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管他的,教主自有办法判定。就算不是处子,这么动人的美女,教主必也见猎心喜。”
“说的也是。扬州城的闺女跑的跑、躲的躲,这最后一名处女还真难寻,再不找个人回去交差,教主怪罪下来,我们确实吃不消。”
“废话少说,快动手吧!”
两名黑衣人取出一只大麻袋,将柳无双套住,由身材较魁梧的黑衣人扛上肩头,迅即窜上客栈屋檐,趁黑夜中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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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城外几里有一处豪华大宅院,虽届四更天,其中一间屋室内却仍亮着灯火。烛光下,依稀可辨罗帏内有两条人影纠缠翻滚,阵阵女人销魂吟声传来:
“教主、教主”放浪的叫声夹杂男人喘息。“您就给奴家一个痛快吧!别再逗了,我我受不了啦”
“啊啊”不久,女人的叫声不歇,一声高过一声,终至沉寂下来。
接着男人轻笑声扬起:
“怎么?亏你还是闻名江湖的‘九尾妖狐’,竟如此不济!”
说话的男人体格精壮,长相也俊,就是透股邪气。他身下的女子妖娆冶艳,体态丰腴,十分撩人,此时兀自娇喘吁吁,却难掩满足神色。
“奴家哪敌教主天赋异禀,我甘拜下风啦!”
西门吹雪满意地眯眼欣赏被自己征服的女人。九尾妖狐左媚娘素以闺中媚术名噪江湖,却也臣服在他脚下,怎不叫人洋洋自得?
目前,他以征服女人为乐;未来,则将以征服武林群雄为乐。
西门吹雪练的是邪门的“九阴玄功”愈与女人**,愈能茁壮自己内力。平常男人在云雨过后,总是虚脱疲累,但他练的这门邪功却是采阴补阳,愈战愈勇,故而女人总在他的神威下欲死欲仙,得到空前的高潮、满足。无怪乎那四十八名闺女,在尝过人间至乐的销魂滋味后,皆食髓知味,乐不思蜀。
不过,他这“九阴玄功”必须与七七四十九名处女**后,方能成就。目前只差临门一脚即可大功告成,可恼的是,那些饭桶手下,出外寻了十余天,却迟迟未能献上这名“最后的处女”西门吹雪等得有些不耐。明天若未能交出人来,必须严惩那批下人,以儆效尤。
“叩叩叩!”
敲门声打断西门吹雪思路,他luo身下床,走近门边。
“什么人?”
“教主,最后一名女子已带回,现在教主练功密室内,属下等特来覆命。”门外之人回禀道。
“很好,你们下去歇着吧!”
西门吹雪振奋不已。终于要练成神功了!遣退手下人后,他开始穿衣着装,迫不及待地想到密室,会会那名重要的“关键”人物。
“教主,您战了大半夜,此刻天也快亮了,您还有精力呀?”左媚娘慵懒地斜躺床上发问。
“你知道我一向愈战愈勇,若非你弃盔丢甲,我还想再大战几回呢!”西门吹雪邪气地笑说。
“哎哟!奴家领教过教主雄风啦!我可还累着呢!”左媚娘连忙讨饶。
“待会儿回你自己房中去。”出门前,西门吹雪突然回过头交代她。
“哟!有了新人忘旧人,教主赶我回房,敢情是想将那新欢弄进房来逍遥一番?”左媚娘不依地娇嗔。
“少说废话!”西门吹雪脸色一沉,不悦地叱道。他个性反覆无常,上一刻钟还与你缠绵销魂,下一分钟便马上翻脸不认人。
“是”左媚娘早知他的阴鸷性情,只好捺下不满。
西门吹雪再也不瞧她一眼,推门而出,直往密室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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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密室筑在屋底地道中。由于西门吹雪练的是至阴的武功,地底的阴寒之气有助于他练功,因此,他练“九阴玄功”奸yin处子,均在密室内进行。
见到密室石床上置着一只麻袋,西门吹雪欣喜若狂。“最后一名处女”总算寻到,不久即可练就神功,届时,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的武林至尊非他莫属!
