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院外里里外外逛了三圈,别说人,就连个鞋印都没见着。最后,众人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妇人想钱想疯了,谎报消息,想讹赏银。最终,兴致勃勃的众人痛斥妇人一顿后纷纷离开
行了大半日,黄昏时分,曼雨和秦济宇终于看见了一座小城镇。进镇前,秦济宇为两人做了一番易容。曼雨被扮作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妪,他自己则扮成一个半瞎的老头。两人手中拎着两只山鸡,装作进城卖山货的村民。
城门的守卫见是两个老得路都做不动的老人,二话不说就放他们进了城。两人进了城,先把手中的山鸡卖了,换了些铜钱。之后,两人找了一间小客栈住了下来。客栈虽小,好在环境倒还不错。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地,床铺也很整洁,窗外更是正对着一条清幽的小河。
秦济宇接过小二端来的热水进了房间,为曼雨洗掉脸上的尘土后,笑道“人都说,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此番我们也要过一过大隐者的生活了!”
“可惜这儿离京城太近,不然咱们便可以在城内租个院子,好好享受一把二人世界的生活!”曼雨低叹一声。
秦济宇握住曼雨的双手,满眼痛惜“真是委屈你了!为了我,你受了这么多的磨难,我却连个像样的婚礼都给不了你,反倒要你这样偷偷摸摸地跟着我!”
“说的什么话!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再说了,再豪华的婚礼不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吗!你我如今都已经是无亲无故的人,就算办了婚礼,也不过请些不相干的人来,推杯置盏之间,不过都是些虚情假意罢了,那又有什么意思!”曼雨反握住秦济宇的手,用双手的温暖告诉他,她是真心不在乎他是否能给她一个像样的婚礼。
“那咱们可说定了,你既选了我,此生就再不准反悔!”秦济宇满脸肃容。
曼雨见他如此紧张便忍不住想出言逗逗他“那可说不定哦!以前我愿意跟着你,全是因着你是个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哪一日,你没了俊朗的外表,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嫌弃你哦!”说到这儿,曼雨就忍不住笑。
紧张兮兮的秦济宇一听了曼雨的话登时慌了,哪里看得见曼雨眼中的笑意。他一把握住曼雨的肩膀,低声吼道“你此话当真?”
曼雨抬头一瞧,但见他双眼又是慌张,又是担忧,又是失落,隐隐还有泪光在闪。曼雨立即急了,急忙解释道“你别急!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弱水三千,我只饮一瓢。此生,我只愿与你相守到老,至死方休!”
秦济宇这才缓了神色,一把捏住曼雨的小鼻子,怒道“你个小女子,我都紧张死了,你还同我开玩笑!看我怎么惩罚你!”说着,他伸出魔爪抓向曼雨腰间的痒痒肉。
曼雨立即被挠得瘫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却不敢大笑。小客栈,房间狭小,隔音不怎么好,正常说话还担心被人偷听了去,若是大笑,只怕楼下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受不住的曼雨先讨了饶。可是,秦济宇哪里会轻易饶过她,手下的动作依旧不依不挠。最后,曼雨使诈假装伤口疼痛,瞪着一双泪眼可怜兮兮地瞅着秦济宇。秦济宇这才罢了手。
曼雨会选择这样的小客栈,原本是想躲个清静。可是,越想清静却越是不得清静。选客栈时,她只想到了客栈的环境和打烊的时间,却忘了这样的客栈,房间的隔音到底会差到什么程度。
晚饭过后,天将将擦黑,他们的隔壁房间住进了一对年轻的夫妇。那对夫妇也不管隔壁是否住了人,进了房就开始悉悉索索地脱衣服。劣质床板“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只把还没成亲的曼雨和秦济宇闹了个大红脸。
更可恶地是隔壁的女人还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大有种不把别人吵醒誓不罢休的感觉。最后,有个男客人实在忍不住了跳出门指着房门谩骂了半日,那对夫妇才稍稍收敛了些。
隔壁的声响虽停了,可是同躺在一张床上的曼雨和秦济宇再也没法回到原本的平静。他们的呼吸都不由地急促起来。曼雨本以为接下来可能会发生恶狼扑倒小红帽的情节。
可是,她瞪着一双小鹿般的黑眼瞅了他许久,却只等来了他的一句“睡吧!你的伤还没好!”之后,他便抱着她一动也不动了。其实,并非他不想与她亲近。他想地不得了。一年多的分别,他只恨不得立即将她生吞入腹。可是,他不能。她的伤在胸口,伤口刚刚愈合,根本就经不起他折腾。依他现在的心绪,一旦开始便停不下来。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贪欢而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