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吐出舌尖,在她胸前滑动,熨烫着同样火热的**。
小云发出了微微的轻颤,布雷的强烈让她震惊,她坦承在他出国的这段日子,她也经常想念他的身子、他在她身上的抚摸、他任性游走在她肌肤上的吻,但,她没想到布雷才刚踏进门,就迫切的想要
"你先洗个澡,别那么急。"她慢条斯理的说,"等洗完澡,喝一杯酒,我有事想对你说。"在床上向他说明她又要"下海",被骂的可能性该会减少吧。
小云计划好用美人计迷死布雷,让他舍不得骂她。
"你就爱折腾我。"布雷才不管小云有甚么事,再重要的事都没有比他现在就想要她的事重要。他根本等不及洗完澡,他现在就要她。
他拦腰抱起小云,走向卧房,双双跌向床垫里。
"等一下"她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她已被布雷困在厚实的胸膛下,他霸道的、狂热的吸吮着她,并且故意将她的俏臀按向自己,让她感受到他的兴奋。
他的热迸射出了雄性动物的生命力,就像一把带毒的刺,射向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衣衫不知甚么时候全被他给脱去,**的胸脯随着微喘的气息起伏,呼引着布雷更强一波的激情。
蓦然间——
一股强大的震力,深入了她的体内,进入她体内的这股力气是如此的强壮勇猛,让她狂叫一声。
那一声狂叫,让布雷暂时忘了温柔,他更猛烈的撞击她,撞到她身体最深处,此时的他,像一把欲望的烈火,张狂的把小云燃烧、融化。
那一阵阵带痛的撞击,使她的意识随着海浪的起伏而翻涌,激起了美丽的浪花,她感到一阵甜美,带着刺痛的。
等她意识到外界的存在时,雪白的前额凝聚着汗珠,她紧紧地抱着布雷的胸膛,喃喃低语:"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布雷温柔的吻她,低声叫道:"我的小妖女,你已经把我的所有都吸光了。"一阵剧烈的痉挛攫住了他。
一仰头,一声沙哑的低吼,从他的喉头逸了出来。
一切恢复平静。
高潮退去,布雷伸手拥住小云,她也依偎着他,两人都感觉到这一个月来相思的苦就像汗水般泌出。
"布雷——"小云抚摸着他的胸毛,有话想对他说。她想把她还必须代替妈咪跳半年的花车舞告诉他。
"嗯——"他把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我"她实在说不出口。"我好想你。"
"我也是。"他说。
两人都安静了下来,几分钟后,布雷疲倦了,他很满足的入睡,小云闭上眼,希望也跟着沉沉入睡。
但,她却没那么幸运。杂着罪恶感,不晓得怎么开口向布雷说她并没有辞掉花车舞娘的工作,让她无法睡着。
她小心的不吵醒布雷,轻巧的溜下床,缓缓地走到窗前拂开窗帘,她很喜欢从二十层楼高处,放眼望去的夜景。街上没有几个人,其它大楼稀疏的灯光照着漆黑的社区公园。
和布雷一场激烈的**,她的身体有几分疲倦,但思绪却纷乱,她回过头来,看着床上的布雷,他踢掉了薄被,赤luo的躺着,她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见了他强壮的身躯——毫不羞怯的。
突如其来的一阵情潮又涌向了她,忍不住的她爬回了床上依偎着他,布雷被她弄醒了。
"你醒了?"
"嗯。"
"我睡不着。"她亲吻他的唇。
"还想要吗?"他梦呓着,手伸到她大腿间。
她轻笑,他的手更往上移,她又笑。
"我还可以"他的手指有节奏的侵袭。
小云猛地的吸了一口气,他的手围着她的臀,抚摸着她的腰以及臀部温暖的私密肌肤。
他低下头,用面颊重复的磨擦她的腹部、大腿。"抚摸你是一件好享受的事。"
他感觉到自己被小云丝绸般的灼热围绕,他想进入。
"不要!"小云用力的翻了一个身,现在她俯卧在他的上方,长发技散在他的脸上,"我有一件事想先告诉你。"她滑下他的身子,轻轻披上晨袍,坐在床边。
"你说。"一个吻印上了她的肩膀。
她茫然的回过螓首,然后一口气把该说的话说完了,如她所料——另一场风暴袭卷而来。
"你就真的答应了?"布雷无法相信,小云又要去跳半年的花车舞,好不容易等到她结束工作的这一天,她竟然又要下海。
难道她忘了,他一直在等她的工作结束,好带她回去见他的父亲吗?为甚么她还要答应妈咪继续跳花车舞呢?
布雷的父亲可是在医学界很有名的妇科权威,如果让父亲知道,小云是个花车舞娘,古板的老爹怎可能答应他们的婚事呢?