他伸手将袋口往下扯落,柳无双美丽绝伦的脸庞立即映入眼帘——
西门吹雪心中一凛。他见过的女人何止千百,却从未如此刻一般造成内心震撼。她虽双目闭合,却无损娇颜,相信在这张绝美脸蛋上,定也有一对迷人的明眸才是。
“唔”此时柳无双轻声呓语,螓首微偏,迷魂香的药力渐褪,她即将醒转。
西门吹雪带笑紧盯着美人不放。他想看看她的眼睛,是否如自己猜想中那么明媚动人。
两排浓密睫毛如小扇般煽动几下,柳无双陡然睁开明眸。当四目交会,西门吹雪霎时被摄去心魂。眉如弯柳,眼嵌明珠,鼻若悬胆,唇似红菱,齿赛编贝醒着的她,比西门吹雪想象中更加光采耀人。但最叫他惊奇的是,她不似前面被绑回的四十八名闺女一样惊惶失措,而是坐直身躯,镇定地与他瞠目对视;她脸上虽满疑惑,却不露一丝惊惧。她的冷静叫西门吹雪激赏不已。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会”柳无双连声质问,柳眉深锁。她心底雪亮,自己是着了下三滥的迷香。
“我叫西门吹雪,幽冥教主,这里是本教总坛幽冥别院,又叫极乐天府;姑娘你算是我掳来的美人好了。”西门吹雪噙着一抹邪魅笑容,为她一一解答。
“我与你素不相识,掳我做啥?”幽冥教?柳无双暗惊。
“练功。”西门吹雪言简意赅。
“掳人来练功?你练的是什么阴狠毒辣的邪功?”
“别担心,陪我练功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事,多少女人都乐在其中呵!”西门吹雪洋洋自得。“我向你保证,待会儿你就能体验人生最销魂的情境。”
柳无双心中大致己明白。这英俊得邪魅的男人,必定是练采阴补阳之术,扬州城失踪的闺女们大约就是被他掳来。
“扬州两个月内失踪不少闺女,是你干的?”
“四十八个处女。”他不否认,甚至自动报出数目。
“你把她们怎样了?”柳无双粉脸一沉。
“她们好得很,毫发未伤,只不过从不解人事的少女,变成真正的女人而已。”西门吹雪说得可轻松。
“你玷污了她们?”柳无双银牙暗咬。
“我只是教会她们享受人生罢了。”西门吹雪纵声大笑。
“胡说!”柳无双忍不住怒叱:“女人贞操胜过性命,她们失去清白,必然痛不欲生。”
“正好相反,她们个个乐在其中,流连忘返。”
“不可能,定是你扣人不放。”
“她们随时都可以走,却没一个人愿意离开。她们对本座死心塌地、纠缠难舍,有时我还嫌烦哩!”
“我才不信。”柳无双冷哼一声。
“等你尝过甜头,就会相信。”西门吹雪面露得色。没有女人不臣服在他的刚强之下。“现在,我要先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什么名字并不重要,难道你记得清那四十八个女孩的闺名?”
“我不是记不住,而是根本懒得问她们名姓。”
“那又何必管我叫啥名字?”
“这”西门吹雪被问倒。没错,他为何独独想知道她名字?“因为你是我练成神功的最后一位关键女子,当然不同于前面那些女人。”他勉强找出这个理由。
“你开口闭口神功,究竟是何种神功?”柳无双想探他的底细。
“很快你就会明白。别想岔开话题,我要知道你的名字。”他逼近她。
“胡妍。”柳无双开他一个玩笑。这男人适才自称幽冥教主,那不正是找风云寨商店晦气那些恶徒的主子吗?为了查明他的企图,她暂时不想泄漏身份。
“胡言?”西门吹雪一扬剑眉。
“嗯!”柳无双巧笑倩兮。
“你想耍我?”西门吹雪怒气横生,一把抓住她肩胛。
“哎哟!奇怪了,你凭什么说我耍你?”柳无双呼痛一声,又蹙起眉头。
“哪有人叫胡言——胡说八道的?”
“我是真叫胡妍嘛!迸月胡;妍者,美、媚之意。有什么不对?”柳无双对他“说文解字”一番。
“哦?胡妍?不是胡说八道的胡言?”
