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还打算自己去那些卖草帘子地方看看,有没有人收购。现好了,直接就拉走,不用自己费什么劲。想来价钱也不会比别人低吧?这些个东西可是按照斤数算,这可是个压秤东西,这样一算,自己这个春节不是要很富裕吗?幸福不要来这么呀!
看着柳英那算计和高兴表情,陈瀚鄙视说:“行了,别白日做梦了。我要回去了,你赶紧看看你那些个东西有多少吧?也好有个数,不过你可别糊弄我呀?”
“切,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那样人吗?别说我们这样关系,就是别人我也不能那样做。”柳英对他不信任很生气,所以语气就很不好。
“英子怎么说话呢?你没听出来陈瀚是和你开玩笑吗?”柳母不满呵斥了女儿一句,又对陈瀚说:“陈瀚,英子就是个直脾气,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啊。”
“呵呵,婶子,我知道柳英脾气,所以我是故意逗她,您别介意。”柳母当真倒是让陈瀚不好意思起来。
老王乐呵呵说:“妹子你别管他们年轻人,现我们已经跟不上他们脚步了。所以也不能理解他们相处方式,别看他们现互相掐架,一会就好了。而且,陈瀚还就喜欢柳英这样朋友。”
柳母和姥姥不能理解摇摇头,陈瀚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和老王起来去搬草帘子了。
柳英和柳母也帮忙搬运,老王车上接应,邻居五叔见干活都是女人就过来帮忙。很就把院子里草帘子给装好了,至于草绳子,陈瀚说现还不需要。柳英问他建筑工地用草帘子干什么,老王听到了说,这是盖楼板,利于养生。
见真有用,柳英也就放心了。并想着是不是再买些稻草,多打些草帘子。干完活旁边站着五叔也听到了陈瀚话,心里也算着是不是和柳英学习一下打草帘子?自己家劳力可是比柳英家多很,这要是赚了钱,对自己家来说也算是一个不错收入。
柳英看到了旁边沉思五叔,也想到了他心里,却没有很意。如果他能赚钱那很好啊,反正不是他赚也会是别人,总不能都被自己一个人给赚了。多几个这样,大家目光也就不用总盯着自己了。
就陈瀚要走时候,看到了大腹便便赛虎。“柳英这是你狗吗?不错牧羊犬呀,怎么要下了?公狗也是牧羊犬吗?”见柳英肯定点点头,就高兴说:“下崽子了告诉我一声,我要抱走一只,其他我也帮你卖了。只要够好,够纯。”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是一个警察给我,配狗时候,也是他给弄,我是一问三不知。好像狗崽子他也有了去向。”柳英想到张启智送赛虎配狗回来时说话,所以告诉陈瀚可以死心了。
“我不管,反正到时候我要抱走一只。”陈瀚也不再废话,直接就无赖说。
柳母对于他这种不见外说话语气,很是高兴。姥姥也很喜欢,只有柳英不满嘟着嘴,却也没有说拒绝话。
陈瀚和老王开着车走了,五叔也回家和老婆商量这事了。柳英和妈妈回到家里,妈妈担心问:“英子,那房子就那样放着能行吗?不会有人使坏,把玻璃什么给砸了?”
柳英喝了口热水,安抚对妈妈说:“你别担心,白天时候我们勤去看看,晚上就让赛虎那边。我想没有谁会大冷天去干这事。”
听了女儿话,柳母也只得如此了。
晚上吃完饭后,柳英牵着赛虎慢慢走到了地里。看着彩板房,柳英心里也有着妈妈担心。可是为了安慰妈妈,她也只有那样说。说实话,她对这个村里村民还真是没很大信心。尤其自己还得罪过那么几个人,别人可能嫌弃天冷不出来,那么几个人可就不好说了。
柳英拿着手电,四处照照。或许自己可以用草帘子把彩板房给盖上,这样是不是就不会打玻璃了?赛虎晚上这,她也不放心。一是赛虎本身也值钱,很多偷狗人都惦记着它。上次麻醉肉,就是偷狗人干。二是,赛虎也下崽子了,这里自己也看不到,万一有个什么事,自己不是要后悔死?
“英子!”就柳英围着彩板房四处转悠时候,一个对她来说不陌生声音响起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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