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苗疆人但是这个猪都知道的典故我这种天生智商就高于别人的人还需要你解释?你就不能不提醒我?”
陆礼祁摇摇手指:“非也非也,我向你解释是因为我心中有你,怕你不懂嘛。”
钱岁嘴角一抽,拉了拉陆孝纯的衣摆:“孝哥,你二弟是不是脑子有屎?”
陆孝纯严肃地说:“可能是,一会儿叫曲瑞给他治疗一下,不过我觉得他可能已经放弃治疗了。”
“……”
不对,钱岁一下子回过神来,这不是重点,他一叉腰,怒吼一声:“卧槽你们这些王八蛋到人家婚房里面来做妹啊,打断人家洞房是会遭受天打雷劈的你知道吗?”
曲瑞白了他一眼,充满鄙夷地说道:“洞房?你别想了,你跟陆孝纯,一个内力没办法凝聚,正在恢复中不能破元,一个中了圣魔之血,体虚乏力,就你们还想洞房!?别闹了。”
……
“破元是什么?”钱岁决定把阶级矛盾转向陆孝纯。
“就是破元。”陆孝纯无比严肃地回答。
“会一辈子都不能行房吗?”钱岁也无比严肃地问道。
“不会。”陆孝纯更加严肃地回答道。
“那就好……”钱岁拍拍胸脯,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毕竟这是一辈子的幸福保障啊,但是很快他就感觉到四周传来几道异样的眼神。
“卧槽,”钱岁被那几个不速之客的异样目光吓得后退两步,他捂紧胸口无比惶恐地说道:“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
曲瑞翻了个超级大白眼:“你放心,我们什么都不会做的,你真的想多了。”
他说完,用充满怜悯地目光看着陆孝纯,小声说道:“等你恢复好了我给你一点点药吧。”
陆孝纯微笑道:“不需要,我能够应付的。”
“呵呵,你俩也真是绝配呢。”曲瑞温柔地微笑道。
“承蒙夸奖,我也这样认为。”陆孝纯微笑着拍了拍钱岁的后背。
钱岁觉得自己对于这些神经病已经产生免疫了,他翻了个白眼:“你们到底是想要做啥,就算老子不洞房,老子也想要睡觉啊。”
“你都这样了还睡觉,你是猪吗!”曲瑞恨铁不成钢,随手拿起小铜镜给钱岁照,开始钱岁还没明白,一看铜镜,尼玛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镜子里的自己一就是那张充满异域风情的人,只不过这个“异域”可能是属于下面的那个“异狱”。
只见铜镜里的自己眼睛下面两道血红的血痕,嘴角全是血迹,两只眼睛通红的。
钱岁默默地将铜镜反扑倒在桌子上,一言不发地注视着陆孝纯。
“孝哥,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有什么关系?”陆孝纯轻笑道,“你要明白,我不希望别人看见你真正的美丽。”
……
曲瑞觉得自己今天中午吃的那一碗八宝粥此刻正在他的胃里翻江倒海。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狗男男,”他转过头去对着陆礼祁沉痛地说道。
陆礼祁只是拍了拍曲瑞的脑袋,柔声劝诱道:“恩恩爱爱的,这不是挺好的吗,瑞瑞,只要你想,我们也可以的,我也不希望别人看见你真正的美丽。”
……
滚蛋好么,不要跟别人说你他妈认识老子,老子要回苗疆,鱼唇的中原人好可怕!
“所以你们他妈到底是为什么出现在老子的新房你们可以解释一下吗?”钱岁还是忍无可忍地叉腰大吼,“不要以为你们可以成功转移话题——还有你陆孝纯同志,你他妈今天结婚啊,怎么可以让这些逗比进来。”
“当然是有要事商量,”陆南遥此刻终于开了口,“我们首先要弄清楚一些事情。”
钱岁有些疑惑:“什么事情?”
“你为何而来?身上的毒到底是怎么回事?倘若是想要挑起万剑山庄和缪斯神宫的仇恨,我……”
“遥哥……”陆义澄打断了陆南遥,“阿岁不会这样的,我相信他。”
“┭┮﹏┭┮陆义澄你真好,你简直就是Angel,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哦不,是做鬼也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钱岁无比感动,就差深情握住陆义澄的手,不过他没有得逞,因为就在他的狼爪伸向陆义澄小羊白嫩嫩的小手时,羊妈妈陆南遥一把把开了钱岁的狼爪子。
哼,真小气,又不是你儿子,钱岁鄙夷地看了一眼陆南遥。
陆南遥正想开启嘲讽技能讽刺钱岁,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原本紧紧闭着的新房门突然被敲响了,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了婢女小声问候的声音。
“二少爷,您在吗,二少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