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不觉得浑身燥热,下腹搔痒难耐吗?”逍遥王的脸上有着得意,但还是软声哄道:“你知道茶水内加了什么料吗?”
她当然知道。枉费自己一向自诩见识广阔,想不到竟会被他设计!
迷药开始发挥效力,眼见自己的清白就要被这个品行不端、手段卑劣的衣冠禽兽糟蹋——她实在太大意了!
不!
她不能这样毁了自己!
她宁可了却自己,也不愿意便宜了他!
趁着还有一点意识,还有一点体力,她一口气往船边跑,在众人没有防备下,纵身跃入河中——逍遥王一脸愕然,经家丁唤醒,才紧张的冲到船舷,对着深不见底的河水大喊:“去把她给我捞上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洛靳霆目不转睛的望着逍遥画舫。
只见画舫上一阵骚动后,家丁们纷纷跳入河中,吆喝声此起彼落。
“公子,前面的画舫可能有人落水。”船家紧张的说。
“快!把船驶近一些!”洛靳霆紧张的望着微光的河面。
“公子,这不太好吧。”船家怕事的想拒绝。
“别怕,凡事有我。”洛靳霆眯着眼打量河中任何可疑的漂流物。
不一会儿,总算看到在河中载浮载沉的躯体,洛靳霆随手扯过一条细绳,振臂一甩,卷住娇弱的躯体,顺利的将她捞上船。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在瞧见她的容貌之后,心头自是一震。
但现在不是吃惊的时候,他立即施救,随即带她上岸。??水霜一醒来,发现自己身着男装,想起逍遥王一脸色相,她不由得惊呼出声。
“怎么了?”正在为她准备姜汤的洛靳霆奔入房里,看见她苍白的脸色,急忙走近想安抚她。
“没事了。”洛靳霆坐到她身边。
水霜轻轻摇摇头,吁了一口气。
“多谢大侠救命之恩。”水霜微微点头。
大侠?
她竟然这么称呼他!
“你不认得我了?”洛靳霆激动的抓着她的肩膀。
“啊!”她低呼一声。他的碰触让她升起一股不寻常的愉悦感,由肩头向全身窜流,她不由得双眸瞠大。
她慌乱无助的表情让洛靳霆想起她身上所中的迷药。
“该死!”她那模样就像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一点都没有一个已为人妻该有的表现。
“你知不知道自己中了迷药?”洛靳霆轻叹了一声之后,告诉她。
她怎会不知!
但是她用意志力逼着自己去抵抗那股异样的感觉,可是那真的好难,那股饥渴的感觉越来越强,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热。
“你抵挡不了的。逍遥王决心得到你,想必所下的药量不轻,你熬不过去的。”洛靳霆不敢再碰触她。
“我必须熬过去!”她斩钉截铁的说。
她紧咬着下唇,强忍住药力发作所带来的折磨,倔强无比的眼神散发着不肯屈服的意志。
是的!
她就是洛靳霆所熟悉的火烈——他的霜儿、他的妻“霜儿,你不认得我了吗?还是你的怒气未消,故意不与我相认?”
洛靳霆看向水霜,赫然发现她正一脸戒慎的看着他,那表情、眼光是绝对的陌生,就像他是一个会趁人之危的伪君子,随时都会以饿虎扑羊之姿侵犯她。
他被她的表情刺伤了。
“你放心,我不会随意侵犯你。”
回想当初,他身中合欢散,她快马加鞭的送他到倚翠楼解毒,如今换她中了迷药,他却必须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火烈的脸红扑扑,神智有些涣散,但却还是坚持着。
“我绝对不能毁了自己的清白。”
那灼热的滋味让她的身子越来越难受,就连不小心碰触到自己,都会忍不住逸出声声呻吟。
洛靳霆手足无措的看着她,心里无限的心疼。
一样的脸庞,一样的冷漠她还是一样的倔强!
**的呻吟声让她羞愤交加,她脸上有一丝难掩的自鄙,恨自己不小心着了人家的道。她忍着难受却不敢吭出口,只能抓着棉被蒙住自己难堪的表情。
洛靳霆看得心疼极了。
他是她的夫君,为什么不能帮她解决痛苦?
洛靳霆走向床边靠近她,轻轻扯下棉被。布满血丝的眼已经涣散无光,但她仍咬着牙硬撑。
洛靳霆轻触她的唇,一阵舒畅的感觉飘过心头,但当她意识到他的举动,却又别过头。
“别碰我!”