"你太不懂事了。"布雷跳下了床,光溜溜的身子站在她眼前。他实在无法认同小云的愚孝,同时的,他对小云的妈咪的坏印象又更深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娘,为了自己贪玩
总而言之,他就是讨厌小云去跳花车舞。
他低吼着、怒骂着,不过他从头到尾只骂小云的妈咪,对小云却一个字都舍不得责备。
甚至他求她:"答应我,别再跳了。"
"不行,我答应妈咪了。"她坚持。
从布雷的表情,她很肯定到最后他还是会接受她去跳花车舞的事实,她不想因为不愿争吵而将就了他。
如果他真心爱她的话,他就会让她去。
"你太忽略我的感受了。"布雷嘟哝。
他不是个不讲理的男人,所以在刚认识时,他就心甘情愿的去接受她的工作,老实说,小云的舞跳得真美、真迷人。可是小云自己也说过,她并不喜欢跳花车舞,她只是代她妈咪的班。
她答应过跳完这个档期就不跳了,现在却出尔反尔,怎么会这样呢?如果她真的在乎他的话,她应该拒绝的啊!
"我没有"她皱眉。"如果我忽略你的感受,就不会告诉你了。"
布雷叹了口气,任性的小云,做事永远那么固执。
"你生气了?"小云放软声音问,眨着她那水亮亮的杏眼,无辜的看着他。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甚么时候该据理力争,甚么时候该闭上嘴巴,让眼睛说话就好。
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是她理亏,理亏又要他接受她的行为,唯一可行的就是以柔克刚。
她慢慢把手环在他的腰,"不要这样,人家会怕"她一个劲儿的用她那丰满的胸脯摩擦着他的背。"亲——不要让我怕"她用力的把他转向自己,并且整个身子贴靠着他。
一阵犀利尖锐的想要欲望刺穿了他的怒气,布雷悄悄地倒抽了一口气,好好妖媚的一朵云。
他坦承刚才的脑怒、气愤,全被她那一声"亲——",给降服了。不能否认,只要她随便的一个嗔声,就能够让他六神无主。
就像此时的他一样。明明气她不听话、不守信,可是望着她那对水亮水亮的瞳仁,他实在无法再继续生她的气。
天!他真该把自己给阉了,才不会全失了理智。
"你真的不理人家了?"小云努力的挤出了从饭岛爱身上学来的性感小野猫般的笑,"这样人家会难过的。"一声人家,就一次的用脸抹贴在他的脸,像猫咪在洗自己的脸一样。
"你怎么!怎么这么不听话?"已经消了气的质问,被她的体香薰得几分迷醉,一句话听起来还真有点大舌头。
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痛骂她一顿,然后把她抓起来狠狠地打一顿**,不该是任凭她的脸在他的脸上抹着,他的舌头在他唇内撩动她啊!
"人家最怕凶,你凶我,一点都不疼我"作贼的人还喊抓贼。
"你——"他实在很想好好地修理她一顿,但却被她搞得无计可施。甚至在气头上,他的脑子还在想着要和她再一次狂野热情的**。
他不解自己竟连生她的气时都会兴奋。
"答应我,以后不再骂人家了。"她双手勾住了他的肩膀,主动的吻了他,这个吻持续得不久,但足够让布雷销魂。
然后,她做了一件很狂野的事,她的吻慢慢、慢慢地滑入布雷的双腿中,温柔的含住了他的坚挺,她感到自己体内的激情在低吟,像午夜教堂传来的钟声在回响。
那低吟感应了布雷,比一帖春药的药效还强,"天——"一声低吼随着骤来的天旋地转,血液以惊人的速度在布雷的体内沸腾。"你该死"
"啊!"一切都还来不及回应,她已被他抱起。
如铁的健躯将她深深地压在床褥里,晨袍很快的离开了她的娇躯,他的唇代替了手指,他的舌带给她阵阵狂喜,仿佛只要布雷稍一使力,她的身子就要破碎似的。
无法停歇的爱欲让小云紧紧地抱住布雷,"再多一些,我要感受深一些"小云整个人沉浸在布雷温润的舌头、温柔的**中,美丽的身躯,有如花蕊般柔柔地绽放开来。
布雷紧追着小云喜悦的身子,刹那间,他进入了她,在她的体内激烈的骚动
他抛开了小云带给他的烦恼,弓起身子,随着小云的喘息声,迸射出解放的**之液
小云抚着趴在她身上的布雷,布雷把脸颊贴在她依然紧绷的双丘。"这个周末我带你回家。"
"这么快?我现在还是一名花车舞娘,让你的父亲知道了,这样好吗?"小云用这理由来当挡剑牌。
虽然布雷出国前说过要带她回家,可是她没想到那么快。布雷带他去见家人的动机是甚么?想要娶她吗?
她可不想那么早结婚。她还年轻,还有很多美丽的梦想等待去实现。爱情只是她梦想的一部分,不是她的全部。
虽然,她深爱着布雷,可是却不想那么早就被束缚在婚姻里头。
"我知道你在想甚么?"布雷很清楚她,他总是能够看透她的心思,但他可不想让她从他身边溜走。
仰起头,把唇贴进她的耳朵:"我要你,我要娶你为妻,不管你是不是花车舞娘,我就是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