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可否请陛下您稍稍移动一下您高贵的双腿转过身去,这水有些凉了,民女再不起身,大冬天的很容易生病的!”曼雨眨着黝黑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看着韩润礼,好似一只被驯服的小鹿般,实则在心底把他骂了百遍不止。
“水凉了?孤王记得这浴桶可以自动换水的吧!要不孤王帮你把水都放了,换上新的热水好了!”韩润礼面无表情,伸手便要去按浴桶上放水的机括。他故意放慢了动作,眼角偷偷瞥向躲在浴桶角落的她,嘴角一翘,食指在机括上轻轻一按。
眼看韩润礼的手指已经触到了机括,曼雨再也顾不得是否会露点了,她大喝一声“不要啊!”身体猛地向他扑过去,双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指,生怕它们再作怪。
韩润礼虽然早已经料到她会扑过来,但当她真的整个人扑到他身前时,当那股淡淡的梨花清香溢满他的整个鼻间时,他丢了神魂。
她脸上虽然带着人皮面具,但她的容貌就如印刻在他脑海中般,即使对着这样一张男子脸孔,透过她那双黝黑的双瞳,他脑中自动浮现她的各种神情。
她那细长白嫩柔软的玉手就这样握在他的手掌上,白皙的双臂与他的外裳摩擦着,让他觉得衣服下的皮肤变得滚烫无比,她露出水面的香肩微微颤动,小巧的锁骨在水中若隐若现,再往下看去,那诱人心神浑圆 韩润礼倒吸一口气,顿觉血气上涌,双瞳的颜色逐渐加深,开始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你快转过去啊!”曼雨眼见他神色不断变化,暗叫一声“不妙”奋力地推着他的身体和他的头,强迫他转过身。
韩润礼虽然很享受眼前的风景,但也知道他若再不收手,只怕今晚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曼雨推他时,他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以他现在的状态,他唯一能做出的反应便是扑过去把她抱住。
曼雨没去想为什么韩润礼突然变得如此好说话,也没有时间去想。她在他转身的第一时间爬出了浴桶,抓起一件外裳往身上一套,拔腿就想往外奔,心想着只要到了外间,有屏风的阻挡,她再好好地把衣服理一遍。
不想浴房中满室的雾气,大理石地面变得湿滑难行,她身体本就带伤,腿脚不利索,她刚跑了两步便“砰”地一声绊倒了浴桶旁边的小几扑倒在地上。
“啊!”她的小腿狠狠地磕在小几的棱角上,痛得她头冒冷汗。
背过身的韩润礼一开始听到响声时便想转身,但又怕她会吵嚷,所以强忍着转头的*立在那儿;但在听到她的呼痛声后再也忍不住转过身来。眼见她狼狈地趴在湿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右腿还磕在小几上,他紧忙凑过去把她翻过来。
“御你怎样了?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他刚才一张嘴便想叫御医,但一转念,想到他们不在皇宫,哪来的御医啊!
“不,不用!”曼雨虽然已经痛得有些抽筋,但脑子却很清醒。她翻了翻白眼,看白痴般看着他“你白痴啊!你深夜前来,又是从密道来的,要是被人知道了怎么办!而且都入夜了,府中的大夫又不在,去哪儿弄一个大夫来啊!”“可是你的伤”韩润礼欲言又止。其实他想说,弄个大夫来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为了不泄露她女子的身份,恐怕那个大夫看诊完毕,开完方子后便是他的死期。但不知为何,韩润礼不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自打在大礼国同她相遇后,直觉告诉他,她应该是个厌恶杀戮的人。
“没事的,今天大夫已经开了伤药了。我一会儿让丫头熬了,喝一点,睡一觉,明天应该就没事了!”曼雨足足做了十次深呼吸,才能把话说全了。
“说起大夫,孤王正想问你呢!你为什么不让大夫为你把脉?”提到大夫,韩润礼终于想起他今夜来此的目的了。
“嗯,那个,那个”曼雨支支吾吾,暗骂“好你个王管事,还学会打小报告了啊!”她闭了闭眼,再张开时一脸无辜又带着些怒气地道“还不是为了怕被人识破我是女儿身吗!哪个大夫会傻到连男女脉象都分不清啊!本姑娘不顾身死,被病痛折腾了一整日就换来你们的不信任!我冤不冤啊!”“你少来!你别告诉孤王你会傻到认为王管事连这件事都处理不好!而且你还装瞎子,你倒是给孤王说说你为甚么装瞎!你别给孤王装蒜,你刚才抓糕点时可是一抓一个准,打孤王时也很利索,别想再在孤王面前演戏!”韩润礼一一分析着,越说脑子越清醒,眼神也越犀利。