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他竟敢把她归类为宠物?!
那个天杀的大混蛋!
华不悔气冲冲地奔回他们给她的房间,每一步都踩得铿铿作响,彷佛将阶梯与地板都当成了瞿御,恨不得一脚踩扁他!
“太过分了!”她背着双手在房内来回踱步,小嘴不时发出咒骂声。“卑鄙、下流、无耻!”
气冲冲地拉开房门,华不悔的眼前刷地一黑--
“华小姐,请问-要去哪里?”挡住她去路的“大山”开口了。
“我”讨厌,有人在她房门外看守着!“我要去上厕所!”
“-房内不就有厕所?”对方的”句话立刻堵死她。
如果她会因此放弃,那她就不叫华不悔了。只见她大小姐面不红、气不喘地直言道:“这间房间的厕所不够大,我担心我的嗯嗯太臭会熏死自己,所以我要求参观别间,挑选包好的厕所!”
“哦?”“大山”笑笑地望着她“这里的厕所都差不多大小,倘若-真有需要,不如到二少爷那儿去,他房里的厕所最宽敞,保证让-方便得尽兴。”
“我才不要!”看多了瞿御那张皮笑肉不笑的死人脸,她会便秘!“算了,我将就一下好了,再见!”
砰的一声关上门,华不悔气闷地返回房内,小脸上满是不服输的怒意。
瞿御以为他派人在外头监控着,她就会吓得乖乖听话了?作他的春秋大梦!她绝不称他的心、如他的意,倘若她找不出另外的法子脱身,她华不悔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凭着一股锐不可挡的意志力,她开始对自己所在的房间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这种旧城堡建筑,通常不是都有很多密道、暗门之类的东西吗?她认真点找,说不定真给她瞎猫碰上死耗子,顺利逃跑成功。
于是,华不悔逐步摸索着每一面墙壁、每一块地砖,甚至连书柜、茶几、床底下都不放过。
“呼,热死我了!”不到半个钟头,忙东忙西的小人儿已是香汗淋漓,衣衫湿透了。
她谨慎地锁上房门后,随即解开宽大的运动衫,露出里头的无袖背心,以及两条细瘦白嫩的胳膊。
回头继续忙碌了好一阵子,她似乎还是不满意目前的温度,三两下又抽掉了无袖背心,上半身只着一件胸罩在房内跑来跑去。
“这样好多了。”华不悔一面喃喃自语,一面弯身趴伏在地板上做试探性的敲打。
殊不知,她不经意造成的酥胸半露图,已完完整整地被另一个房间内的男人尽收眼底。
原来,在华不悔踏进她房间的同时,瞿御只要按下手边的遥控器,便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想当然耳,他也没有错失良机,偷觑她小小性感的俏模样。
时间又往后推移了半个钟头,她找得头昏眼花、手脚无力,额头、颊边的汗滴更是涔涔流淌。华不悔索性把内衣、长裤都脱了,浑身上下仅剩一条淡紫色的底裤。
紧盯着屏幕的目光产生微妙的变化,瞿御的呼吸变沉,男性的欲望几乎在一瞬间被唤醒。
她的身材比例极佳,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儿格外引人遐想。
“可恶!阿垣房问连个蚂蚁洞都找不到!我要怎么出去?”屏幕中的华不悔浑然不知自己的举动完完全全落入瞿御眼里,在原地跳脚吼叫,做出许多彻底败坏形象的动作。
瞿御不忍卒睹地关掉监视器,刚被挑起的欲望火苗-那间熄灭了。
她是他见过的女人当中,最缺乏魅力的一个,他会对她产生反应,绝对只是一时的情绪作用,不会有别的了。
关上书房的门,他懒懒地淡瞥她位于二楼的房间,没有多做停留便返回自己的卧室。
不晓得过了多久,华不悔找累了、骂渴了,才终于瘫倒在大床上,有气无力地合上眼睛临睡前,她仍不忘诅咒道:“姓瞿的,你是王八乌龟蛋!”
他们的梁子结大了!
隔夜,在翻箱倒柜了一整天之后,华不悔的耐性正式宣告用罄。
房里什么都没有,没有窗户、没有密道,更没有逃生梯、降落伞,她唯一的出路就是那扇门,但那扇门外偏偏站着一条忠心的看门狗!
