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牡丹紧赶慢赶,都没有来得及阻止鲤鱼精阿荇的阴谋。满打满算,她也就只是修行了几个月的凡胎,就算是靠着身上的宝物能够有几分手段,那也是不会什么飞天 遁地的高深法术的,她还不够道行。就算是最低等的攀云都不会,滕云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缩地成寸什么的,也不是她这个段数能有的。所以,就算是修炼过后身体强健许多,她这一溜儿小跑儿惊倒了一群路过的下人,速度也还是慢。
梅园那一边,金宠已然是发现了自家‘女儿’的踪影,但是看上去,她就是一个人站在园中赏花儿一样,这也没有别人哪?!刚刚还悬着心的金丞相,一下子就把心放肚儿里了。但是事实证明,他老人家放心放得还太早,刚刚松了口气准备转身离开,就目瞪口呆的看见那个张真,拈着一小簇梅花儿笑盈盈地来到了自家女儿牡丹的面前。
然后,居然堂而皇之的把花儿亲手簪在牡丹的发髻上,还轻浮地用手捋了捋牡丹落在脸颊旁边的碎发!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情绪间大起大落,转换的太快,让金丞相的怒气比在书房里发出的还要磅礴。好啊!这可真是让老夫抓了个正着儿啊!金宠看着张真那张脸,气得脸都绿了,大腿直哆嗦,猛地就冲了出去,打断了一对儿小情人儿的‘密会’。
“牡丹!你怎么会在此处!”老相爷年岁毕竟也大了,还真是受不了这个刺激。他中年得女,只有这么一个眼珠子。平日里是捧在手心儿怕飞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女儿也一直非常的乖巧 懂事,深得金宠的喜爱。平生做过的最对不起这丫头的一件事,就是糊里糊涂就和老张家定下了一门娃娃亲。但是当初定的时候,老张家也算是书香门第,至少老张大人官位不低,还素有清名,这是自己老金家不如他的地方。他那时候还想呢,等到张真长大成人,金榜题名,自家女儿带着自己准备的丰厚的嫁妆嫁过去,这样又有了财帛又有了名声,两不耽误,这是双赢啊!
但是金相爷纵横官场多年,他可不是算命的,根本就不会相面,当然不知道那老张大人虽然是个清官,却是个只顾清名不顾其他的糊涂官。糊涂官,办的当然就是糊涂事。所以虽然没有收过一文钱的好处,但是他为人死板又一根筋,还都循着周礼古法行事,为官多年,却是没有积下半点公德,全靠了才名和清廉的官声升官了。更何况,因为死板的办事态度,做地方官的时候,还很是耽误了别人要命的事情,没积德反倒失德,是以寿数不长久,死在了官位上。
反正就算是后悔了,也已经晚了。本来还想着女儿对那个张真也是不假辞色,如果他能够争气,自己也就不当这个恶人,但是如果不行,他金宠又怎么会委屈自己的女儿?!他还想等到女儿有子之后,过继次子来继承金家的家业,反正怎么也不能便宜那些外八路的亲戚,全都留给亲生女儿又不符合礼法,所以这是最最妥当的做法了。
等于其实金相爷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予在金牡丹的身上了,但是如果像是眼前或是自己听到的那样,牡丹已经和这个明显就是不成器,每天无所事事只会无病jj的张真无媒苟合了,自己可要如何是好?!
老相爷只觉得自己现在是怒发冲冠,对着恶徒张真和不听话的逆女‘牡丹’咬牙切齿。“爹爹?!”鲤鱼精阿荇假作被抓个正着的慌乱表情,立刻就松开了和张真刚刚还紧紧拉在一起的手。“岳、岳父大人”张真才是真的被吓到的那个,一见自己现在最怕的金相爷突然冒出来还看到了自己和牡丹在一起,顿时三魂七魄就去了一半,另一半也颤颤巍巍呆在躯壳里,说不准一阵风儿就吹走了呢!
虽然不至于牙齿战战,腿打哆嗦,但是也是后脊梁直窜凉气,心里空落落一阵阵发虚。“小婿、小婿”张真嗫嚅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但是金宠的脸色实在是不好看得紧,他也就没敢开牙。
“岳父?谁是你岳父?!你又是谁的小婿!?”金宠怒极反笑,指着张真道:“小畜生你好生无礼,到我相府来攀亲?!”然后他眉毛一挑,眼珠子瞪得像铜铃一般,抓住鲤鱼精阿荇的一直手臂,就往后一拽:“牡丹,还在这里作甚?!还不与为父快些回去,不要在此给金家丢人现眼!”
“岳 相爷,”张真一见金宠对‘牡丹‘态度如此恶劣,势必是迁怒于牡丹,说不得还要受到不小的惩罚呢!顿时就急了,那可是与他有盟下之约,又已经与他有夫妻之实的未过门的妻子,张真就是再没囊气,现在也不想让牡丹受到伤害。再说,他也有真火,什么叫乱攀亲?!自己明明就与牡丹她有婚约在先,金家嫌贫爱富在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