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我信你!可是你让小的怎么做?再说小的对白云村的人很生气。二公子多好的人呀,那些帮工还处处防着我们。还有天赐,明知你和面儿是一对,却要横在中间!”欧阳干不满地道。
欧阳真向欧阳能歪歪嘴,欧阳能出去,对外面的三个家医和几个婢子道:“二公子要睡觉了。二公子伤重,尤其要安静。他说你们的呼吸声太重,害得他没法入睡。你们全部去走廊上候着。有事我会叫你们!”
三个家医摸摸鼻下,纳闷不已,他们已经很轻轻地呼吸了,怎么二公子还嫌他们出气声重?
四个丫环搭着头走出去,欧阳能推着他们往外走,“出去吧。”到大门处时,又道:“二公子正发冷,我掩上门,以免让风吹了进来。”说罢掩上了门,然后谨慎地守在门里。
“他们都出去了。”欧阳干出来探了探,又进去,蹲在欧阳真的床前。
欧阳真虚弱地抬起没受伤的右手,抚摸一下欧阳的脸,小声道:“委曲你了。”
“二公子。太惊险了。幸好我刚才回来时,你先和我们说你和天赐结拜的事,不然我真不知怎么应付。现在大公子要我取天赐的命。依我看,就让天赐死去吧。”欧阳干道。
“你惹我生气?”欧阳真气得身子直抖,“我要你救天赐,你却要杀他?你信不信……我不要你了!”
“我知道二公子可以为面儿和天赐,不要小的。”欧阳干伤心道,“小的对你一片忠心,你总是拿这个来要胁小的。罢,既然你不想要我,小的就去大公子身边好了。”
“你……”欧阳真气得苍白的脸都灰了,肩上新包好的白布渗出血丝。
欧阳能跑进来见了。一掌打在欧阳干头上,“你反了,敢气二公子?”
“你评评理。我们一心一意为了二公子,他却拿不要我的话来要胁我。你说这事让我怎么做?大公子要天赐的命,若不然就要重罚小的,而二公子却要我救天赐。这差使,我真的干不来了。”欧阳干积压了许多的不满,此时爆发了。
欧阳真闭上眼,嘴唇不停地抖擞,“好吧。你走吧。”
欧阳干气得怪嚎一声,哭起来。
欧阳能不停地打欧阳干,“你敢气二公子。我打死你。”
欧阳干跪在地上,任欧阳能捶打,也不还手,双手捂着红肿的脸,哭得甚是伤心。
“我不过让你想法救下天赐。又不是让你杀人,你却这般难过。唉……难道要天赐死在我大哥手上,你看着我整日不快乐?”欧阳真叹道。
“二公子,往常凡事我都顺着你,这一件事小绝不顺着你。小的拼死都要维护你!”欧阳干坚信除掉天赐对二公子只有好的。
“你要气死我?”欧阳真现在受了重伤,欧阳干不帮他。便没可用的人手,欧阳能虽忠心,可是只是个寻常的奴仆。不会武功。一急之下,欧阳真气得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二公子!”欧阳能吓得抱着欧阳真的头大叫,欧阳干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家医,家医……”
哐。大门一声巨响。欧阳庆气急败坏地和家医从外面跑进来。
“你们在搞什么?鬼哭狼嚎的,还要不要二公子清静?”欧阳庆一进来,往欧阳干屁股上狠狠一脚,踢得他跪在地上。
两个家医围上前,一个把脉,一个查看伤势。
把脉的家医道:“不好。二公子急火攻心,所以昏迷了。”
“不好。二公子的伤口崩开了!”查看伤势的叫道。
“快,快给我救二公子!”欧阳庆急得一常拍在桌上,打得厚厚的檀木桌碎成几块,桌上的杯盏摔在地上,碎了一地。指着欧阳干和欧阳能,骂道:“跟我出来!”
承风楼外的花园边。
“贱人,竟敢气二公子?”
欧阳能关上承风楼的大门时,便有婢子去向欧阳庆报了信,所以欧阳庆在门外听到欧阳干的哭叫声,猜到是他顶撞了弟弟,飞起一脚踹在欧阳干胸上,欧阳干倒在地上,也不挣扎。
“倒底是怎么回事?”欧阳庆问欧阳能。
“大公子。二公子心地太善良了。你要干兄杀天赐,可是二公子死活都不依,非要干兄放过天赐。干兄说这一回事关重大,只听大公子的,所以二公子一着急就吐血了。”欧阳能无可奈何,只得实话道。
唉。欧阳庆长叹一声,问欧阳能:“是不是二公子和天赐真的结拜过了?”
欧阳能道,“小的也是先前才知道,的确有那事。二公子说……” 他四下看看,不敢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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