口里虽然拒绝,但只有他能解救她火烈为脑海门过的念头感到羞耻。
洛靳霆并没有缩回手,他眼眸盈满令她熟悉的温柔,紧紧的抱住她。
“让我帮你,否则你熬不过去。”
火烈咬着牙猛摇头。体内烧灼的狂热快将她逼疯了。
她不是处子,自然明白该如何挥发那股灼热,但是她心里一直有个声音要她坚持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驱使她必须保住自己的清白,她依然执意的坚守着但,躺在他怀里的感觉是那么的温暖、舒畅,她心中竟渴望他能再进一步她又羞又愧的想推开洛靳霆,气愤自己的意志竟然敌不过药力。
洛靳霆无法再看她如此自我折磨,突然伸出手握住她胸前的丰满——火烈惊呼出声,反射性的闭上眼睛,享受他触及那一刻的舒畅。体内难受的灼热,迅速被一股浑身通畅的清凉取代。
短暂的轻松过后,她的神智逐渐不清楚,再次袭来的灼热比前次更甚,一波一波的淹没了她的理智,让她不自觉的呻吟,直往他身上攀去。
洛靳霆三年来不沾女色,如今爱妻在怀,不禁心旌动摇。
他将火烈推倒在床上,温柔的解开她的衣物,双手膜拜着睽违已久的玲珑躯体。
“你”那熟悉的感觉让她逐渐放松。
“霜儿,信任我,别再抵抗。”洛靳霆柔声的哄着。
他的手抚过每一寸他熟悉的肌肤。
她感觉到痛苦逐渐纾解,却也悲哀自己无法坚持。
晶莹剔透的泪珠自眼角滑落,拧痛了洛靳霆的心。
他吻去她的泪,按捺不住的欺上他思念已久的红唇,在一片激狂的欲望中,吞没了她的啜泣声。
夜,已经开始——情,正在起步。??一夜的**纠缠之后,药效退去了,理智回来了。
趁着天蒙蒙亮,火烈逃离了洛靳霆的住处,回到怀柔阁。
当她起身,瞧见自己身上的点点红痕,苍白的容颜因为羞涩而泛红。虽然神智不算清楚,但她却依稀记得一夜的缱绻缠绵。
他的吻、他的怀抱、他的气味一切都那么的熟悉,熟悉得让她想逃,所以她趁他不在之时逃了回来。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总之,他似乎是认识她的。
她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想着那个毁了她的清白、她应该恨他入骨的男人,但可恨的是,她竟然无法恨他。
这时,她的身后无缘无故的起了一阵风,她警觉的转头——“你怎么进来的?”火烈吃惊的看着洛靳霆。
“当然是走进来的。”洛靳霆露出迷人的笑容。
为什么她觉得他的笑容很熟悉、很温柔?
“你到底是谁?”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不舒服。
“你真的不记得了?”洛靳霆一直不愿意相信她真的忘了他。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和你认识吗?”火烈更是惊愕。
“岂止认识,你是我的妻子呀!”这是指控,她不该忘了他的。
“我”她震惊的往后退,背部抵着墙壁。“你胡说!”如果她是他的妻,为什么她会独自一人浑身是伤的来到这里?而这三年来,她想不起任何一个她有记忆的人、事、物!
“我怎么会胡说?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可以带你回家去。”洛靳霆忍不住激动起来。
“家?”
一个遥远而且没有丝毫印象的名词。
火烈的表情略显惊惶,她颤抖的抬眼,然后无法自主的被吸入一双深邃的幽潭中不可自拔。
“霜儿,我们一定要这么生疏吗?”洛靳霆似是叹息。
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忍不住轻颤起来。
“为什么你叫我霜儿?”记忆中似乎有人这么叫过她。
当初她之所以会以霜字为名,是因为身上的一张字条,上面写着:霜儿:凡事三思而后行。
但是,他为什么会知道?
她的异样引起洛靳霆的注意,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将她的过往娓娓道来,只是他隐藏了他自己的身世,不想再让这个问题横亘在两人之间。
“不!”她低呼着。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多出许多的亲人?这些年来,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孤儿。
“你愿意跟我回去吗?”
回去?
回去一个她完全没有记忆的家??火烈大可以直接开口拒绝洛靳霆的提议,但是一看到他脸上那一股认真、执着的表情,就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真的不想和洛靳霆多作牵扯,并非她舍不得这花魁之名,而是她内心有分挣扎——“再说吧,也许我会想起什么也说不定。”谨慎思考后,她想到了一个比较委婉的回答方式。
从前的她是冷漠,现在的她却多了忧郁与无奈。
洛靳霆伸出了既霸道又温柔的手,轻轻抚平她的眉头,因为他不喜欢看到她那紧皱的眉头。
虽然心中对她的这个答案不甚满意,但尚可接受,毕竟她骨子里还是一个冷如冰霜的火烈,若一下子要求太多,怕会带来反效果。
“我可以不逼你,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总不能否定,所以我”洛靳霆顿了一下,对着她细致的耳朵呼气,暧昧的吐露爱语:“你是我的人、我的妻,我应该在你身边保护你。”
他的表达方式煽情又直接,让她白皙的脸庞添上了粉红色的娇嫩。她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他的双眸,轻轻的点一点头,算是给他一个肯定的答覆。
“既然这样,今晚我就留在这里。”
她让他渴望了那么久,下腹那无法压抑的冲动,在见到她之后就不受控制,让他得费好大的力气平息,现在他打算要好好纾解。
“不!不可以!”原以为能松口气的火烈,紧张的拒绝。
她的拒绝让洛靳霆十分不悦。不管她是否失去了记忆,他都不会轻言放弃他的所有权。
洛靳霆覆住她的唇,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吻了好一会儿,他才一脸不情愿的放开她,将她红透了的俏脸压入自己的怀中。
“放手!”
火烈试图推开他,无奈整个人被他搂在怀中,连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更遑论想脱离那像铁钳一样的手臂。
“你自认一个人对付得了逍遥王的人马?”这时他竟然想起伍彦形容他是无赖的表情。
天知道,他一碰上她就会变成无赖!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难道他没别的事情做吗?
“你还是没变,一心不想牵累别人,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逍遥王动用王府的力量,这怀柔阁里的众家姐妹还会有活路吗?”
“我”想是想过了,只不过尚未想出对策应付。
火烈一脸为难,洛靳霆则是一脸无奈。
“你不能再留在怀柔阁。”洛靳霆神情严肃。
为什么面对他时而温柔、时而威胁十足的脸庞,她居然有股满足感?
“为什么我不能留下来?”
洛靳霆长叹一声。火烈失去了记忆,连带也失去了往日的伶利。
“逍遥王不会就此罢休的。”
“我自有应变的方法。”
火烈防贼似的表情,让洛靳霆十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