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还好穿了安全底裤。
‘咚’的一声,没有预期中的疼痛,而是一个宽厚结实的胸膛,身后传来一道低沉关怀的询问。
“呃你还好吧?”
我下意识回头看去,眼前一亮,是个年轻帅气阳光型的小伙,留着刺卫头,小麦色的健康的肌肤,穿着很休闲,水洗牛仔裤搭配白布鞋。
“谢谢你啊。”我脸颊微烫,为刚才的失态感到窘迫不己。
这帅哥和原皓臣完全是不一样的类型,原皓臣给人的感觉比较压抑,对自身要求与工作极尽追求完美。
也许是太无聊,帅哥中途与我搭讪了两句。
“你是来这里做支教的吧?”
“我是来找人的。”
“是男朋友?”
“唔,呃嗯。”我含糊的两声,他也就没有再问下去。
下车后,帅哥又追了上来问我要了电话号码,说有时间可以联系联系。一路上我都有些不敢相信,难道这帅哥是看上我了?
心中有些美滋滋的,还一边嘀咕“原皓臣,就你没眼光!我还是有男生会喜欢的嘛。”
其实我真是不太了解原皓臣,就如同我根本想不到他会来西部做支教一样。
步行了十来分钟,终于来到了村子。我给了几颗白兔糖让这一孩子带路。
小孩儿含着糖,提到原皓臣一脸敬佩“原老师出去干活了,要很晚才会回来。”
“干活?老师还要干活吗?”
小孩儿说“老师是自己愿意的,昨天还帮哦家插秧哩。”
“噗!”想像不到原皓臣去插秧的样子,不过我又由衷对他感到敬佩起来。
他住的屋子是村干部临时找人搭的,简陋得让人不敢相信。我抱着行李,坐在门口等着他回来。时光一分一秒流逝,天边夕阳西下,红霞燃烧了半边天,与远山那五彩的梯田相辉映,美极了!
天暗了,蛙声伴着草丛里蛐蛐的鸣唱,不知不觉竟靠着门边睡了过去。
迷糊中有人推了推我的肩膀,我揉了揉眼睛,下意识抬头看去。
当看到原皓臣时,顿时什么困意都没了,激动得扑向了他。
“皓臣!皓臣,皓臣”
他备感无奈“告诉我,我一定是做噩梦了!”
“我来找你,你一点也不惊喜,高兴吗?”
“呵呵,高兴惊喜个鬼!”他没好气的推开我,径自进了屋里。拉亮了屋子里唯一的灯泡。
那灯泡最多二十瓦左右,很昏暗。屋子里尽管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整洁。只有一张床和一张书桌。
书桌上搁置着几张完成的设计图稿,我想拿过来好好看看,被他没好气的收了回去。
“我的东西不要乱碰。”
我赶紧将手背到了身后“我,我不碰。皓臣我真的很想你。”
“你究竟想怎样?!算我求你别再缠着我,行吗?”他眼中的厌恶刺伤了我,多日伪装的坚强差点又要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