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的房间只有一张大床,床的周围摆放了六台电脑一台巨大的液晶电视,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房间是黑白两色的,给人种很阴暗的感觉。
陆延亭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伸手指了指大门“饿吗,我请你吃饭。”
曲墨连动都没有动,眼睛也不眨一下“我下午想吃必胜客的披萨,夜宵想吃陈记的春卷,明天早上想吃陆家的虾粥。外卖电话在冰箱侧面贴着,你打电话让他们送来。”
“整天吃外卖你也吃不腻。”陆延亭出去看了一眼冰箱,按照远近距离排列的小名片一个压着一个密密麻麻地贴了一整面,曲墨所说的披萨春卷还有虾粥都是按照顺序往下排的,上午是第三个,下午第四个,晚上第五个
陆延亭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快步走回了曲墨的房间“你每天外卖都要叫不同餐馆的菜吃吗?”
曲墨眉头微微皱了皱“一天三晌都吃同一家餐馆的饭菜谁受得了?”
这样一个人还有受不了的事情?陆延亭勾唇笑了笑,心里突然有了疑问。
为什么一个强迫症那么严重的人会在案发当天订了同一家店的饭菜?
难不成是因为她要杀人太过慌乱?
想了想他突然间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曲墨听到妹妹去世之后都没有一点表情,冷血至此,怎么可能会犯那种低级的错误?
送餐的伙计只知道当天打电话地人是个女人,难道说那一天订餐的人不是她?是曲亭?
这也不可能啊,她照顾了曲墨这么多年,肯定也特别熟悉曲墨的习惯,也不会这么订餐的。
那么,当时房间里还有别的女人?
又或者,这一切都是曲墨故布疑阵呢?
陆延亭晃了晃脑袋,总觉得这案件的疑点特别的多,像是一团的越理越乱的乱麻一样。
“订好了吗?我要晕了。”曲墨淡淡的开口,说晕不是开玩笑的,她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肚子里面灌了一肚子的水。原本身体就没有多好,在这么下去还真得饿晕了。
陆延亭把那些关于案子的问题抛在了脑后,双手抄兜,懒散地靠在门边上“走吧,我们去吃东西。”
“出去吃?”曲墨皱了皱眉,有些不情愿“叫外卖不一样吗?”
“不一样。”陆延亭晃了晃手里头的车钥匙,唇角的笑意加深了点“我在楼下等你三分钟,不吃,就饿着。”说完就关上了门,满身轻松的离开。
不知道怎的,看着木偶一样的脸上有了表情之后他就觉得高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