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德行,见什么划拉什么,划拉不着就破坏,她绝对不会带她出门的,可是已经晚了。
尼玛那是什么鸡冠花啊,那分明就是森蚺,一头都长了鸡冠的森蚺,你大爷的莫红绫你是要闹哪样。
人家还不死心呢,“仙儿,仙儿你坐地上干嘛呀,赶紧的给我帮个忙呗,奶奶个熊的,居然跟老娘玩儿拔河,老娘拔废了他。”
“大姐,祖宗,谁废谁呀,看清楚了, 那是啥东东,那是森森森蚺。”
“啥啥啥”,红绫闻言都吓傻了,手一松,“哎呦我的妈呀”,往后一撤步正好坐仙儿的背上了,“你咋不早说呀,我还说这个洋人的鸡冠花挺特别的呢,还想打听打听栽培方法,你怎么不说话。”
说你个头啊,你也一百多斤,坐哦背上,我喘气儿都喘不匀和呢。
被激怒的森蚺慢慢吞吞把自己修长的身子从地里拔出来,眯着眼睛,紧紧的逼视着莫红绫,估计是在算计着怎么开始吧。
乐仙儿想死的心都有了,祸害呀,祸害呀,本来以为这个妹子挺好说话的,难道她是因为到了国外文化休克了不成,才显得不那么闹腾,上当了,上了大当了,呜呜呜,人家真的不想葬身蛇腹呀。
好不容把红绫从身上拱了下去,赶紧挤了一个十分诚恳的表情,“我说蛇大哥,不是蛇大叔,不是我说蛇爷爷,都是她欺负你的,冤有头债有主哇,你吃她不吃我好咩。
拜上拜上了。”
“你可真是个没有义气的人”,那条森蚺居然说话了。
“哈哈哈哈”,红绫笑的花卉招展的,“蛇老弟,改天咱们一起喝酒啊,你算是看出这个丫头的本质来了,她一向这么不是东西的。”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噗,森蚺张开血盆大口,喷了幸灾乐祸的红绫一脑袋粘液,“你们都不是好东西”,然后用尾巴一指乐仙儿。
“亏你拥有高贵的龙族血统,居然这样的没骨气,哎,这个世道什么时候这样的人心不古了呢,可悲可叹那,那个”,又用尾巴指了指红绫,“那个你请我喝酒是吧,可别忽悠我呀,这地方年八的不来个人,回头客更少。
择日不如撞日,能来几两。”
嘎嘎这回换莫红绫傻眼了,乐仙儿很兴奋,该,活该,让你得瑟,立马把空间里做菜用的绍兴黄酒都给拿出来了。哎呦,蔫损坏的最高境界哟,不知不觉间,她把妮妮那一套缺德的坏水功全都给继承的七七八八了,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干啥的,找人带路去救人诶,迷糊。
嗷嗷嗷,那条高调儿的森蚺大爷,看见酒就十分的不淡定了,扯着脖子跟公鸡打鸣似的叫了起来,然后整个花园都暴动了。
花精灵也好,树精灵也好,连那些平常看起来特安静的小鸟,全都献出了自己的本体来,四处荡漾着一道一道的魔法光环,应该是花园儿的禁止被激活了。
“仙儿,你干啥了,这些东西怎么都这样了,我的娘啊,咱们跑吧”,莫红绫颤颤巍巍的拉躲到了仙儿的背后。
“不不我不知道诶,我觉得喊救命更加的实用一点,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木有啊。”
一只体型硕大的黑猩猩第一个完了变身,蹦蹬的一下就跳到了乐仙儿的面前,震得地面颤了好几颤,两个指头一伸,捏着仙儿的领子把她给拎到了嘴边。
啊啊,迷糊终于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货了,她看见黑猩猩的牙齿上的虫洞了,她看见人家舌头上的味蕾了,甚至她看见人家的小舌头和鼻孔里的鼻毛了。
“救命啊,我不想死啊”,双手死死地抱着了旁边的一棵巨大的枫树的枝干,不停的在空中蹬着腿儿,“真的还没有活够呢,怀特院长,你在哪儿呢。”
就在她被大猩猩强行要松进嘴里的一刹那,“住手”,伴随着一声苍老的呐喊,一个金色的光环套在了那个黑猩猩的脖子上,黑猩猩瞬间矮了下去,丢开了乐仙儿,回到了自己原本呆的一个角落里。
老怀特挥舞着魔杖,空气中荡起了一阵蒙蒙的金色细雨,“各就各位。”
惊魂未定的仙儿,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哇哇大哭起来。
老怀特安慰性的拍了拍仙儿的后背,“孩子怎么了,你们是怎么把这里的魔法禁制给破坏的,你不是不懂魔法么。”
仙儿嘴一撇,摇摇头,“不知道,瓦什么都不知道。”开玩笑,说知道,让赔钱总么办,她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