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拳法都有破绽,身为一名警察,连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不觉得惭愧吗?”
男人似没听到她的喝骂,手臂力量丝毫不减。
“松手!”曾明明急了,拼命晃动着肩膀,想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出来。
对方的身体却像铁桶似的,箍的她紧紧的。
“你到底想干嘛?”曾明明用尽全身的力气和对方抵抗。
“我在教你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警察。”男人的声音从斜上方传来。
夜色静谧,院子里越来越昏暗。他的脸英俊而模糊,居高临下的逼视着她。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那一对眸子比溪水更通透。
曾明明觉得胳膊一阵酸软,以她的力量,不足以从对方的圈禁中挣脱出来,可看他的意思,不会主动放开自己。
任何拳法都有破绽么?
曾明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短暂的静默后,她突然想明白了。
浑身气势一收,紧绷的身体瞬间松软下来。
男人微微一怔,她已经从他的禁锢中挣脱了出来。
“你的力量就是你的破绽。”曾明明昂起头盯着对方的眸子,双臂酸沉的几乎抬不起来。
“反应很快,脑子也还算灵活。”男人淡淡的开口。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教训我?”曾明明心里莫名腾起一股火。
“我只是……”男人的话刚说了一半,曾明明已经进了屋。
“你要住这里尽管住,请别在试探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屋内,传来曾明明气呼呼的声音。
“我只是想教给你如何保护自己。”男人静静立了一会儿,脸色微微有些颓然。
“抱歉,我不是故意吓你,我……有点饿。”沉默片刻后,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叨念了一句,负手离开。
“保护我?”曾明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男人冷冰冰的话仿佛还回荡在耳边,她一遍遍回想着他说话时脸部的表情,很肯定这个男人对自己绝没有任何企图。
他不在意自己却又不想自己出事?
这是什么鬼逻辑?
……
纠结了一夜,曾明明顶着两个黑眼圈早早赶到警局,也许她来的太早了,走了半天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曾明明拎着煎饼果子一边走一边揉眼睛,心中暗自苦恼。
她纠结什么呢?
不就是个英俊的混蛋吗?管他有什么企图。
“不想了不想了,努力上班,认真工作!”曾明明狠狠跺了两下脚,挺胸抬头进了走廊。
刚走了两步,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很呛,好像有东西烧着了?
她皱着鼻子猛嗅,味道好像就是从自己办公室传来的。
“不会失火吧。”曾明明心中一凛,迈步向办公室跑去。
呛人的味道越来越熏人,味道从门缝中散逸出来,很浓很浓的烟味。
曾明明推了推门,门锁死了,怎么也推不开。
她用力拍了拍房门,大喊了两声,没人回应。
曾明明急得原地转了两圈儿,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冲出了大楼。
她沿着大楼外狂奔,不多时便找到自己办公室的窗户,她挨个窗户用力推,果然,有一扇窗没锁死,轻轻一碰,就开了。
一扒窗沿,曾明明跃进屋内。
今天有点阴天,屋内光线黯淡,到处笼着灰蒙蒙的烟,呛的曾明明有些睁不开眼。
她努力瞪大眼睛四下张望,屋内没有任何异常,也看不出着火的痕迹。
她使劲嗅了嗅,顺着烟味向角落走去。
越走,烟味越浓。
曾明明看到一股股昏黄的烟顺着杂物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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