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京城里的一级管事,全部来到春华楼后院的议事厅报到。
啸冷月严肃的端坐在首位上,犀利的瞳眸扫视着不敢吭气的管事们。
“你们输掉那么多笔生意居然还不知道对方是谁?简直是把冷月堡的脸丢光了!”
“堡主”其中一名管事打着颤站起,频频擦拭着额角冷汗。“我们只知道对方是名女子,想多挖一点背景资料,都挖不出来”说起来还真是汗颜。
“女人?!”啸冷月冷哼一声。“你们一群男人居然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你们还有脸坐在现在的位置上吗?是日子过的太安逸了吗?”
被啸冷月斥责一顿,堂下的管事们个个都羞愧的低着头。
输给一个女人这是事实,他们实在没脸反驳。
春华楼的掌柜站出来“堡主,属下曾数次派人跟踪那名女子,皆是徒劳无功。只有一次曾见那女子进入一个后院,事后派人去查哪户人家,方知是城中最著名的妓馆风月幽楼。”
“风月幽梦?”啸冷月挑眉敛目。一名妓女何以处处针对冷月堡找碴。
此事必有玄机。他应该多留意这间妓馆。
就在议事近尾声之时,应魂送上一封邀请函。
“堡主,武威王爷派人送来请帖。”
啸冷月打开请帖一看,薄唇泛起一抹冷凝的笑。
武威王爷请他至风月幽楼一聚春华楼的掌柜又曾见那女子进入风月幽楼——看来风月幽楼就是他此次进京的目标了。
“左星、应魂,今晚你们陪本座走一趟风月幽楼!”
他倒要看看,一间小小妓馆有何能耐和他冷月堡一争长短!
自古以来,只要是繁华富裕的城市,不免俗的有妓院的存在。而京城的妓馆,全部集中在金雀和杨柳两条胡同。
原本是“风月幽楼”和“醉香院”分庭抗争,但自从三年多前“风月幽楼”来了一位江南佳丽系住了一串裙下之臣,两方人马便不遗余力地相互较劲。]若非“风月幽楼”有武威王爷为后盾,早被“醉香院”的恶某霸打手拆了上百次——这“醉香院”的靠山据说是江湖上的某黑帮,坊里的手下个个虎背熊腰,令人望之生畏。
今儿个方一入夜“风月幽楼”便已涌入大批人潮,十张大理石桌坐满了世家公子,全为了一睹织艳的美丽和才艺。
织艳以棋艺、琴艺、舞艺为三绝,凌波舞姿冠绝天下,三丈高的“艳台”有三十尺见方宽,是她一展舞艺的地方。
弈棋、出对联、吟诗,每日花样翻新,让人不至于感到无聊烦闷,才情出色者更有幸得到她的垂青,进入香闺一谈,若是相谈投契,更有可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撩拨得公子哥们日夜苦候,并努力充实自身的才华,就怕在“艳台”里丢了面子。
“艳台”与云石桌相距约莫有五、六丈距离,加上高度和夜色,想把大美人看个仔细,可得要有些真本事才行。
在这些争睹佳人的世家公子哥儿中,独独有一人例外,那便是武威王爷李煜。他一人独坐楼上雅座,将织艳的凌波舞姿和绝世风情尽收眼底。
一舞方毕,如雷的掌声响彻整个风月幽楼,所有的男人如同环绕在月亮旁边的星星,烘托那“艳台”上的绝艳女子。
织艳退出艳台,武威王爷着迷的眼神目送着她纤纤俪影消失在纱帐之后。
“她真美,不是吗?”武威王爷也不转的问着身边待卫,也不管对方会不会回答。
有人说织艳是武威王爷的红粉知已。在遇到武威王爷前,织艳是风月幽楼的当家花魁,但遇到武威王爷后,织艳收起艳帜,只做武威王爷身边的女人。
甚至有人说只要织艳一点头,武威王爷马上用八人大轿将她迎回王爷府做唯一的爱妾。
各种不同的消息在各个妓馆中流传,可是不管流言如何传播,织艳始终是织艳,在风月幽楼里占有得独厚的位置。
“王爷,啸堡主和他的两名护卫来了。”一名龟奴前来通报。
“快领他们过来。”“是!”龟奴领命而去。
李煜嘴角扬起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意。好戏要上场了!
他真想看看冷月堡堡主要如何应付接踵而来的危机——
龟奴领着啸冷月三人进入武威王爷所在的雅房。
“啸堡主,快快请坐。”“谢王爷。”啸冷月坐下,开门见山道:“王爷消息真灵通,在下方到京城,王爷就掌握了在下的行踪。”
李煜露出一抹好笑。“本王掌管朝迁所有的密探,手下情报网遍布全国,要知道一个人的行踪对本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事。”
其实,不是他对啸冷月的行踪感兴趣,而是“有人”对他非常感兴趣,而织艳掐住了他的弱点,他只能尽其所能的帮她。
他招随待在一旁的待女,示意她为啸冷月斟酒。
“这酒乃是由江南绍兴运来的上等好酒,名叫胭脂香。和春华楼的醉月白相比,丝毫不逊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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