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庄好像故意避开我一样,滑溜的像条鱼,我想把事情问清楚,可根本抓不到他的人。两天后被我围追堵截的没办法了,晏庄找了贪狼老头把我卷铺盖丢进了负三楼,连电梯都给我停了,把我困在了下面。
“就这么不愿意见我?”
我拖着行礼铺盖尴尬的站在门外不知道该怎么办时,鬼女的声音幽幽传来,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真带着点幽怨。
“不是,来了来了。”我还能说什么?认命的拖着行礼进去,我征得鬼女同意后在外面的大厅里打了地铺,这里水电齐全,一日三餐会有人给我送下来,虽然有点像坐牢,不过也不算什么大问题。
收拾好后,我换了身轻便的衣服来到血泣棺前躺下,准备按老规矩受虐,谁知鬼女叹息了一声,空气中突然弥漫起一股安定人心的香气,我闻着闻着,不自觉的就睡了过去。
“咚——咚——咚——”
我是被闷响的战鼓声吵醒的。揉着眼睛坐起来,鬼女穿着一身猩红的军装站在我面前,亮银色的盔甲包裹着重要部位,英姿飒爽。
“这是我的记忆,你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兵,什么时候能百战不死,什么时候结束训练。”
我愕然的看了看自己,穿着普通的皮甲,灭魂不见了,全身是下只有一把粗制滥造的军刀,小白也不见了,我什么借力的对象都没有,只剩下我一个人。
被鬼女一把推出大帐,我被不认识的士兵拖着走,茫然的被编入数十万大军之中,周围的人看着令旗行动,我夹在里面也只能跟着动。
战前的气氛紧绷绷的,有种一触即发的肃杀感。我没在大军之中,连敌军的身影都看不见,就听着战鼓声越来越快,数万、数十万人的喊杀声像病毒一样快速的蔓延开来,震天的杀声把我吓的脸色惨白,但胸中却不由自主的涌出热血,跟着大喊出声。
军队开始动了,像两股迎面的巨浪拍打在一起一样,我被面红耳赤的同伴推挤着往前冲,和身着黑色战袍的敌人搅在了一起。到处都是人,我慌乱间只能僵硬的把腰间的劣质刀抽出来,招架向我砍来的大刀。
拿着大刀向我砍来的人面目狰狞,嘴里大吼着杀!我承认我一直不在战斗状态里,有种飘忽的感觉,融不进这种比大片夸张数十倍的战斗中去。
我被他一刀砍死了。头落在地上的时候,竟然真的还能看见自己的无头残躯惯性倒下,血向喷泉一样从脖子里喷了出来。
“醒了?继续吧。”
还没从我已经死过一次的恐惧中缓过神来,我睁眼又看见了鬼女,和刚才一模一样,我被混进了军队之中……
接下来的日子就像噩梦一样,每天都在重复以不同姿势死亡,我从一开始连人都不敢砍,到后来能麻木的把敌人的头劈成两半,脑浆子溅我一脸,随便用手一擦又接着杀。
每天除了吃饭的时间,我一直处于幻境之中,跟着大军南征北战,在军帐里和一群群我根本不认识的人一起睡几个小时,然后继续赶路、厮杀。
中途吃饭的时候好像见过贪狼老头,可我精神估计出问题了,他跟我说话的时候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平静的像冰一样的看了他一眼,吃完就继续进入幻境征伐。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感觉这种打仗的日子已经渐渐成为生活的主旋律的时候,贪狼老头、晏刚、晏庄和肖三酒都来了。
“百战不死,他做到了,带他离开吧。”鬼女的声音里带着骄傲,我麻木的心里突然一软,有种想哭的感觉。
木偶一样的被晏庄和肖三酒拉回宿舍后,晏庄试探着举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小心翼翼的道:“叶子?不是哥哥说,你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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