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本事,尽量做个特别的菜看看吧。现在你先跟二公子去他住的屋里换换衣服,我去给你取点药来。”
王面儿在凶神恶煞的欧阳庆面前没有半点惧意,泰然自如地,只字不提她家帮工烫了人的事。
欧阳庆眉头一动,这丫头真是狡猾,这就不认帐了?
欧阳真连忙道:“好啊,面儿姑娘,麻烦你快去帮我大哥取点药来吧。我带大哥去换衣服。”
欧阳真拉着欧阳庆向东厢跑去,他在王家,刘二娃把他住的房间让给了欧阳真。屋子虽不富丽,却也整齐,欧阳庆撇撇嘴,很多时候他真无法理解弟弟,生来锦衣玉食,怎么就能容忍得了那些穷人,还住得惯这么简陋的地方,尤其先前北弟在厨房里一边切牛肉一边惬意地偷嘴,那简直就是粗俗下人的行为。
“二弟呀,不是大哥说你。你有喜欢的姑娘是好事,可是往后得给我把这姑娘调教调教,你瞧她家帮工把你大哥烫了,她一句对不起都没有。怎么着我也是你大哥吧?”欧阳庆脑子里拧上了这件事,要帮弟弟驯服这个女人,不然他觉得弟弟会被这个女人踩在脚底。
“大哥你说啥呀?”欧阳真从个衣柜里取出一套冬天棉衣服,那是面儿她爹生前穿过的,“我和面儿只是朋友!”
“朋友就能令你离家出走?那可真不是简单的朋友。你喜欢这样的朋友,我不反对,可是你是男人,可不能被女人牵着鼻子走!”
欧阳庆絮絮叨叨地,欧阳真又拿出一套内衣,放在床上,脸红到脖子根,“大哥,你不了解面儿,她可温柔可好了,经常给大家做营养美食呢。”
小蝶掩上门,帮着欧阳庆脱下长袄,和内衣,露出肌肉虬实的背部,捂着嘴不敢叫出声,欧阳庆背上爬满了果子泡,那面汤里有油渍,背上还油腻腻地。
“妈的,背上什么情况,这么疼?”欧阳庆不舒地皱了皱眉。
欧阳真看罢大哥的背部,愣了愣,大哥这烫伤还不轻。
“呯呯”面儿在外面敲门。
小蝶打开半边门,面儿递进一小盆黑色的药汁,“这个消毒清洗伤处。”小蝶接过盆子,面儿又递进一个药瓶,“洗罢伤处后,这个喷在伤处上。”
小蝶把盆子递给欧阳真接过药瓶。
“最后抹这个药膏。”面儿从一条门缝看到欧阳真背上的果子泡,把一筒药膏塞到小蝶手上,皱着眉道,“若要想明天就好,可以把背上的果子泡用剪刀剪破。”
小蝶打个颤,那得多疼。
“明天就能好?”欧阳庆转头看一下面儿,“你确保你的药这么好?”
欧阳真凤目抡圆地道,“大哥,面儿配的药可好了,上次我手磨破了,面儿给我抹的药,最先很疼,但不到半刻疼痛就消失下来,跟没事一样。”
欧阳庆心疼地看着欧阳真,“你上次受伤是因给王家干粗活,磨破的手?”
欧阳真脸一红,摆摆手,“不是那样,是我自己图好玩,东摸西弄的,磨伤了手!不关王家的事。”
欧阳庆心中的怒火彻底压了下去,这个王面儿太厉害,那时就征服了他的宝贝弟弟,他必须冷静对待弟弟喜欢的女人,必须帮弟弟把这个女人弄回家,让她一心一意好生伺候他的弟弟。
欧阳庆主动提出,“王面儿,瞧你说的,好象懂些医理,不如你来帮我治伤。若是明晨不见好转,你可就是骗人的。”
“男女授授不亲。面儿不方便为大公子治伤。再则小女子只是一个建议。怎么治请大公子斟酌。面儿还得去给大公子做赔罪菜呢。”欧阳庆的语气很傲很霸道,面儿不想为他治伤。
赔罪菜?欧阳庆心里舒服许多,这丫头还知道要给本公子赔罪。算你识相。
欧阳真可不敢给大哥剪破背上的泡,就这么看着他已经双腿发软,浑身发麻,打开门拉着面儿进来,央道:“面儿姑娘,不妨事的,伤在我大哥背上,我请你帮帮忙了,帮我大哥治一治,好不好?”
欧阳真求的,面儿当然要同意,淡笑道,“我回屋里另取点药和剪子。不过等会可是很受痛的哦,若是大公子捱不住,就抹点药,让伤慢慢地好,过上五六日总会有起色的。”
欧阳庆嘴角斜扯,扬扬眉,“我要明天后就见好转。如是过上五六日才好,那不是折磨死我了?面儿姑娘,你就动手吧,长疼不如短疼。”
“好吧。”
哼哼!面儿暗暗好笑,欧阳庆,这可是你自己撞进我家,被我家帮工烫了,自己求着我给你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