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们不差银子,就差遇到手艺好的厨师。不强求你们做什么生意,也不占你们便宜。你们只管卖饼,每过十天给我们作一回菜,我们有一帮朋友,每十天聚会一次,菜钱和工钱都少不了你们的,如何?”
童野接过话;“你们聚会都有些什么人?有多少人?若是人太多,我们可做不出来。”
那最年青的笑道:“你们放心,我们三个是同窗,都是读书人,准备明年参加科举考试的书生。虽是富有人家的子弟,不过言行正派,为人处世都讲礼节的。”
不胖不瘦的怕他们不同意,补充道:“你们放心。一个月你们就做三五次菜,除了菜钱,工钱一月下来保证你们不少于净赚五十两,比你们卖饼可是发达多了吧?”
童彤见他们不象欧阳庆那路人,想在城里找个地方那么难,遇上这样的生意,不做白不做,反正一个月做三五次菜,对她来说不是太难的事。但风声需紧,便强调道:“可以是可以,我也有个条件……”
微胖的道:“姑娘请讲。”
童彤道:“说实话,我们是会些菜式。我们爹在世时要我们发下重誓,不许在外面卖弄厨艺,因此你们需为我们保密,以后只是每个月为你们聚会做三五次菜,你们不得把我们做菜的事宣扬出去!”
最年青的高兴道:“好呀。这样一来你们就是我们的专用厨子。普天之下,独我们能享受到你们做的美食,何乐不为?好,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童野道:“以何为凭?”
微胖的道:“可立文书,并以千金作保证。”
“那杂院租金怎么算?”童野问。
“哈哈哈……你们为我们作专用厨子。那杂院就由你们用吧。我们三人过两月要去皇城准备参考,所以你们尽管放心。”微胖的朗笑道。
童野一惊,“你们不是瓜州人?”
“我姓蒙唤书茗,老家在南州,十三岁起便在瓜州居住读书,准备参加科考。这个是我二弟古月生,这个最年轻的是我三弟张小迁……他们老实都在南州,跟我一样很早就出来了。”微胖的自我介绍道。
背书筪的仆童笑道:“二位尽可以放心。我们家公子和古公子,张公子在南州自小就是出名的三才子,为人处世知书达礼,有情有义着呢。”
童彤在青河县只卖方便面,哪有问过之外的事?就是青河的翁秀才都接触极少,对什么南州三才子毫无听闻,连忙装作祟敬的样子,“失敬,失敬。”
童野一直观察着这三个公子,感觉的确不象市井之徒,与童彤会了一个眼神,表示暂可相信。
“不如你们这就与我们进城去?”蒙书明热情相邀。
那两个仆人洗好锅碗回来,把东西摆在石头上。
“好吧!”
兄妹俩收拾好东西,挑着担,背着背篓与三个公进城。
天色已黑,城门正在关闭。张公子喝住关门的官兵,众人和另几个刚赶回来的百姓即时进了城里。
城里灯火明亮,还很热闹。走到广场时,三位公子各自分手,蒙古子道:“我的宅子在西面靠广场,老二的宅子在南面,老三的宅子在东面。”
古公子向南,张公子向东而去。
“跟我来吧。”蒙公子主仆带着他们往广场西面走去,穿了两条巷子,到了一座宅子后面,一看便是后门。蒙公子道:“这是我家后院后带的小杂院,原先买这宅子时便是这样,我极少到这里来,平时进出也不走这边,杂院与前面宅子之间的洞门一直锁着。最原来人家应是前面住人,后面经商或堆放货物的。往后你们住在这里,若是要卖饼,把这里的墙打一些,开个铺子口出来便可以了。今日你们得了一百五十两银,应是足够你们开铺经商了。”
仆人打开后门,借着巷街对面的灯光,把钥匙放到童野手上,“里面久未住人,清洁你们自己打扫。”
蒙公子想着晚上吃了他们的食物,不好意思道:“你们还没吃饭,这时可以去街上号,也可买些米面回来自己做。我吃过你们做的菜,想你们不会喜欢瓜州城的食风,还是自己买来做着吃更可口。屋里有不少家俱,虽旧些,不过都很完好。”
童彤从筐里取出蜡烛点上,走进去,只见里面有个两三丈见方的院坝,四周有不少高过对面的二楼的大树,房子呈三面合围,左面应是厨房和净房,正面有四间,右面还带了四间,这个小杂院着实不小,喜悦道:“蒙公子这院子很好,我们还是交一些租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