翟御并没有要人二十四小时关着她,她可以在城堡内自由活动,可是只要她一离开房间,无论走到哪里,守在她门外的“大山”就跟到哪里,比茅坑里的苍蝇还黏人。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要发疯了。”恨恨地猛踹满地的书,她的眼神涣散、发丝散乱,娇嫩的肌肤因流汗过量且不肯洗澡,覆上一层浅褐色的污垢,看起来肮脏又落魄。
“我想回家!姓瞿的,你听见了没有?”华不悔捣住耳朵朝天花板狂吼。在门口站岗的“大山”敲敲房门,好心地告诉她:“华小姐,这屋子的隔音很好,二少爷听不到-的声音的,-要不要省省力气,等下次见了他再吼?”
“去你的!”她火大地拿起茶几上的花瓶往门口砸!
喀啷!花瓶碎了,她也无力地陷入柔软的床铺中。
她想回家!好想好想回家!
跳下床铺,她再度拉开房门“大山”黑馒头似的脸蛋随即映入眼帘。
“华小姐,这么晚了,-还想上哪儿去?”
“我我”死变态!从早站到晚,他都不用吃饭、撒尿、睡觉的吗?“我觉得房里很闷,想出去走一走!”
“这样的话,-不妨到地下一楼逛逛,那里有座水池,以及一些古董雕刻玩意儿可看。”他微笑提议。
“好耶?等等!”华不悔才走两步,又折了回来。“你不去?”
他怎么可能放任她独自一个人乱逛!
“大山”摇摇手,客气道:“我不去,-去就好。i
“真的?!”她的眼睛霎时迸射出灿烂的光芒。“你不去?”
太好了!少了他的跟监,她逃出去的机率肯定大得多!
嘴角弯出一抹罕见的甜笑,华不悔朝他挥挥手,不疑有他地跑下阶梯。
哇哈哈天助她也!她还在苦恼着该如何脱身,想不到眼前就有个好机会!
猛力推开通往地下一楼的玻璃门,华不悔愈想愈得意,脚下的步伐也愈跨愈大。
“如果-不介意让鳄鱼啃断-的腿,尽管跳下去没关系。”角落忽然传出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音。
“呀呀呀”她的身子在半空中晃了晃,及时煞车成功!
好险!她只差一步就要掉进池子里了。
眨眨眼睛,努力让瞳孔适应黑暗的光线,华不悔向声音来源摸索前进,赫然发现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恨之入骨的瞿御!
“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可恶的“大山”!他一定是早知道他家主子在这儿,才假装好心地目送她走下来,害她白欢喜一场了。
瞿御面无表情地轻吐出三个字:“喂鳄鱼。”
她一愣,呆呆地问:“鳄鱼?你是说这池子里有鳄鱼?”
那她刚才倘若真的掉下去了,不马上被鳄鱼群生吞活剥才怪!
“宠物之一。”他从容地站直健躯,有些戏谑、有些挑衅地说。
华不悔固然是气得牙痒痒,却也不敢随便乱动,以免一个不小心掉进池子里,成为鳄鱼们今晚的消夜。
“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宠物!”她忍不住发出咕哝。
从没听过谁拿自家园池养鳄鱼的。这种凶猛又丑陋的动物,只有瞿御这个疯子才会喜欢!
哗啦--哗啦--在静谧的午夜时分,水面上蓦地掀起的巨大波澜,具有相当程度的恐吓作用。
她又是一愣。“你的鳄鱼怎么了?”没事动来动去的,想吓死人啊!
淡淡瞥着池中央渐敛的波纹,瞿御以恶作剧的口吻说:“陌生的食物香味会让他们感到格外饥饿,并且兽性大发。”
“陌生的食物香味指的是我?”华不悔的声音有点抖。
妈妈咪呀!他们不会爬上岸来吧?这地底的走道极窄,假使鳄鱼真要吃她,也不用大费周章地爬上岸来逮人,一记神龙摆尾就够她昏睡到公元两万年了。
“吼--”池子里的生物彷佛感应到她的想法,发出跃跃欲试的嚎叫声。
华不悔心一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前扑,直扑进瞿御怀里,像只无尾熊般紧紧巴住他。
“-干嘛?”他挑起一边的眉毛,不是很享受这种投怀送抱的滋味。
“躲鳄鱼啊!”不赶快找个安全的地方躲,难道要等他们一尾一尾爬上岸,轮流啃她的骨、吃她的肉、喝她的血?“鳄鱼是多么危险的动物!万一我被-们吃了,你去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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