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元钱一斤,新鲜可口,进园自采。”开窗的车里传来了声声叫卖声。
停下车就直叫“进园采桔了”这些举动自是一路上的诱惑而造成的,那桔园里的乐趣更是让人留连忘返。一进园内,我便经不住那黄灿灿的诱惑了,自然是边采边吃了,等我将两个黄灿灿的桔子一并解决进肚子后,发现胃开始反抗再进食了,没办法,只能把目光抬起来寻找着其它人的身影。桔园里闹呼呼的像小鸟乐园,只有朋友的小孩在我身边扯着我的裳裙,我天生不好动,自然也就未能跟猴子相比较,更做不了一回小鸟往树梢上站了,只是逗着朋友的小女孩在桔园里玩耍。
“阿姨,我也要摘桔子。”二岁多点的小孩普通话比我还标准,边说边拉我找着桔子,我无条件拒绝的牵着她稚嫩的小手找着最底下她能看到也能采到的桔子。
桔子树最底下,有一个小小的桔子,头低低的,似乎跟桔子树上那些向着太阳,仰面朝天的桔子不一般,格外娇小的身躯,面含羞涩,给人一种怜爱可亲的感觉,小女孩走上前去,只见她右手伸向桔子,一会又将左手伸过去,就那么双手紧握着,那阵势活像个爱情英雄,看样子这天使般的小女孩爱上她了,桔子从树上来到小女孩的手里,她却打了好几个踉跄,她将手中的桔子皮撕成一片一片,扔在地上,然后一瓣一瓣的掰下来,往嘴里送下一瓣后,不忘伸手递给我一瓣,我这才发现这个桔子比我刚采的味道来得更细腻,更甜净。小女孩又开始往我手里塞了第二个,第三个,我就这么心安理得的成了她的搬运工。
“这小家伙,力气还蛮大的。”我闻声抬头,只见园主笑盈盈的边走过来边笑着。
“是呀!她只能采树下边的桔子了,不过她采的这些桔子格外的甜!”我接过话说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在树顶上的枯子是靠着阳光的照射而成熟的,而且她的皮厚,这树底下的桔子,她是自然成熟,她内在的份量重,水气足!跟人一样,那些条件好的人往往有的只是物质的丰厚,却没有内在的富有,也不懂得谦逊,往往那些物质不太富有的人,内在却很富有,让人越品越感觉好!其实天下万物皆一体”园主的一席话让我沉思了。
“阿姨,走了”小女孩拉了拉我的手,我回过神,发现已是日落夕山了。
“阿姨,拿我采的桔子给妈妈尝尝。”小女孩从前排回头叫着我,这一叫倒让我们几个大人觉得轻松了不少。
乡情溢满桌
等到那一桌乡情菜上桌,已是晚上九点了。湘菜是我在苏州以来很少能吃到的,更何况是湖南武冈的家常菜,且有这么多既熟悉又陌生的武冈人一起在异地他乡品尝,所以心情很不一般了。尽管天色已晚,我并没有放弃那期待已久的菜色。人一旦有了某一种特定的心情之后,自然也就成为这种心情的第一个到来者,顺理,我们也就最先来到淡然的“农家饭店”这个地方可是我向往已久的地方,还记得这之前去无锡出差,回头打淡然电话肆意要与血桨鸭一战到底,可惜这血桨鸭份量有限,那天已没了我的份,这就一直作为一种遗憾让我牵肠挂肚。
早早选了个座位坐定,等着后面的人相继到来,这白天全是陌生面孔,晚上倒全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了,就连白天不参加活动,晚上就光冲着这湘菜来的脸孔,我都不会感到一点点的陌生和拘束。
开餐了,只有淡然仍在忙里忙外的招呼着这群野狼,淡然的老公从上海赶回来,也就成为最后一个亮点,那一脸的笑容更是和蔼可亲,才子帅哥“阿炳”自是总结的首发人,桌上的气氛不知是因为辣的刺激还是因为饭菜的热气的升腾,杯子碰撞声四起,时常打破桌上那些躺着的菜肴们的平静,尽管我不懂酒道,但模糊的感到酒杯碰撞的时候蕴着一种高兴和真情。尽管此时的乡亲们猜出了我那些朋友们的身世,但并不会因此影响了气氛,而更多是让我们的乡情灌输到每一个角落和每一个心灵,硬生生的把朋友们感化成武冈人聚会的成员,也因此多了几分自豪。名片的交换,组织成员的推选,聚会时间的间隔等一系列有组织性的交流全堆在桌上,淋琅满目,大饱眼福的同时,也大饱耳福,更是大饱口福!
鉴于时间的因素,我只能和着送别的声音和朋友们一道离开满桌的乡情,然后伴着朋友们在车里的感叹和品评游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