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回家吃饭,打电话问路上买什么,母亲说:“带一张嘴即可。”我便十一点四十五分准时带着一张嘴吧唧吧唧的进了门。
父亲与母亲嬉笑,说着我听来浑身不自在的话,亲昵之态让我掉了一地鸡友疙瘩。吃饭时父亲说了:“你妈昨儿在你姨家喝了四碗稀饭。”这样玩笑式的诳语,我已经听多不怪“是四口或四小碗吧!”我凭直觉纠正。父亲却郑重其事地说:“和咱家碗一样,四碗,一点不差。”奇了怪了,我不解地看着母亲,可还是不敢相信,我这个健小伙三碗便钻厕所,母亲喝四碗。母亲埋怨着说:“别听你爸瞎掰,你姨打一碗,他喝去大半留一口给我。”父亲狡黠地说:“没错吧,反正你妈是喝了四碗。”我笑着说:“搞了半天,您才是饭桶。”
整一天我都把四碗稀饭的事装在脑子里,不是记住这笑事,而是谨记父母的亲密无间。下午四点,接到一个急冲冲的电话,听到姨急冲冲的声音和一件急冲冲的事。表妹肚子疼,比我大的妹夫不在家,找到我。我马上咨询医界亲朋,一位说去xx医院,另一位说肚子上下痛去内科,左右痛去妇科。感情我比她们都急,姨说肚子下面痛。
时不等人,请了个假就往医院赶,挂了号半天后没见她们人。打去电话,她们竟说不来了,我又气又笑,不来让我请什么假,对着表妹一阵劝说和牢骚。来到内科,医生看了半天说让去妇科,来到妇科,只见桌子不见人,表妹痛得直哭,只差床上打滚。找不到医生,问来她的电话,毫不停歇地打去催促,人家说在住院部,即来。快五点时依然无影,五点下班,你说我能怎样,再打,再催,管她烦不烦,只对事来不对人。女医生来到后问我患者姓名、年龄、哪里不舒服。我一一答曰,xx,xx岁,新婚十几日。接下来医生的问题让我这个未婚的男士面红耳赤,闪之不急“我不懂,也不知道。”退到门外,额头虚汗直冒,医生一阵惊异。我气医生什么眼力架,她是我表妹,胡说八道什么。后想:“也不能怪人家,就我跑的欢,闹的欢,不问我问谁。”好家伙,乱给人扣帽子。
回家后母亲一阵批评“你要避嫌,医生把你当成你妹夫了。”我一阵眩晕“这叫什么事,妹夫不在,事又出的急,我有什么办法。”哎,不管怎么说我不亏一个当哥的,错位新郎,事事无常,事事难料,上天开玩笑,我是受害者。
2008-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