“当然不是,你会错意了。”柳无双慧黠明眸闪动一丝顽皮笑意。其实她真的是——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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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睡中的江盖世无端惊醒,他心中惴惴难安,总觉有丝蹊跷。他披衣而起,不放心地来至柳无双房门口,却赫见门扉敞开,里面空无一人。
残烛忽明忽灭,借由微弱烛光,江盖世凝目望进室内,但见锦床上被褥零乱,鼻息中更飘进一缕奇异的薰香气味。他心中大急,顾不得避嫌,大步迈进室内,只见柳无双的随身宝剑正搁在五斗柜上。剑是练武者第二生命,通常是不离身的,除非江盖世猛然忆起钱管事的话:四十八名闺女失踪都是先被“迷魂香”迷倒
柳无双被劫了!江盖世心头一阵混乱,他匆匆赶至钱管事住处,敲着房门。
“是江兄弟,发生什么事了?”钱管事睡眼惺忪地开门,见江盖世脸色沉凝,心知必出了状况。
“寨主失踪了。”江盖世难掩焦虑神态。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钱管事大吃一惊。
江盖世把情形述说一遍后,钱管事跟着他疾步来到柳无双房内查看。他们发现纸窗被戳破一个洞孔,迷魂香想必就是由此处吹入。
“看情形当真不妙。贼匪竟利用众人熟睡之际,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劫走了寨主。”钱管事紧皱双眉。
“之前的失踪案子,都报官了吗?”
“全向官府报了案,却查不出一点线索。”
“既然如此,报官也是枉然,我们只有自行应变。”江盖世当机立断。
“如何应变?”
“立刻动员扬州城内所有风云寨弟兄,分头寻找。”
“我这就去叫醒弟兄,要他们通知各处商号,倾全力搜索寨主下落。”
“有劳钱管事。我先到外面四处探探,若有寨主消息,大家以烟火为讯。”江盖世心急如焚地交代。
“知道了。事不宜迟,咱们分头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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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五更时分,天色尚未大亮,长街上犹灰一片。江盖世提剑奔出客栈,在街道胡同间穿梭,想查查有无可疑之处。但见街巷一片死寂,人们都还拥被高眠,家家闭门闩户,该如何查起?总不能冒冒失失敲门,扰人清梦吧!
他急得满头大汗,一思及柳无双可能遭到“狼吻”他的心脏几要痉挛起来。正当他六神无主,像只无头苍蝇在街衢上来回奔走时,长街转角蓦地出现一道窈窕倩影。尽管天色晦暗,江盖世仍是一眼认出来人便是柳无双。他心中大石顿时落地,狂喜地拔足冲上前去。
“寨主!”乍见的欣喜令他失去自制,他一把搂过柳无双,将她紧紧锁牢在铁臂中。
“你”柳无双猝不及防,脑筋还来不及思索,江盖世温润的唇已狂热地覆了上来。
风雨亭中被夺去初吻时的晕眩感又来了!柳无双觉得好虚弱,胸口蹦跳得快窒息,她无力反抗,只能闭上眼,瘫倚在他健壮的胸前,任他恣意地纠缠自己的唇舌
深情的拥吻足足持续半刻钟,江盖世才依依不舍的移开唇瓣,炯亮黑瞳直望进她眼底。
“你你到哪里去了?可急死我了!”他低沉的声音有一丝轻颤,泄漏了心中的焦虑。
江盖世的唇一离开,被吻得天旋地转的柳无双才仿佛从魔法中苏醒过来,低头瞧见自己整个人犹紧贴在他怀中,不由羞愤交加。
“你你放开我。”她用力挣脱他怀抱,退离三步远。
“寨主”江盖世也如梦初醒,呐呐不知所云。
“你太放肆了!”柳无双粉脸罩霜,气鼓鼓。她气他,更气自己。为什么总迷失在他醉人的热吻里?
“我对不起”江盖世顿时胀红一张俊脸。
又是道歉!柳无双没来由芳心一恸。
“你走吧!不用再跟着我,回飞龙山跟楚玉一起离开,风云寨不想留你们了。”绝决地下达驱逐令后,柳无双气恼的回身就走。再不逐走他,只怕自己会愈陷愈深,在敌友未明、他又不曾示爱的情形下,她唯有关闭起心扉,任由爱苗在心田枯萎。
江盖世呆立当场,心乱如麻。他再次不可自抑的冒犯佳人,真是罪不可赦!难怪她要翻脸无情,将自己逐出风云寨。但,离开风云寨,将如何追查宫中窃案?于公,他不能离去;于私,更是难舍于她。该如何自处,一向精明干练的大将军,此时却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