,不想还多上这么一场桃花劫。
朱清渊笑眯了眼,心里却是打定注意不告诉苏暮秋真相了,就让他们在这等到那人过来,他要好好欣赏欣赏苏暮秋到时候的仓皇神情。
苏暮秋被他那似笑非笑的眉眼弄得心里直发毛,站起身来“王爷既然没事,那我就走了。”
朱清渊依旧是笑,可习武的他已俨然听到院外的声响,却是勾唇“恐怕你想走也走不了。”
苏暮秋惑然凝眉,可下一秒便明白了朱清渊的意思。
“邵大人,奴才真的看见有人进去了,不信您搜?”
“这里是慈圣皇太后生前住的宫苑,自打慈圣皇太后随先帝去后,皇上便下旨谁也不许靠近,怎么可能有人进来。”邵华冷声语着,但脚步却还是往内去了,只因他之敏锐,看出了地板缝中野草被踩踏过的痕迹。
屋内,苏暮秋的心霎时沉到谷底,这里竟然就是朱景彦生母自焚的地方?!苏暮秋转头看向朱清渊,朱清渊却泰然自若的坐直身子,整了整衣衫,正座候着来人。对上苏暮秋怨愤的眼神,朱清渊只是笑勾唇角,一副谁让你先前对我无情的表情。
苏暮秋恨得牙痒痒,心里却如热锅上的蚂蚁,这里两年无一尘,显然是朱景彦定期命人打扫,如今自己和朱清渊被人抓到独处一室,还是在皇帝生母去世的房间,事情会怎样发展,想想都让人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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