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太阳高挂在蓝色天幕之上,照着这小小的一方木台,给其上人镀了一层金边,显得格外朦胧。
苏漾在台下五味杂陈的盯着将要对决的两人,只觉得纠结不已。
她不知道为什么晴空那么讨厌攸宁,却又要对自己好。古言爱屋及乌,那恨,也应当一样吧?哪有对敌人的人,无限付出的?
头疼的叹惋一阵,她最终还是选择离开。不管是谁赢,对她都不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更何况近日还要努力将等级赶回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
给攸宁发完信息,她就奋力挤开人群往外走去。
快出中心广场时,突然被人给叫住。
“南柯,我们谈谈吧。”
她疑惑的回过头,却在目光触及那一抹明艳时,顿住。
“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那还是……”
“关于两年前,他父母自杀的真相,你不好奇么?”
望着神色骤变的苏漾,*满意的一笑,留下句“我在贝诺伊卡酒楼302房等你”便姿态翩然的离去。
站在原地愣了良久,她终是皱着眉转了方向,往酒楼跑去。
对苏漾来说,酒楼就像是个灾难集合地,在那里,总是会发生令她不开心的事,然而这次,她觉得也不会例外。
镂空雕刻的祥龙玉石柱,直立在大堂中央,将此地点缀的大气又雅观。再往上走,只见金色的墙上,挂满了伊始中各类圣级npc的画像,端正而严谨。她由npc服务员引着一路行到目的地,刚一推开门,便闻得一股淡雅花香缭绕在鼻尖。令人心旷神怡。地上,则铺着厚厚的波斯毛毯与各色零碎花瓣。
小心翼翼的走进去,绕过了好几道门,才在阳台上看到了*的身影。
她正端着白色的瓷杯望着阳台下发呆,宛若神女的容貌,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高贵美丽无比。
拂开挡风的白纱,苏漾走到其身旁,亦是学着她往阳台下看,结果这一望。竟发现了“新大陆”。
阳台之下,方圆10x10的范围内,皆被圈紧起来。栽满了白色的玫瑰花,正中则用红色的扶桑摆弄成了爱心的样子,风一吹,众花摇曳,扶桑便于白枚的包围下。变成了一颗跳跃着的心脏。
她讶然的望着这一幕,正感慨这酒楼的老板还真有情调,却募地被*打断了思绪:“是不是很漂亮?”
“嗯。”实诚的点了点头,她看着她,等待下文。
“猜猜看是谁的杰作。”微抿了一口瓷杯里的咖啡,*一副你绝对想不到的眼神看她。
“当然是这酒楼boss请来的园艺师啊。不然还能是什么?”语快于心的答了句,转而瞥见*果然如此的神情,又觉得不对。于是暗自思赋一番后,试探性的说出个名字来:“难道……是攸宁?”
“嗯。”
得到肯定,苏漾顿时有种被天雷在心上劈了三遭的感觉,麻酥酥的,抖一抖都能碎开。
“他想在除夕夜带你来看。不过因为那天你没在,所以最后是被我得了这个机会。”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斜眼瞧着身旁人继续道:“他对你那么好,可你回报给他的又是什么?拖累,怀疑,烦扰。南柯,你是不是自以为还算是比较了解他?可是你连让他痛苦的原因都不知道,又谈何了解?”
苏漾沉默着没有说话,面对*的质问,她不知如何作答。
“攸宁哥的生身父亲,并不是死去的那个,而是他的亲舅舅。陆远。”
接下来的话,她只是听着就已经很难受了,也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二十七年前,他的养父在一个宴会上认识了他母亲,但那时候陆伯父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服务员,不过陆伯母却并不嫌弃,两人互相了解了一年,便结婚了。婚后陆伯母用自己的钱帮助陆伯父做生意,而他凭借打工时攒下的不少人脉,也果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将生意操持的越来越好。两人在感情和事业上都很成功,可唯有一件事,十分的不顺。陆伯母,一直未有身孕。直到二十二年前的冬天,陆伯父由于苦闷,喝醉酒跟他小舅子说出这件事。而陆远本身就一直暗慕着自己姐姐,听见这话终于忍不住于当天夜晚,qiangjian了她。此后,有了攸宁。伯母因为害怕,没有告诉伯父,但也因为内心的煎熬,一天天憔悴下去。其实,如果一直能够这样,倒也没什么不好。可直至两年前,陆远为了利益,联合几个外援,将陆伯父拖下了长安财团老总的位置,将他一家三口人都囚禁了起来。伯母由于身体和心灵上的折磨,从此一病不起,临死前,她告诉了伯父真相,陆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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