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0月18日出行。
要从17号说起,也就是出行的前一天。先不说请假所遇的阻力,只说晚上,离出行的时间不到十个小时时我的手机主卡遗失了。平时就算一天换卡三次,连续换二个多月也未失,这会却在出行前最关键时刻不见了踪影。幸好只是遗失,而不是丢失。我相信就在某处,它在以拇指盖大小的身材与我作迷藏,寻了半个小时,该寻的地方都寻了,压一下情绪,把行囊收拾好再寻,还是寻不着,我终于从无气到动怒了,最后放弃,无论它已经看见我多少次,我都只有与一些友失去联系为代价放弃。那会是十二点,离出行的准确时间还有六个半小时。当时我的心情可想而知,我再怎么沉稳,都无法确保很快入睡。她一直打来电话,询问我的情况,询问主卡的遗失是否影响到我的出行。便是这样,我睡觉了,怏怏不乐地睡觉了。出了这么个事,是不是预兆出行吉凶,我联想过,立马打消,我不迷信,更不相邪,只信一切事情都是按它的规律发展。
说到这,我得说明一下出行目的,看女朋友,就这么简单,不全算热恋和异性相吸。就是想去看看,定时见一回面,瞧瞧她的宿舍,工作、生活之地。尽管我说了,出门经验丰富,不用她管,但她的电话还是不断,我入睡前和第二天一大早。一大早是五点半,她真的令我感动,感动的原因是她能做到大部分女孩做不到的事。那会我早就醒了,只是不愿离开温暖的被窝。一骨碌翻起来,掀开被子时一个小小亮晶晶的东西夺目而出,正是我苦觅不着的主卡。我一直想不通它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被窝里,我把这个值得喜悦的事告诉她,她只说“你这个人不会丢什么!”
我的出行牵动着女朋友,同样牵动着与我一切密切相关的父母。父母也醒了,父亲说要送我,我坚持说不用,父亲坚持说送,最终我没能用固执抵挡他对我的爱。他说骑车,便先下了楼,一会儿传音器传回她的声音“把伞拿上,有雨。”到了广场,实在不利于骑车,我说我走了,把伞递还给她,父亲默不作声。雨刷器刷掉重重的水雾后车开动,我看着父亲渐渐变小,那个亮点越离越远。
原来老是打电话让她的朋友买票,让认识的人占位,没想到这次是我,孤单单的一个人出门,幸好我把出门没当回事。买票时售票员问买不买保险,我想一下,虽说不大可能发生状况,但万一我得给父母留下什么,我说买。把行李放好,对司机说去弄些吃的,司机说了个字“快。”
买回吃的,还隔了会,让人印象不错的司机发动了汽车,出门遇人这样的人是兴事,我憧憬再次坐他的车。果然他的助手散发了名片,上面印着:“欢迎再次乘坐”我怕买的吃的凉了,本身不干净的东西再凉的话很容易使我诱发疾病。我便开吃,说实话很难吃。我没吃晕车药,我嫌伤害身体,本人一向以不吃任何药自律,晕车药在列。
一路上手机叽叽响个不停,是没电的信号,我很敏感这种声响,只有减少电话次数和缩减通话时间,直至妥稳关机。
一路上我没什么思想,有些累,电视放着一部我想看的大制作电影,权衡一下,先看电影,实在困的受不了便睡觉。车走了四个半小时到达镇安。我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这片熟悉又没踏上过的热土,我想了解它,只是不知道未来的几天它会在我的脑海里留下什么。
下车时已是十一点,中午。像每天发生的事一样,这天中午同样发生着许多事情,比如我给组织部和公安局的文友打电话,去一教书的亲戚家窜门,用当地人认为的异乡话要了份沙锅。值得记录的事要从下午说起,那时已坐上去往目的地达仁的车,那会是一点半,听说还要坐五个小时。一路颠簸只为见一个人,我想她同样急不可待。打开手机,铃声暴响,是她,她一直问到哪了,还要多久?我只能从别的乘客口中听到不断缩短的时间再修正后告诉她。她说她和她的同学来接我,快到六点时说同学等不住回去准备饭菜,但她不走。过了一个个乡镇、村庄,直到我都看到了达仁镇的模样。我说我到了,她说她已经看见了我,我找时,她已跳上了车。她一下来到我身边,旁若无人地拉我,看我,对于平常害羞的她,这是很少见的。我看着漂亮的她,看到她哭了,又看到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