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心道还不如写些东西,把我所知道的谭易说给大家听。
谭易从镜花水月中走来,我得以见真容纯属偶然。从带着太多的问号到得到一个个满意又带着酸楚的答案,同时感叹,他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
谭易那边,没有打招呼,没有强求,他总让人觉得坦然。我这边,正因为这样,有一种文人高癖的我,才动笔。说实话,我写过的作家屈指可数,周知外,他是第二位。
和谭易认识一年多了,他的身世,经历,为人以及我对一些人对他不公评论的辩解和大庭广众下说谭易才华横溢。
他的笔名——谭易,谈易,谈何容易!是呀,我要说的和我所知道的他一步步走来,一句谈何容易怎么可能轻易表达。这存在一些密语,不便全详。我要重申一句,喜欢他的人,该知道的都知道,至于身世密语还是通过阅读他的作品和加入个人理解知晓后更有意义。我就是这样来的,所以我眼中的谭易与别人所说的完全不同。
他作品中字里行间的忧伤,甚至殇情,淋漓尽致展现于他的长篇小说红纸伞。但我个人认为,想第一时间对谭易有印象的话,还是先看看那篇情感浓缩的散文母亲的红璎珞,催人泪下,让人神伤。谭易与众不同沙中泛金的成功之处正是原于他的情感、身世和鬼斧神泣的文笔。有些评论家按年代作家分类,七十年代人深情守望,罹难中走出,喜逢甘露,他们既坚定又彷徨。谭易有着让感觉神幻一般的情怀,把这些情怀孕育,生出了结晶红纸伞。就像他说过的“写给前生后世。”是的,我看见了,许多的人见证了。
谭易和大多数人不同,与一些作家也有差异。别人的投入非常有限,怕一旦投入没有回报自己刻时陷入绝境。这样想并没有错,我也有过这样的考虑。简单表述:写作可以快活,但不能活;人必定是要物质的,写作也建立于物质基础上,生活是现实,而现实残酷无情。大多数人就是这样瞻前顾后错失良机。谭易不同,他敢于尝试,特别是敢于放弃,他放弃了安逸的生活,安逸的工作,从而十几年里追梦而行,漂泊异乡颠沛流离。有人问“值得吗?”这要看你怎么认为。对于谭易来说值得,没有当初完全放弃,就不会现在完全收获,一样的人,产生两种不同结果,后者放弃,成功;要是选择安逸,那谭易一辈子都是一个默默无为的人,这点我敢肯定。
谭易帮我改过小说,先前看过后说版面有误,随后又说你不用管,交给我。才有了后来的那部不成熟的小说和觅到两家出版社追捧的机会。
谭易是很亲切的人。名气和架子成反比,名气大,架子小。我对许多人和在文章中提到“真正的作家没有架子。”现代人个个都是高傲的新生人类,实在不是架子可以信服和驱使。正因为谭易没有架子,所以读者才更亲昵的喜欢他爱他。没有架子要从几天前说起,他从千里之外发来讯息,语言招人喜欢的可爱,寒暄过后,写作交流之后,我说;“我还是叫你老师。”(我是一个非常尊师重道的人,前辈,文友,年长于我,爱好相同的人统称老师。)“什么老师不老师,生疏了,就叫哥,谭哥,易哥。“不行,不成。”“行,成”我俩竟为这事拉扯了半天。借此机会说一下“从今以后,我正式称谭易为谭哥。”
谭易外表柔弱,小说柔美,但细细品来他有一股钢劲,柔中带钢。钢的一面在转型作品龙凤驹里展现。他高兴地说:“我又写新剧本了,亲亲百合。”我听了咋舌,谭易耕笔不辍,尝试写作新突破,愿他的青春剧本大获成功。
我说:“你回来,去看你。”他说;“有啥问题”他说:“我请客”我诡异地笑了:“有啥问题”这种友情和交情让我陶醉和享受。我还自作主张的给谭易介绍对象,并在大庭广众下把一位他也认识的美女才女正式介绍给他,至于爱情,小说,那靠他们共同努力和创作。
谭易这个男人有点强,想想是很强。用有些强,数多了,质却少了,昨日一位大作家说另一位故去的大作家强,我就把强搬过来放在谭易身上,穿穿比比还挺合适。
殇苦难了谭易,也造就了谭易,殇是财富,是别人拿不去的力。原来陪伴谭易的是殇,但殇不是永远,他会出来,他已经走出来,殇对是他写作的源泉,拥有写作本身就是幸福,谭易的明天必定幸福多彩。
2007-1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